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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這裡跟你真實的經歷完全相符？”易遊不解，“而且這裡不是虛擬空間嗎，你就算找到了也帶不走啊。”

“咳咳，其實我對這個空間還是有一點了解的，光憑機器是做不出這麼完美的空間，一定還配合了血族的某些特殊能力。”商宗宇回答，“他能掃描到我的深層記憶，內容是不會錯的。至於我要找的是類似於能量的東西，就算帶不到現實，只要接觸到就可以。”

易遊還是不太明白，不過至少知道商宗宇要做什麼了。“那東西對你很重要？”

商宗宇連忙點頭，不重要他也不會放著易遊不管，先進這破機器裡來？

雖然商宗宇的表情很真誠，但信譽實在不高，易遊還是將信將疑。“既然你都交代了，也不用做什麼都避著我了，以後一起行動，不許單獨跑掉！”

“是是，老婆大人說了算，”商宗宇諂笑道，“你看現在哪裡找我這麼貼心的老公啊。”

商宗宇滿嘴老公老婆已經習慣了，易遊也很無奈。退一萬步說，就算是結婚了，憑什麼他就一定是老婆，何況他還沒考慮過要結婚呢。

商宗宇卻是一臉認真，“婚禮不要太麻煩，禮服我可以自己設計，房貸本來就是一起在付，一起去公司就不用再買車，工資當然是在老婆你手裡……”

“停！”易遊扶額，這種場合說這個不合適吧。不過易遊承認，商宗宇的條件還是很有誘惑力的──能省下一大筆錢。

商宗宇曾說過，和齊倩結婚時太倉促，沒來得及舉辦婚禮。易遊現在在明白倉促的含義。雷厲風行地辦好手續，安德魯又陪了齊倩一晚，就天人永隔了。

大概是早有了心理準備，看到從搶救室裡出來的人，表情依舊平靜。掀開齊倩臉上蒙著的白布，安德魯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一旁的醫生原本想安慰幾句，卻最終沒有開口。

齊倩比易遊小了不少，看到齊倩就沒有了呼吸，易遊胸口悶悶的。反觀一旁的商宗宇，除了沒有平常的嬉笑表情，也沒什麼不同，絲毫不像喜歡過齊倩的模樣。

齊倩沒有其他親人，後事是安德魯一手安排的。葬禮就在兩天後，有幾個齊倩的同學來參加。安德魯一直站得遠遠的，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他才走到墓碑前。

易遊和商宗宇坐在車裡，遠遠看著，也分辨不出他的表情。易遊指了指墓園附近那群凶神惡煞的人，“怎麼來了這麼多保鏢？”

“是我……不，是他的手下。”商宗宇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紙筆，正在塗抹一枝太陽花。

“手下？”易遊瞪大了眼睛仔細看了看，個個都是帶著槍的。

商宗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口回答：“我沒說過麼，我以前做過點小生意，倒賣點槍支彈藥什麼的。”

“你走私軍火！”易遊頓時繃直了身體，枉他還想著安安穩穩地過生活，結果身邊就埋著一顆炸彈。

“放心，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打仗嘛。”商宗宇一副你懂的表情，抖了抖手中的畫。一幅素描的太陽花，生機勃勃，商宗宇一揮手，就被丟擲了窗外，被風捲著飛走了。

安德魯很快支走了手下，自己開著車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商宗宇開車跟上，表情似笑非笑，反而讓易遊有些忐忑。

大概察覺到易遊的低落，商宗宇道：“別多想了，不是都說人死不能復生麼。”

“哦。”易遊應了一聲，心想我更擔心你的想法。

商宗宇嘆了口氣，“齊倩雖然個性獨立，但畢竟年紀小，我當初喜歡她，多少也是當小孩兒寵著的。”

易遊雖然不知道商宗宇為什麼會提起，但還是豎起了耳朵。

商宗宇突兀地抓起易遊的手，在手腕上咬了一口。這個刺激顯然比指尖大，易遊頓時覺得力氣都被抽走了，只能軟在座位上。

看到易遊的桃花眼甩過來的不滿眼神，商宗宇的心情好了不少。“你和齊倩不一樣，不要和她比。”

“我沒有……”易遊有些底氣不足。

“你信不信，”商宗宇一臉神秘，“我從來沒碰過她。”

“咳、咳咳！”易遊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這個！好吧，他其實心裡還是有點竊喜的。

“我可以陪她環遊世界，卻不會共同養育孩子。”商宗宇聳肩，“她也有提過，當然是生病之前，我拒絕了。我們之間的感情，還不足以支援起一個完整的家庭。”

易遊品味著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