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口氣,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個方才還彼此重疊的空間非常無情地沒有給對方留下一點紀念,哪怕一個土渣。
黃瑾琛向一條腿的寇醫生伸出一隻手,才打算把他拉起來,姚碩突然爆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咆哮:“這就是你們的研究成果?你們這破玩意究竟能幹什麼用?國家每年撥款給你們,納稅人每年從牙縫裡擠出那麼多錢供養你們這些人,就是讓你們做這種毫無意義毫無道理的情景模擬麼?”
鍾將軍聞聲趕緊推開門從外面進來:“老姚,有話你來和我說,或者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你可以……”
姚碩憤怒地用鼻子哼了一聲:“吃皇糧的蛀蟲。”看也不看鐘將軍一眼,大步走出去了。
“怎麼回事?”等他走了,鍾將軍才轉頭問寇桐。
寇桐的二皮臉非常堅實地把老姚的精神攻擊抵擋在真皮層以外,很不以為意地扶著柺杖站起來,沒形沒款地坐在一邊一把硬木的椅子上,把打著石膏的腿吊起來,挑起眼皮掃了鍾將軍一眼:“你問我怎麼回事?我還沒問你呢。”
鍾將軍嘆了口氣,抬眼看了一眼退到一邊,活像看熱鬧似的擺弄著他的槍的黃瑾琛,拉了把椅子坐在寇桐對面,緩和下口氣:“你先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寇桐調出大鍋爐投影儀的監控錄影,把晶片放進一個隨身帶著的小夾子裡:“具體情況我回去分析好可以給你打一個報告,表面上看,你的這位朋友很可能是因為心理壓力太大,而時常感覺焦躁不堪,他很要面子,即使正常的時候看起來八面玲瓏,但是實際不大善於與別人溝通,壓力都堆積到心裡,沒地方釋放,只能越來越焦慮,當心理衝突失衡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