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黑曜石般的鳳目中閃過璀璨的流光,低下頭來正欲攫住水潤的雙唇,卻被一隻手抵在胸前。不期然對上兩汪碧藍,卻見身前之人在他的耳邊輕聲道:
“這個名字,對我有著特殊的魔法約束。”四目相視間,流玉的嘴角微微揚起:“而這裡,是我的弱點。”
挑起身前人的下巴,將舌探入其中,這一次,艾米特沒有推拒,任由微涼的舌席捲脆弱的內壁,這般攪弄一番直至緋紅的唇瓣微腫,才退了出來。似想到什麼一般,流玉傾身含住薄薄的耳畔:
“還記得之前的賭約?”這一提醒,艾米特才想起流玉曾在自己的手中題了字。不由得挑眉好奇道:“當時,你在我手中題了什麼?”
一瞬間流玉的眼中滑過隱隱的笑意,握住他的右手,原本無字的地方現頓時現出幾個金字:
“食(色)(性)xing也。”一瞬間,艾米特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那時候,他竟然在想這些....此刻流玉正微挑了鳳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這是我下的如影隨行符。”只是糅合了另一種...特殊的賭約契。
所以你就追著這道符來尋找食髓知味的主菜?一瞬間,艾米特幾乎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
黑曜石般的眸子折射出隱隱的笑意:“如何,何時履約?”
不知何時,一隻手覆上他的,帶著微微的涼意,卻沁人心脾。失神間,便見一張放大的俊臉移至面前,只是些微的愣怔便讓身前之人觸到柔軟的雙唇,輕易的撬開,探入其中的舌帶著另人沉醉的輕柔,仔細的舔舐著每一處。頓時,一陣酥麻之感傳來,“嘭”的一聲,艾米特手中的餐叉落地。體內彷彿有什麼燃燒著,即將呼之欲出。
不知何時,一隻手滑入柔軟的天使袍,帶著微微的涼意,卻在細膩如陶瓷的肌膚上點起串串火苗,艾米特的身軀不由得微微一顫,在這一瞬間,彷彿有什麼熱流直衝向下腹部。
猛然間,艾米特抓住了那隻繼續下滑的手,望著眼前之人,用戲謔的的口吻道:“我尊敬的客人,難道您捨棄了一桌的美食,想去品嚐最食髓無味的一道配菜?”
眼前凝視自己的黑眸透出夜般的深遂,此刻彷彿將人融化一般,帶著繾綣的柔情,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海水般的蔚藍,彷彿要將這深深的藍刻入眼中。一瞬間,艾米特甚至有種被包裹直至融化的錯覺。這…。真是…另人不可思議的…感覺…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將自己的面容和表情調整到最為自然的狀態,紳士高貴又不失以往的典雅。
而那雙修長的風目卻似最扣人心絃的墨玉,在一瞬間彷彿從其中看出了什麼,一向不苟言笑的面孔上竟露出瞭然的笑意,接著另人面紅耳赤的話語傳來:“食髓無味,我倒是不覺,倘若這一桌都是配菜,你便是最食髓知味的那一道…主菜。”還沒來的及“消化”耳邊這一句極其煽情的話語,下一刻艾米特便覺額頭拂過鵝毛般的輕吻,帶著微微的癢,片刻後便離了開,預料中的桎硞並未出現,原本探入衣內的手不知何時抽出,就連有些凌亂的衣襟都被一雙手攏好,拂平了褶皺。彷彿對待最珍貴的情人一般細膩柔情。
該死,他竟然會有一種失落的錯覺…。難道自己如此希望他進行下去?!這一刻艾米特不由得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過度驚嚇的結果便是…。。除了面前愈發減少的牛排,就連長桌另一端的松露,斯特蘭濃湯也被一一消滅乾淨,而他甚至都未發覺,為他移動餐盤,並且時不時為他“舉箸添菜”的一直是那個引起他“化恐懼為食慾”的人。
待到艾米特酒足飯飽,一旁靜謐如斯的白衣才緩緩開口:“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望著他的目光此刻幽深如夜,飄渺如雲。在聽到疑問的一瞬間,艾米特原本放鬆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對任何人,他都不曾提過此事,而這個人,卻彷彿知道什麼似的,悠閒自若的等待他開口。一時間,卡米拉殿的氣氛有些微妙。
眉睫映掩下的盈盈的藍,此刻微微眯起,變得愈發幽藍,如同沾染了鋒芒的銳利劍身,回視著眼前之人,雖然帶著一慣的笑意,卻透出另人壓迫的神威:“既然你如此感興趣,那麼不妨來聽一聽…我的故事。”
四目相視間,彷彿在空中激起四射的火光。流玉微微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在這一剎那,時光彷彿停滯,微闔了雙目,仰躺在金椅上的身影透出極致的典雅,卻又如月光般寂寥,一瞬間,幽黑的眸不由得顫了顫。是誰…讓你有了如此沉重的背影,雖然只是一瞬,卻在那雙深不見底的夜幕中,透出了不平靜的波瀾。
彷彿在斟酌用詞,此刻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