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以暫時躲藏,內部不會有任何危險。弗拉寇讓部下輪流在洞口把守,其餘的人聚集在洞內商談接下去的行動。
“伊爾特伯爵是殿下的崇拜者,幾乎到了瘋狂痴迷的地步。”伊密爾不顧周圍魔物們懷疑的目光慢慢說著,“他認為撒旦陛下對殿下的寵愛不是一時的興趣,至少在將來非常長的時間內殿下依舊會是魔界的第二把手。有著陛下庇護的人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所以要爬上權力的頂峰只有得到那樣的殿下的認可,而沒什麼能比將殿下困住更能表現自己的實力。”
“所以他就勾結天使麼對殿下用聖力麼!”
“恐怕不能說勾結,我肯定伯爵沒有去過天界,那些聖力是從人界弄來的,但是他的確犯了殿下的忌諱。”伊密爾突然停頓了一下,發現自己正在偏題,“不說這些,現在的問題在於東大將軍閣下,他的野心不那麼簡單。”
“他想將我們全部消滅,這樣一來殿下、伊爾特伯爵和所有隨行人員都消失豈不是太奇怪?”
“即使人消失,打鬥痕跡也會殘留。加上穿越界層的魔法,閣下認為伯爵串通天界殺害了殿下後逃走,和殿下串通了天界,殺盡了魔物後叛離了魔界,這兩個說法哪個聽起來更可信?”
弗拉寇和其他魔物頓時沉默了,答案太顯然易見了,區區一個伯爵可以殺害德修爾殿下?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是這不合理,因為殿下從沒到過戈毀,這次是伊爾特伯爵發出的邀請。”
“那麼讓我們改一下,表面上伯爵串通了天使,但實際上卻是被殿下逼迫,而殿下在那沒人知道的戈毀安排了接應,逃離了魔界。”
“就算這個說法可以讓部分魔物相信,但是陛下會相信?”弗拉寇沉著眉,“沒有人比陛下更清楚殿下的一切,如此誣衊殿下的後果只有一個。”
“是的,我同意您的觀點。但是現在德修爾殿下行蹤不明,陛下的心思會先放在哪裡就很難說了。萬一殿下真的被送去了天界,這不是開玩笑的。”伊密爾咬了咬嘴唇,“而且我想那位謹慎的東大將軍閣下也許只是想煽動魔物們的情緒……”
伊密爾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在拉德舉行的酒會上的事,伊爾特告訴他格雷希裡很反常地出席,並且談論中提到了另一個來自地上界的血族。
“對了,子爵閣下,聽說前陣子萬魔殿出現過陛下另一個地上界的僕人?”
話題一下子的跳躍讓弗拉寇愣了一下,他回想了一下後的確從記憶中找出了這麼個人,“我並沒有見過,不過聽人提過。似乎是個與德修爾殿下有關的血族。他怎麼了?”
“不,只是……”伊密爾皺起眉,他直覺地認為這兩件事有關聯,但那種模模糊糊的感覺讓他總結不出究竟應該是什麼。
看來他需要更多的資訊才能將格雷希裡的目的和行動把握住。
“不管怎樣,我們不能一直在這裡。”伊密爾抬起頭,“這裡即使安全也沒有食物,我認為我們應該兵分兩路,子爵閣下不妨帶著部下去羅伯斯特領地。”
“羅伯斯特領地?”
“是的,離這裡不遠,現在由法威爾子爵代理。代理權是前不久他協助殿下平亂後殿下獎賞他的,所以他應該還對殿下心存感激。然後,子爵閣下,我覺得您應該迅速返回萬魔殿,把事情報告陛下——當然是陛下還在萬魔殿的話。另外,做好隨時出兵的準備,我覺得格雷希裡大將軍也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才敢動手的。”
弗拉寇想了想伊密爾所說的話,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那麼你呢?”
“我留下,我想陛下可能會來這裡附近,而且我需要更多線索。”
弗拉寇的眼神突然變得有點緊張,伊密爾看在眼裡,輕微地勾了勾嘴角。
“閣下您如果是在擔心我,那麼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沒有人比我更熟悉戈毀,而且我在逃脫前找了替身,格雷希裡大將軍他們恐怕都以為我死了。如果您是在懷疑我,那麼從一開始您就不該選擇相信我,不然這很失禮。”伊密爾看著弗拉寇羞惱的樣子,模仿德修爾一樣笑了笑,用魔力大致畫出離開戈毀的路線。
“從這裡穿過,過了河不遠的山腳下有另一個時空通道,通往利茨比北部的領地。雖然附近有魔獸,但至少不會有守衛。”伊密爾說明著,“事情應該還沒那麼糟,只要……殿下沒事的話。”
“……我相信殿下平安無恙,他擁有撒旦陛下的祝福。”
“我也如此深信。那麼祝撒旦陛下同樣庇護您。”
“你也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