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黑霧。
“這是什麼東西?”博衣海急忙捂住口鼻,生怕那噁心的氣味再次汙染他的鼻子。
“這是鼠族的秘技,將各種噁心的毒物塗抹於自己全身,從小抹到大,越是高階的鼠族,用的毒就越噁心,同時,散發出的鼠臭所帶的毒性也就更加的濃烈,致命性自然不言而喻。”大長老詳細的博衣海解釋道。
看著自己迅速變黑的身體,博衣海深切的感受到毒性是多麼的猛烈。
其他蛇族也有大大小小的反應,不過都沒有博衣海的明顯,而站在另一端的博詢,卻是什麼事都沒有。
不過,黑來得快,去得也快,還沒給大長老救人的時間,博衣海就再次恢復了正常。
大長老微眯著眼,捏了捏鬍子,若有所思。
在遠處的鼠族族長看到這一幕,眼瞳驟然變色,但又馬上恢復了正常,不過,蛇發現了他這微妙的變化。
蛇微笑著淡然的說道:“戰鬥時,分秒的失神都是致命的存在。”
帶著蛇致命毒液的能量球狠狠的打在了噁心的男人身上,相對於鼠臭的那種噁心毒氣,蛇的毒自然是遠遠高出其毒性。
戰鬥本來就該在此結束。
中毒之人,片刻之後,只會化作一縷空氣,淡出這個世界。
的確是,本來應該。
但本來應該中了毒的鼠族族長卻安然無恙的爬了起來。安然無恙的咧嘴笑了起來。
“慼慼戚,死不了,死不了。笨蛋,你真傻,你難道忘記了我是死不的嗎?”
蛇很淡定的輕笑了聲,他對這個鼠族族長自然是瞭解的清楚得很,他自己給自己封了個不死鼠王的名號,其實不然。
不是死不了,是還沒到死的時間。
不過就是個沾染了鳳凰之氣擁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能力而已,這命,可不能無數次的重來,每一次死亡都需要一個鼠族之人去抵的。
但是,蛇稍微有些皺眉的看著下面黑壓壓的鼠族人士,估摸著自己手都打軟了大概也弄不死這個噁心的鼠族之人。
刺痛從指間傳來,蛇攤開手掌,看見本來墨綠的指甲轉眼之間就變為了烏黑。
這不是鼠臭,蛇有些費解的看著指甲。沒有任何一種鼠臭能比蛇的本命劇毒的毒性強烈,所以,鼠臭是不可能侵入蛇的身體的。
這種烏黑,似曾相識。
就像是血內丹上亦海的靈魂曾留下的氣息,就像是被流放的姬所瀰漫的顏色。
是魔!?
“嘰嘰嘰,看來你終於發現了呢,那個叫姬的女妖精給我的美味你感覺怎麼樣?”猥瑣的男人笑的很開懷,因為他覺得,今天過後自己似乎就能單挑妖界的執法者了。
姬將一切獻祭給鼠族族長,包括那因痴戀而產生的魔障。
來得比亦海的魔更加猛烈的存在。
“你每攻擊我一次,魔氣就會深入你一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身體先承受不住,還是我的鼠族子民先死光。”
蛇別無選擇,主動挑戰者如果不進攻的話就會被視作放棄,並且將會再割一池之地給被挑戰的一方。
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一拳一拳的向鼠族族長揮去。
黑色之氣瀰漫上了蛇的手臂。
“那是怎麼了,蛇怎麼了?”博衣海發現了蛇的不對,急忙詢問一旁的大長老。
然而大長老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博衣海想衝入戰圈,但早就被下好的結界沒有那麼容易就被破開,博詢同樣也發現了不對勁,想破開結界,無奈結界絲毫不動。
鼠族的人減少的速度很慢,但足以引起恐慌,面對族人突然的死亡,鼠族人很驚恐,看見自家族長也在不停的捱打,他們很茫然,有幾個膽小的甚至已經開始退縮。
蛇目光一凜,這真是他所想要的局面,在準備進攻鼠族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利用他們族長的特殊能力,讓他們驚恐,讓他們逃竄,時不時的派幾個蛇族的去搗亂,只要鼠族人離開他們族長一定的距離,他們就不會再被當做獻祭的祭品。
魔氣是意料之外的東西,雖然會讓他致命,但為了補償這千年來的虧欠,就算是有些對不住博衣海與博詢。
這戰,必須打下去。
魔氣已經將蛇的手臂染黑,同等的,鼠族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只還剩下零零落落的幾十個人。
鼠族族長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改變了一直捱打的狀態,開始了反擊,畢竟,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