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些。
阿洛的話音未落,就聽到耳邊一陣風聲刮過。
就像以前在薩多森林裡一樣,流牙化作一道閃電,縱身直撲過去——嘭!
床塌了。
阿洛吞下後半截沒說完的話,嘴角不自覺地抽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大家的回覆我都看了,基本上明白了大家的態度。嗯,我會在不拖戲的前提下儘量寫長一些,但是在達到大家肉痛到某個不能承受的極限的時候,會考慮開第二部……當然,也不排除還沒到那個地步我本人就膩了的可能性。我不是說會坑掉或者爛尾,而是不會讓冒險一直持續下去、會寫個結束出來而已。
嗯,如果大傢什麼時候覺得我有拖戲的嫌疑,可以說出來,如果我不心虛的話,就肯定會解釋的,如果我是無意識地拖了,我也會提醒自己儘量加快步調。所以說,很多時候還是要靠大家的哦~
話說,在我文章達到十萬字之前,希望大家不要太過於,咳咳,嚴厲,那會打擊到我純潔而又幼小的心靈,但是如果超過了十萬字,這個時候,我的心臟會強健許多,因為我絕不容許我自己任何一篇超過十萬字的文坑掉……呃,當然了,如果可以的話,如果我沒有把大家雷到魂歸九天的話,大家還是請儘量溫油地對待我吧……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平和點探討不是麼……
20
20、浴室 。。。
其實完全不能責怪旅館的床鋪質量不好——作為一個起碼有七級以上實力的、完全不會使用鬥氣的、一直在森林裡生活的、常年跟魔獸打交道、並且對外面世界的常識一無所知的人而言,讓他學會溫柔對待這些器物——比如床鋪櫃子什麼的,不是太強人所難了嗎?
所以那個足有一百九十歐亞長的大個子就倒在一堆曾經是柔軟的大床如今是硬邦邦碎片的木板裡,似乎十分不能理解地抬起頭。
阿洛覺得,自己在那雙金色的眸子裡看到了某種被稱之為“委曲”的目光。
忍了又忍,阿洛還是忍不住“呵”地笑出聲來……在他看到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頭上頂著的布條、以及他手裡扯著的已經變成兩邊的床單的時候。
“洛……”流牙能清楚地察覺對面的人周身的情緒,明明是自己一直想看的笑容,為什麼會覺得……嗯,覺得像撲過去做點什麼。
阿洛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他正一正臉色,看到流牙還呆愣愣地坐在“廢墟”裡面,就走過去,蹲下來輕輕叫了聲“流牙”,然後幫他把身上沾到的木屑和頭上的布片一點點取下來。
流牙一動不動地任憑阿洛擺弄,兩隻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阿洛的臉——他看起來是收斂了笑容了的,可怎麼都覺得,對方好像很愉悅……
在流牙還在為某些事情而糾結的時候,阿洛已經幫他把可能會讓他出門鬧笑話的東西全部弄掉了,正晃著五根白生生的手指召喚他的神志。
流牙反應過來,看到面前的人嘴角又帶上了怎麼看怎麼舒服的笑容,唔,還有那張怎麼看怎麼好看的臉。
阿洛好笑地看著流牙發呆,連用手在他眼前晃也沒發現他回神的,難道是被嚇到了?的確,薩多森林裡從來沒有這麼脆弱的東西,更別說睡覺的時候還得注意不要損壞物品什麼的……想了想,阿洛抬起手,颳了一下流牙挺直的鼻樑。
說起來,這是阿洛曾經羨慕過的動作,在他還是一個為了生存而四處奔波的貧兒的時候,有親密的母子出來逛街,做兒子的想要攤販上的糖果,而做孃親的,則親暱地颳了刮兒子小小的鼻頭。
在凝丹時渡過了心魔以後,這些被封存於頭腦深處的記憶也不再是會造成動搖的累贅,現在回想起來也並沒有當初的悸動與難過。只是在這個說起來似乎有些讓人失笑的情境裡,突然引起了某種觸動,就不自覺地,做出了這個封存於心的動作。
下一刻,一雙手撫上了他的臉。
這回輪到阿洛發呆了。
就在阿洛剛才腦海中閃過前輩子事情的時候,流牙忽然湊近,還兩隻手捧上阿洛的臉。
這是……阿洛清晰地感受到流牙粗糙的手和修長的骨骼,還能察覺到屬於流牙的帶一點蠻橫的溫熱的吐息拂在臉上。不過阿洛沒有躲開,他早就習慣了流牙的親近了,跟著,他看到那雙手一個用力——不疼,但是感覺有些奇怪。
對,就是這種感覺!
流牙兩隻手小心地捏住阿洛的臉頰,享受著手指下面溫軟的舒服的觸感,突然明白了自己剛才一直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