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意料地沒有再打算做什麼,徑直向營地內走去,然後拋下一句沒有物件的命令。
“我在房間裡等你。”
魔物們互相看了一眼,最後把目光聚集在了最前方的德修爾身上。德修爾也知道撒旦的話是對他說的,不慌不忙地站起來拉了拉披風,跟著撒旦進了營地。
德修爾的房間裡被褥已經重新整理好,牆壁上的燈裡依舊在散發那股好聞的暗幽花香。德修爾在房間門口稍稍停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再抬腿,身形已經變成了少年的模樣,身上的披風鬆鬆垮垮地拖到了地上。
“撒旦……”
德修爾走到床邊,撒旦正側臥在上面,一隻手支撐著頭,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著打量著德修爾,不知在想什麼。
德修爾再次暗暗嘆了口氣,潔白的手臂從黑色的披風中伸出,摸到肩上的披風的扣子,手指靈巧地解開。
“你再晚來一會兒我就可以把事情做完了。”
披風鬆開,那下面只是一件單薄的睡袍。
“哦?你這是在責怪我?”撒旦的嘴唇一勾,“在我面前你還要假裝什麼?”
德修爾抿了抿嘴唇,眼睛裡閃過一絲高傲,“我是你的情人,我還不認為有別的魔物有資格碰我。”
“那麼你的身體呢?”撒旦把視線向下移動,然後一個意念使那礙眼的睡袍脫落,德修爾的身體完全不像他的臉那樣冷靜,“你小看了暗幽花。”
“沒錯,我承認。”德修爾聳了聳肩,“其中的迷藥對我並無作用,可是催情的部分的確起效了。但我不認為這會影響到我的判斷力和行動力。”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然後撒旦突然笑了起來,之前那怒氣沖天的一幕和使人人心惶惶的氣氛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撒旦一手把□的少年帶上了床。
“德爾,你難道不知道慾望就是要放縱的?”
“我說了別的魔物沒資格碰我。”
“嘖嘖,這話聽起來像那些為男人守身的女人。”撒旦調戲著,手上的若有若無的撫摸很快讓德修爾的忍耐力到達了極限,咬著牙不禁想咒罵。
“撒旦,如果我沒會錯意,你剛才那麼對待雷伯斯亞不就是因為他碰了碰我的臉和脖子?”
“不錯,我的德爾,那隻四角動物敢把我的德爾當作寵物對待,我怎麼能饒他?”撒旦理所當然地回答,“能享用你的只有我,但我並沒有說你不可以找些寵物——比如你的那個僕人,在我看來也是個不錯的東西。”
撒旦脫下自己的衣服,拉開德修爾的雙腿,伸進手指。德修爾動了動腰,讓自己適應進入體內的異物。
“我用寵物解決□,難道你就不會對那寵物發火,甚至連我一起罰?”
“這是個好問題。”撒旦抬起少年的臉,吻住他的雙唇直至他幾乎窒息,“至於回答麼,那得看我的心情。”
德修爾沒好氣地白了撒旦一眼,他就是知道這樣的回答才不去找寵物。而這樣的表情在撒旦看來簡直惹人疼愛到了極點。
“呵呵,我的德爾,你實在忍耐不住怎麼不回萬魔殿來找我?別告訴我你真的迷路了。”
“撒旦,我在帶軍出征!”
“那又怎樣?我只說了要你一個月內凱旋,並沒有說你不可以中途回來幾次。”
撒旦邪笑著,那種兒戲般的神情讓德修爾幾乎想吐血,但現實卻讓他沒有這樣的閒暇。撒旦已經將他的雙腿開啟到最大,一下子佔有進了最深的地方。德修爾先前因呼吸不暢而泛紅的臉此刻越來越緋紅,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雙手抱著撒旦,媚人的呻吟聲與空氣裡的催情物混合起來,不斷把情事推向□。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我故意斷在那裡的,是情節和字數的需要
德修爾也不是故意引撒旦來的,但是撒旦是不是故意在這時候出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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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Verse XXI 。。。
這是個美妙的夜晚。隔了近二十天再度享用到寵愛的少年的身體的撒旦心情非常好,而對於德修爾,他到底也是黑暗中的生物,禁慾了那麼多天,撒旦的突然出現讓他在昏昏入睡之前充分獲得了滿足和快感。但營地裡除了這兩人外的其他魔物,這個夜晚一點沒有美妙可言。
雷伯斯亞早就被他從前的寵物們蹂躪地沒有人樣,然後遵照撒旦的命令被扔到了營地外的樹林裡。那些夜行性魔獸聞到血的味道後很快圍上來把還未死去的前魔界將軍撕了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