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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好不好?”

關於屏玉,他對於別人來說,是恐怖的。但是對於他愛的人來說,卻是溫暖的。

他的溫柔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得不到的就搶,搶不到的就哭。

哭了,哭著哭著就笑了。

得到了糖,你叫他去做什麼,他都願意。

低妝覺得在屏玉的身旁,得到的是別人無法給到的寵愛。在錦兒身邊,卻是細水流長的怡然自得。低妝說不清誰比誰更重要,因為錦兒喚了自己一聲主人,那就是要永生永世陪在自己身邊的。

而屏玉是魔尊,他想要的信手拈來。

但現在,他要的只有低妝。他抱緊了低妝,給他講故事。

他說:從前有兩個小孩,男孩叫天長,女孩叫地久。在某個雪融化的季節,地久守著雪人憂傷,因為雪人要融化了。

然後天長脫下自己的棉襖,穿在雪人的身上。他以為這樣雪人就不會融化了。

可是雪人卻更加快速的融化了,地久哭出了眼淚。

天長抱著地久要她不要哭泣,地久卻還是嗚咽。

於是,你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麼?

低妝搖搖頭,她既不是那男孩天長,也不是女孩地久,她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屏玉笑了笑,便接著說:

天長給地久講故事。說從前有一對夫妻,夫名喚屏玉,妻名喚低妝。低妝不開心,於是屏玉給低妝講故事。

故事說從前有兩個小孩,男孩叫天長,女孩叫地久。在某個雪融化的季節,地久守著雪人憂傷,因為雪人要融化了。

然後天長脫下自己的棉襖,穿在雪人的身上。他以為這樣雪人就不會融化了。

可是雪人卻更加快速的融化了,地久哭出了眼淚。

天長抱著地久要她不要哭泣,地久卻還是嗚咽。

於是天長就給地久講故事,講從前有一對夫妻,夫名喚屏玉,妻名喚低妝。低妝不開心,於是屏玉給低妝講故事。

額,怎麼有種夢中夢的味道?

但這是故事嗎?

低妝總是覺得心酸酸的,像是被什麼腐蝕了一樣疼。

如果屏玉是天長,那麼低妝就是地久。可,他們真的會天長地久嗎?可能嗎?能嗎?

不能。

現實狠狠的告訴低妝,不能。

低妝想著錦兒要自己做的事情,不禁將腦袋埋在屏玉的懷裡抽泣。

屏玉問他怎麼哭了。

低妝沒有回答。他又能怎麼回答呢?

畢竟他又不能告訴屏玉,錦兒在設計你,你現在要馬上做好準備。可是對於當時的低妝來說,不管如何,錦兒在他的心目中總是要重要些的。

錦兒要他做什麼,低妝絕不會有半句疑惑。

他知道錦兒是為了自己好,為了讓自己不再受別人的控制,就要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

“不哭好不好,那我再給你講一個故事?”

低妝搖頭,說不要。

屏玉講的故事又不煽情,卻會讓他掉眼淚,他卻不喜歡哭。於是吸了吸鼻子:“我給你講一個好不好?”

屏玉點了點頭,他最喜歡聽低妝講故事了。

可是講什麼呢?低妝附在屏玉的耳邊:‘故事是這樣的……’

以前,一朵藍玉神花的種子在血玉族的領地裡生根發芽。它長出了藍色根莖,藍色的葉子。

當時神族分為三派,天帝帶著眾神自居一塊大陸。而血玉族和藍玉族各自守著祖上留下來的土地,並輔佐天帝,可兩大家族卻因為各自的守護神反目成仇。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那朵藍玉花,要是被血玉族的神發現,必然會慘遭毒手。因為不管是藍玉花,還是血玉花,都是即將誕生的小神子。

最終,命運也承認了紙是包不住火的。血玉族的某位神看到了這朵藍玉花,於是把它連著土挖了出來。但令人意外的是,那神並沒有孽殺這個小生命,而是將他千里迢迢的送回了藍玉族。

可是也正是因此,那個神受到了血玉族的懲罰。

他被除去了神籍打入凡塵永生永世不得成神,而那朵被救的藍玉神經過含苞,待放,開花,結果終於誕生了一個小神女。

小神女初有意識,便去尋找那個曾救了自己性命的血玉神。

於是她找啊找,始終沒找到。卻無意中得知那個神被血玉族的神奪去了神籍打落凡間,小神女知道無法在血玉族裡討來道理,便義無反顧的自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