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心中的美德麼？要知道，任何一個母親，都是一個女兒，但是對她們來說，自己的女兒是遠遠勝於自己的母親，就是因為這個美德的原因啊！”

對方一時語塞。突然反問道：“那麼□使一個人遭到痛苦，令一大群人幸福，是不是你提倡□？請回答是或不是！”

邊泌道，斬釘截鐵：“不是！

因為l奸侵犯了全人類的利益——侵犯了所有女人的精神健康權，讓她們沒有安全感，侵犯了所有男人的竟爭權！這和那麼幾個人比起來，又是更大的利益了！”

對方再次語塞，然後振臂一呼，又說：“請問再場各位，你們同意這個觀點麼？我的意思是說，不聽從自己心靈的判斷，直接地用數字計算！多麼可怕的思想，原來正義和愛無關，和心也無關，你怎麼判斷呢？將兩個行為帶來的利益計算在一張紙上，那一個得的多，那一個就是正義的了！”

全場譁然，一個小孩子突然脫下自己的鞋子，丟向老邊泌：“壞叔叔，去死！”

“聽從自己的心的話，如何判斷，

誰來判斷，怎麼判斷！”一個人緩緩起立，他是琮瑜。

老邊泌帶了他的兒子，琮瑜就跟在他們身後，一直到了這裡。

“請回答我，假如一個東西的確是美好的，卻是高高在上，你一輩子都觸碰不到的，有什麼意義？我現在問你，皇宮裡有一個皇冠，美妙非常，與我們在座的人有什麼關係？在九天之上，有一本法典，他超出人類的智慧，是由神親手寫成的，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你怎麼也看不到，什麼也嗅不到，什麼也感知不到！”

琮瑜亦振臂一呼：“這個世界不是存在在現實中的，他是存在在我們心上！我心如何，是為世界，假如九里之外我從未去過的地方有一個雕像，我現在完全不知道，直到我看到了它，它才投影在我的心上，都被我感知，對我來說，現在的它就是不存在的！”

眾人赫然，然而又低頭沉思，紛紛稱是。

“不能真正展現的東西，就是沒有意義的！”

“你胡說！”對方氣得脖子都紅了，口齒不清，“你……”

“擊敗我吧，但是不要用沒有力量的語言！”琮瑜淡然道。

“不……我相信，這個世界有我所不知道的完美……”對方拿出一個項鍊，喃喃道，眼神模糊，已經痴謎，“我相信，這個世界曾經有一個城，名叫亞特蘭蒂斯，他高懸於九天之上，它是由帝神創造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我一生的目標就是寫出一本美妙的法典，一半用我收集的資料，一半用我自己的感知，造成真正完美的東西……”

那項鍊是亞特蘭蒂斯的遺物，是昔日大法官佩戴的，就是琮瑜也沒有見過幾次，在千年之後，他居然找到了……

“我相信……相信的完美！”

“完美是不存在的，亞特蘭蒂斯已經……”琮瑜暗聲道。

“不！”突如其來，他叫道，“我想到了！”

發狂了，他從自己身邊的包上拿出一本書，上面有四個大字——完美之城。

“看到了沒有？”他用雙手高高舉起，吼著，要讓所有人都看到，“這是我的作品，真正的完美是存在的！他就我們心上最高之處！引領著我們，我們看著他，一步不停，就能成就自己！成就完美！

如果我不是有了完美的心，就不會去追求完美，就不會有這本書！完美是有用的。”

他最後轉向老邊泌：“真正的完美，就是信仰，而你此時的發言，是在侮辱信仰！”

邊泌當聲色變，琮瑜的臉色也很難看。

小邊泌紅著臉，一咬牙關，起身：“信仰又如何判斷正義？在不同的人中，就有不同的信仰，就是同一個人，不同時間，不同信仰，請問，信仰只與強度有關，是不是隻要一個有強烈的精神力，就是一定好人？！”

眾人驚場。

“你追求的是高高在上的東西，可是沒有想到吧，離開了紙、聲，人是沒有辦法交流的，我們在一起，不僅僅是自我的存在，同時，也是人與人的聯絡。我們，還是要腳踏大地。”

對方問道：“請問，你剛剛說了什麼和我的話題的關係的東西麼？”

眾人爆笑。

“他的意思是你的信仰對大多數人沒有意義。”琮瑜道，“真的沒有意義——因為你是貴族，你大概不明白不識字的人是怎麼生活的吧。他們所想的，就是怎麼離開死更多一點。”

琮瑜邊說邊一隻手搭上維德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