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關接受著主人的侵略,但漸漸地迎合上去,唇舌口齒之間激烈地碰擦交纏,分享著彼此的味道,像要把對方的氣味染滿自己,又像要把自己的氣味刻入對方的體內。
一吻過後,氣喘不止,世界卻顯得風平浪靜。
“……我知道的,撒旦。”德修爾抬頭看著黑髮的主宰者。
“我要的,不僅是你知道。”撒旦在最後一個詞上加了重音。
“我明白,請不用擔心。也許昨天我還不能確定,但現在我非常肯定。”德修爾的眼睛泛著金色,“我記得我的成功,也記得我的失敗,但不是那些陰影。它們已經煙消雲散,不會再讓我彷徨迷惑。現在,或者無盡遙遠的未來,只要我的生命還在,我只需要相信你給我的一切。”
德修爾沒有心虛,就在剛才,在熟悉的親王會議廳,那個六家族決議將他送給教廷宰割的地方,他看到那一張張記憶中留有印象的臉,卻是不可思議的平靜。彷彿以前那個第一家族的親王,不,是比那時的自己更加矜傲而不可一世。
撒旦笑了起來,邪魅無比。他喜歡這樣的德修爾,大膽而坦誠,從不會試圖在自己面前掩藏什麼,如同一把美麗鋒利的劍,讓撒旦愛不釋手地將它一次次變得愈發完美。
“我的德爾。”
“是,我的陛下。”
兩個身軀再次重合,更加激情,更加熱切。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更新了……hikaru最近在玩卓越之劍,畫面人物真是沒得說的pp啊。我在電信帕維亞,有同玩的大人可以來找我。。。Waver家族,順便說一句,我實在很想知道公測第一天就把威弗爾家族申請掉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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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53、Verse XVII 。。。
也許梵派爾城堡最初的建造者也沒有想到過這座在七家族領地中央,象徵著撒旦的至高統治的城堡有一天會真的迎來黑暗世界的王者。撒旦和德修爾兩人在威弗爾角的臥室中纏綿了一夜,這對於撒旦是種新鮮的經歷,在一個不由他創造的地方和寵愛的情人相擁讓他又填補了他和德修爾的歡愛經歷中的一個空白。而對於德修爾,這則是種難以言語的體驗,他的名字以威弗爾為姓,他的身體流淌著威弗爾的血液,但他卻是威弗爾以及整個血界的貴客,一個既屬於又不屬於威弗爾的貴客。
第二天,在撒旦身邊睡了一晚的凌被奧古斯汀氣勢洶洶地接回去了,撒旦計劃著是否該去視察一下他的地上界信仰者的領地,或者乾脆與他親愛的德爾再度個“蜜日”,但凌和奧古斯汀在離開後不久又再次回來了,還帶著一個投靠黑暗的教廷候補聖女。
女孩名叫娜拉,原本是凌的登基儀式上從人界抓來的祭品,在逃跑時偶然遇到了凌,瞭解了她的身世和對教廷的仇恨的凌決心留下她的性命,但作為交換條件,她必須遵從黑暗的指導。娜拉最終選擇了成交,背上打上了威弗爾的烙印,成為了黑暗的僕人。
但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卻是天生的聖力持有者。只是她的聖力與其他人比起來顯得很不同,致使幼年時教會將她視為異類而拒絕為她進行洗禮。但現在,梵蒂岡教皇更換已經近在眼前,幾位有力的樞機主教為了爭奪這個皇位而四處尋找有力的援手。異類的娜拉也被某位主教拉攏,即將成為了下屆的聖女候選。
娜拉對黑暗的忠誠並沒有改變,或者說因為教廷的兩種反差過大的態度使得她更加無法信任教廷。作為黑暗的遵從者卻進入教廷的中樞,無論是娜拉或是凌都認為這是諷刺光明的最好手段。所以為了讓她順利透過候補聖女的淨身儀式,她背上的烙印必須除去,這就是早上奧古斯汀用來打擾凌和撒旦的事由,也是撒旦為了索要報酬戲弄凌——或是奧古斯汀——而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的事。
德修爾將三人帶入房間,剛被撒旦召喚來的諾蘭高興地跳到主人手上,撒旦則把他的情人摟過來親了下,一魔一鷹都好像看不到其他三人一樣。
“就是這個麼?”
“是的,撒旦主人。”凌回答了一聲。
撒旦終於把視線移到了娜拉身上,一揚手將她身上單薄的長袍揮去,細細打量著這個將來可能成為聖女的人類。她是個美女,無論臉蛋還是身材都毋庸置疑,但與凌相仿的年紀又讓她並沒有完全進入成熟的階段,帶著少女的純潔。
“小蝙蝠,你的口味總是能讓我很滿意。”
撒旦讚美了一句,手掌試探性地玩弄著娜拉的身體。一會兒過後,女孩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