”
秦琴用一種帶著強烈懷疑的目光看著他:“煩心事?你指的是剛剛說的事麼?”
“對啊,因為我曾經隨手寫過的一段程式,把大家都捲了進來,嚴格來說這是我的錯,”寇桐儘可能真誠耐心地解釋說,“所以我要想辦法,把程式修復好,讓大家都回到原來的地方——你會幫我的吧?”
秦琴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然而還是顯得疑慮重重,寇桐知道,剛才自己那一躲,恐怕對這個女孩來說,是代表了某種別人不知道的意義的訊號,問題是他不知道簡單的一個動作被她引申成了什麼。
每一次對付這種溝通起來就需要萬分小心的認知有障礙的患者,都是對一個心理醫生生理和心理上的極大挑戰。
病人和醫生之間會小心翼翼地相互試探,異常勞心費力。尤其眼下情況複雜極了,這使寇桐越加緊張起來——眼前這貨現在不是個女孩,而是個定時炸彈,他現在就是那苦逼的沒有說明書的拆彈人。
秦琴遲疑了片刻,她臉上溫柔討喜的笑容一旦不見了,就會顯露出一種病態的狡猾和冷酷來,寇桐手心的汗都快出來了,秦琴才突然開口:“我看你還是先在我這裡休息幾天吧,今天也趕了很遠的路,應該很累了。”
“我……”
秦琴輕輕拍了拍巴掌,一排全身包裹在鎧甲裡,連臉也看不見的騎士整齊劃一地跑了過來,渾身散發著“你被捕了”的不友好氣息,把寇桐包圍了起來。
秦琴不由分說地吩咐說:“帶醫生去休息。”
寇桐猶豫了三秒鐘,放棄了反抗——誰知道這姑娘的地盤上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力量,萬一真的惹惱了大神,她給招來一道天雷,真把自己栽進土裡,搞不好死翹翹就壞了。
他決定大丈夫能屈能伸,乖乖地跟著這些把自己捂得跟阿拉伯婦女似的“騎士”們走了,臨到離開大廳的時候,寇桐腳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