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戰力來彌補資金人員不足造成的防禦漏洞。既不會擋了各大家族的路也對己方有諸多益處,況且當時血七急於找個冤大頭代替其照顧他哥,自己也想要讓夜淵離自己有多遠滾多遠,月家即使不識時務蘇摩也可以說自己是月家老三來充當月家人的名額,少數服從多數的白家也只能妥協。這走的不可謂不是一步穩妥恰當的好棋。只可惜蘇摩雖有那腦子但只善於等價交換,估計連想都沒想過坑了人家還要讓人家樂呵呵的的幫忙數錢的陰招怎麼玩。或者說是,他只是還缺一個人告訴他“你看,這樣也可以玩喲。”
這時,好為人師表的夜幽站出來了,把他領到了通向陰謀詭計之路的深淵旁,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說:“良知什麼的沒用的東西都扔掉吧,來,跳下去的路才是屬於你的一片坦途。”
蘇摩面對面前這個新世界的大門,猶豫了。
夜幽如他所料的看到了蘇摩猶疑的神色,於是不緊不慢的為自己勸服蘇摩一頭扎進坑人之路的論調添磚加瓦:“你若今後還想坐在這位置上,這種方法最好還是學學,不然你還不如讓二代自己來管,畢竟一力抵十巧,那些耍小聰明的讓魔尊大人碾平了他們就好。說起來我這主意應該還算手下留情的,不信你問問血冕大人,這事若出在他身上他怎麼做?”夜幽笑笑,視線往身邊一直目不斜視的的看書似乎根本就沒聽他們說話的血冕看去,看來已經完全猜到了這個當年赫赫有名的“文明人中的強硬派”會提出什麼策略。
蘇摩很乖的在夜幽的引導下把帶有疑問視線投向了冕大睡美人。
今天的睡美人或許心情不錯,終究還是比較給面子,看了一眼求知慾旺盛的蘇摩,軟軟的打了個哈欠,從嗓子裡傳來的聲音綿綿的,像是在唱催眠曲:“白家三子無霜行刺二代魔尊被當場捕獲,已關押入獄,限白族長今日內前來解釋原由並將二子露露作為質子以示忠誠,若有違背,以謀反罪論處。”
“砰”的一聲,這是小霜霜被“催眠曲”嚇到了奪路而逃的聲音。
“啪”的一聲,這是蘇摩最後的猶豫在這無恥的主意中被磨碎掉的聲音。
對比產生美,之前或許還認為夜幽的主意有點閉著眼說瞎話,用起來會略微不好意思的話,聽了血冕這做法,他突然覺得夜幽的無恥程度與之相比之下還真是小意思。於是血冕這一句話下來,這展現在蘇摩面前的陰謀詭異的深坑,蘇摩即使不跳,也被血冕給一腳踹下去了。
好吧!蘇摩暗暗握了握拳下定決心,他一定要向夜哥學習,做一個有一點點無恥的文明人,只要有一點點點無恥就好了(對手指…。
只可惜節操良知這種東西,扔了簡單重撿難。而這陰謀詭計的新世界的大門,也還真是在冥冥之中對上了蘇摩的口味,被其硬生生的走出了一條平坦開闊的大道來,不過這是後話了。
白家堡
“老大,蘇摩少爺帶著三少爺硬闖進來了。”一家將迅速闖入白的書房對白耳語道。
“哦?他們用的什麼理由?”白挖一口蛋糕,嘴裡叼著吃蛋糕的勺子笑眯眯地問。
“蘇摩少爺說老大您拒不見客定是有家賊從中作梗沒有傳達。”家將恭敬的回道。
“所以他便過來幫忙消滅叛徒,拯救被脅迫的我?”白聽了前半句便猜到了這是個什麼把戲,搶過話頭來嗤之以鼻:“假仁慈,惺惺作態,夜幽的作風。”
“不,蘇摩少爺說…他說…。”家將似乎想要反駁但是又不知恐懼著什麼,欲言又止。
“說什麼?”白眯了眯眼,有種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出乎他的預料的不詳的預感。
“蘇摩說他作為哥哥你的摯友一定不能讓不懷好意的家奴從中作梗影響了你和他之間純潔的友誼,所以決定帶著小霜霜前來與我們相見,一解相思之苦。而且如果我們願意的話,就算拼盡萬死也要把我們救出虎穴,並承諾今後一定會待哥哥你和我如家人一般,一家四口過上甜蜜幸福的日子。”幸好此時露露從門外進來,揮揮手讓吞吞吐吐的家將下去,把話準確的傳到了白的耳邊,說罷還卻帶興奮的總結道:“哥哥,我覺得蘇摩那小子這是在向你求婚耶(p≧w≦q)!”
“。。。看來幾天不見小蘇摩都發展出自己的無恥特色了啊……”莫名其妙的被一個小輩調戲了的白略帶無語的45度憂傷望天,後看向已經出去制止打鬥見了蘇摩回來的自家妹子;“他來幹什麼?”
“要一些治療的藥品和製藥的配方,不太過分,我已經做主給他了。”露露答道:“今後怎麼辦?”
“繼續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