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二人俱是往後一退。夜凌風之所以會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他有多仁慈,而是因為,絕不可以在他到來之前出一絲差錯。
“果然,還是與你交手比較痛快。”微眯的黑瞳一瞬間變為豔醴的鮮紅,剎那間,那張完好的右臉現出一道猙獰的刀疤,從眉頭一直延伸到嘴角,與那張完好的左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還要繼續麼?”夜凌風微揚手,指間流動著暗藍液體的指環發出幽藍的光芒,湣�鶇�拍持質�浚�迫鷀固囟�凰布涫樟擦酥萇砼綾《�齙納逼��黃�痰墓Ψ潁�欽耪��撓伊潮鬩約�斕乃俁妊諶チ說逗郟�指戳順L��凍黽�碌難搋分���
眾人不由得皆是一驚。
一瞬間,鼓聲驟停。
閣間之中,一襲青衣巍然而立,眉頭微蹙,望著二人的目光冷冽如霜。
而就在與那閣間相毗鄰之處,一襲錦袍的中年男子,若有所思的望著座下之人,目光飄過露臺之上,似乎在等待什麼人,左手上的扳指閃著微微的寒光。
“這位爺得了頭籌,請。”鴇爺擦了擦冷汗,愣怔了片刻,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來。 話畢,便見那黑衣男子騰空而起,向上方飛去,手中捧著那隻繡球,半跪在一人面前。
眾人的目光循著黑衣人望去,只見露臺對面的閣間中,一襲青衣半臥在竹榻上,雙腿交疊,腳上的麒麟靴分外奪目。只是那人帶著一張半截面具,遮住了面孔,只露出一張微薄的唇。
忽見上方傳來一聲清冷之音:“將這繡球送給隔壁的客人,就當是初次見面的薄禮。”一瞬間,眾人有些愣怔,哪有得了好處不自己享用的道理,卻白白送予他人?”
就在眾人疑惑間,那襲黑衣一個閃身就就翻入了半掩的簾中。
眾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何人,竟會讓這人如此大方。循著上方望去,在那半開的簾中,一個儀態威嚴的中年男子坐立其中。
似是沒有料到一般,忽見他從座上起身,掀開紗簾,對著那處道:“公子可否出來一見?”
那襲青衣從榻上起身,來到近處,看著眼前之人眸中露出一閃而逝的鋒芒:“幸會。”
在看到那襲青衣的一剎那,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之色,片刻後便斂了去,換上一副笑容:“既然公子如此好客,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忽見那錦袍一動,便躍入露臺之上,微一抬手攏住□的身體,驟然間,那具身體便似蛇一般糾纏上去,口中的舌伸出,任由那人肆意挑弄。剎那間,眾人只覺面紅耳赤口渴難耐。
雖吻著懷中人,那人的目光卻看著對面挺立的青衣,目中露出狠厲之色。
忽聽對面一陣掌聲響起:“果真是妙人。”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青衣修長,面具之下,露出一雙冷冽如霜的眼,帶著自然的威儀。
忽見他扯下上方輕紗自手中丟擲,微一使力將那小倌捲入其中,輕輕一拉便將人帶入懷中。
只見青衣之人幽幽道:“美色當前,切不可貪念。”話畢便摟著柔若無骨的身軀隱去了身形。
驟然間眾人一陣鬨堂大笑。
強忍住惱怒,錦袍一個翻飛躍回閣中,撫著左手的扳指,望著那處的目中露出一閃而逝的陰鶩。
眾人正笑得東倒西歪,忽見那鴇爺清了清嗓子道:“各位爺切莫激動,清風樓的花魁們即將登場。”
頓時,周遭變得安靜下來,就連在樓外觀賞的眾人亦是噤了聲。清風樓的花魁各個俊美無雙,平時能見上一位便已是了不得,現今四位同臺,那是何等的場景。
清風習習,蝶舞翩翩。露臺之上的帷幔輕揚,一剎那,湣�鷯惺裁醇唇�糝��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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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都的上空,驟然間燃起四射的煙火。倘若說之前是桃花三兩枝,那此刻便是群芳鬥豔。
忽見兩個小廝上得臺來,抬著一張檀木桌,桌案之上擺上一副筆墨。另有一人捧來一張軟墊,放於桌案之下。在那桌案之後,架著一個木架,宣紙鋪開,掛與其上。
片刻後,便見一襲紅紗怡然而出,腰間綴著一塊暖玉紅佩。髮簪斜插入髻,墨髮自左側傾瀉,舉手投足,帶著蠱惑人心的迤邐之態。
底下頓時一陣驚呼,掌聲四起,這是梅蘭竹菊中的“竹君”!
忽見上方之人伸出青蔥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