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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檢查各弟子階品的時候是12天前,那個時候簡鏘還是人階中品。現在他卻已經成了地階下品,別人還誰也不知道。

所以,今年的比試會很好玩。呵呵。

第一天的上午十分忙碌,藍止要到處裁決,也要注意觀察自己旗下弟子的戰況和分數,忙得不可開交。中午,他一邊吃著飯,一邊查閱著弟子們上午的成績。

前三名目前還是自己的——很好。

三十名之前的人自己這裡佔了十二個——不行,偏低。

未婚妻遲水歆照樣吊車尾——正常。

……

他又查閱者簡鏘的成績。

簡鏘已經完成了8場比賽,得14分。勝利的那7場,4次是對上人階下品的弟子,不用比試;3次對上人階中品的弟子,全都勝得輕而易舉。輸的那一場,則是對上了所有弟子排名第二的地階上品弟子,直接判了0分。

只是這樣,北行派就已經開始沸騰了。

要知道,人階中品的弟子都是內門弟子,在北行派已經待了至少有一年的時間。他們被一個剛進門一個月的弟子不費吹灰之力打敗,實在是很丟面子有木有。

簡鏘十幾天前和吳斐的比武已經讓他小有名氣,今天上午的成績更是讓眾人對他刮目相看,一時間整個北行派在討論的,都是這個英俊指數爆表、武力值也爆表的年輕人。

但是,真正的好戲還沒有開始。

……

下午,南區比試場地的某一處爆發出陣陣吶喊、惋惜、驚歎的聲音,一處角落已經被許多人圍得嚴嚴實實。

結界上閃出一道一道縱橫交錯的綠光,擂臺上二人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驚險之處緊扣人心,讓觀看的人心中激動不已、如痴如醉、連聲叫好,整個場面十分熱鬧。

這便是今天最讓人矚目的比試,一百二十名弟子之中,排名第三的任澤之與排名第四的汪文之間的比試。

這一場比試,差不多代表了北行派年輕一派弟子最好的修為,是一場水準相當高的賽事。北行派內正在休息不用比試的弟子幾乎全都聚在這裡了,許多商科的弟子也前來觀戰。

藍止不發一言地觀察著二人的戰況,心中暗暗做著記錄。作為任澤之的負責人,他必須要在比賽結束後指導任澤之,幫助他進步。

打架這種事,他也不甚在行,但是畢竟階品修為高,靈敏度和觀察力不比常人,二人任何細小迅速的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瞥一眼在旁邊全神貫注的白風揚。目前,北行派的前三名完全由藍止旗下的弟子包辦。這個排名第四的汪文是白風揚手下能力最強的修士,他若想讓自己的人擠入前三名,全要靠這個人,自然緊張得很。

慢慢地,藍止覺得奇怪起來。

怎麼看的人越來越少了?

還沒打完,怎麼人都不見了?

竟然有這麼不科學事情,說明必定有大事發生。

他叫住一個正準備離去的弟子:“你們現在要去哪裡?”

看著藍止冷漠的臉,弟子回答得戰戰兢兢:“聽說東區出了大事。一個人階中品的弟子要挑戰排名四十五的人階上品弟子,已經開始了。”

藍止:“……”

原來死種馬要開始大殺四方了!

這是死種馬光榮時代的開始有木有!

雖然勞資心裡癢得難受,很想去看看熱鬧,但是!

勞資是個敬業的人。

眼前的比試尚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藍止專心看著擂臺上的交錯的人影,心中不急不躁。

等這裡比完了再去東區不遲。

擂臺上任澤之把汪文逼到擂臺一角,忽然從空中飛躍而起,在汪文尚未搞清楚意圖、猝不及防之下,使出自己的絕招“滿天花雨”,幾十只箭以滴水不漏之勢向汪文逼去。後者被圍困在一個角落,躲又無處可躲,身上登時中了三四箭,迸出鮮血。

此招一出,勝負終於明瞭。

藍止擦擦額頭上的冷汗。

把前三名保住了。

總算不至於露出什麼馬腳。

自己前世是個宅男,現在卻要指導人比武,要不要這麼有反差萌。

比試到了這裡,白風揚已經看不下去。他看了藍止一眼,敷衍著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向東區而去。

藍止心道:這樣就走了。你的汪文怎麼辦?

汪文是白風揚旗下能力最高的弟子,他一看此人無法獲勝,竟然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