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邊來。”
前臺的蘑菇頭姑娘友好地收過我遞過去的證件,將我領入電梯。
“我們公司雖然說是私人企業,不過和國外的一些企業也是有掛鉤的。”電梯停在10樓,發出詭異的“叮”聲。一般這種細節我是不會在意的,不過這個聲音太詭異了,就像是殭屍人第一次吃麵時喉嚨裡發出的“咔咔”聲一樣不流暢。
“琚先生應該知道我們是什麼公司吧?”
“嗯,化學藥物吧?”
“呵呵……可以這麼說吧,不過我們同時也是研究人體實驗的。”不知道為什麼,此刻覺得她的笑容格外陰險。
蘑菇頭領著我向走廊深處走去。我發現這裡的格局簡直和一樓一樣,也有個鋪著毛絨絨地毯但卻顯得空蕩蕩的大廳,還有深得見不到盡頭的長廊。
隨著我們兩人的前進,走廊也逐漸亮起來,不過走過的地方又是一片漆黑。不明白為什麼外面那麼亮而這裡卻像是照不到光明的黑暗角落一樣。人體實驗麼,配上這種環境還真合適。
“琚先生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麼?”蘑菇繼續向前走,語氣裡滿是一中“你中圈套了”的輕佻。
我有不詳的預感,別告訴我她說,你一看就是被解剖的料子哦!
“琚先生你的身上有一種不尋常的味道呢,就像是我們實驗室裡泡在福爾馬林裡的器官的味道一樣。”
這個女人在搞什麼啊,自言自語的。泡在福爾馬林裡?她是不是認為我天天用福爾馬林泡澡的?這個一點也不好笑,真的。
“所以我想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她好像很自信我一定會同意參加這種工作一樣。
為什麼我的生活中出現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呢,又是殭屍又是人體解剖的。
過了一會兒,終於看到了亮光,還是不知道幾百瓦的高度刺眼型亮光,照得眼睛很難受。
“這裡是我們的研究室。”她說。
的確,我看到了許多瓶瓶罐罐的東西。還有巨大的機械散發著寒冷的光芒,我甚至可以想象曾經在那些白如雪的床架上流過多少血,解剖多少具屍體。櫃子上放滿了浸泡在渾濁液體裡的器官,還能看見幾隻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你,那跟活人盯著你的感覺是在出入甚大。
“不要靠櫃子太近,會有奇怪的……”
蘑菇小姐話還沒說完,我就感覺手臂上一股涼意,伴隨著毛毛糙糙的感覺。低頭一看,是密密麻麻烏黑的髮絲,在我的手臂上還呈上升趨勢……
淡定不了了!但要是此刻叫出來就太損形象了!重點是我幾乎石化地愣在地球表面了。
“你又不聽話了……”蘑菇饒有興致地看了我幾眼,俯下身去,對著黑色髮絲說著,“博士會生氣的哦,快點回去。”說完後,那堆雜亂的頭髮便一溜煙地縮回了玻璃瓶。
要不是手臂上又癢又麻還略帶紅腫的勒痕,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幕曾發生過。
“這麼冷靜,居然都不害怕。”她略帶讚賞地說。
挖槽,我會告訴你其實我是已經驚愕到說不出話來了麼!
“它平時不怎麼喜歡與人接觸哦,大概是你身上的氣味吸引了它吧。”
這麼說我還得覺得很榮幸是麼……
“那些是頭髮麼?”
“啊,應該可以說是再生性發絲,你沒看到增長劑裡有一塊頭皮麼?這個實驗是在研究頭皮在脫離活人之後是否還會生長。”
“活人的頭皮……那麼活人沒了頭皮……”我不禁覺得後背一陣寒意升起。
“死了啊,這裡的器官都是死者捐獻的。”
“哪個正常人會喜歡自己死了之後被分屍得到處都是啊!”
“啊哈,他們願不願意誰知道呢,屍體又不會說話。”蘑菇聳了聳肩,一臉不在意地說,“就算不願意,也沒辦法哦,因為啊,他們都是這裡的員工……”
員工?也就是說如果我死了也會沒有任何選擇地步地強制性作為解剖物件然後躺在這裡被研究麼?
“現在反悔也是來不及的哦……如果你想更快地被滅口的話。”蘑菇陰笑著。
“喂喂摩卡,你嚇壞新夥伴了呢。”
這裡的人說話都是這樣的腔調麼,半死不活的?
從黑暗的走廊出又走進一個人來,一個穿著打扮怎麼都像是猥瑣大叔的人。
“這裡的器官的確都是自願捐獻的哦,不用理會摩卡的話,她就是個前臺阿婆而已。”
“阿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