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外祖父不會真的抱可恩吧。”
“你讓可恩穿成那樣不就是想讓他上父親的床?”
“我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不然威弗爾親王的弟弟是個處子血族,說出去多丟人。”凌攤開手搖搖頭。
“反正我們威弗爾各種怪異的血族都有了,再多一個也無妨。”
“奧古斯汀,難道你是在嫉妒?‘原本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父愛現在要與別人一起分享了’之類的?”
凌非常虛心地問,奧古斯汀一臉黑線,揉揉太陽穴,順手敲敲這個故意不負責任的小惡魔。
“問題不在這裡,寶貝兒,問題在於父親要是抱了他,撒旦陛下不高興起來最後倒黴的會是誰?”
凌從虛心變成了心虛,嘿嘿地才笑了一下,笑容突然定格。一團黑影就在他們身邊一點點聚成形。
“哦?你們在說我什麼?”
“撒、撒旦主人……”
* * *
房間裡的少年已經被抱到了床上,絲袍敞開,露出□的身體。德修爾依舊吻著他,手指順著他的脖子在鎖骨和胸前撥弄,然後是漂亮的腰線和小腹,所到之處無比激起可恩的串串敏感的顫抖。
“啊……主人!”
最柔軟的部位終於被抓住,少年撥出了聲。他伸出雙臂想靠近自己的主人,德修爾並沒有拒絕,於是少年環住他,讓自己緊貼著他。
“放鬆,放縱它。”
可恩條件反射地點頭,但是身體在頭腦的命令傳達到之前就已經足以誠實。呻吟中帶著快樂,眼睛都盈出了淚水,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抗拒和甜蜜並存著,身體在德修爾手指的技巧下好像熱得要噴發。
然後□來臨。與此同時,脖子上傳來了刺痛感。人類的生命來源一點點流逝,在意識幾乎虛無縹緲的時候,另一股力量闖了進來,霸道地開始佔據和改造肉體。
這就是死亡和重生。
德修爾按住痛苦掙扎著的可恩,足足一小時,少年才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德修爾叫來傀儡替可恩清洗身體,把可恩重新安頓進被褥中後,房間裡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氣息。
德修爾輕輕微笑了一下,回過頭,那個懷抱已經把自己容納了進去。
“你的兒子和曾外孫在外面賭你有沒有抱了他。”
“哦?那麼你賭哪邊?”
撒旦惡狠狠地笑,“如果你真的抱了他,你至少要做好一個月下不了床的準備。”
“撒旦,他是我的孩子和僕人。”
“你是我的人。”黑暗之主依舊霸道蠻橫,並且立刻用身體的行動來證明了懷裡的美人的所屬權。“只有我能碰你,讓你的慾望得到滿足。”
“撒旦……”德修爾的嘴唇被吻得發紅,對於撒旦的這種獨佔欲他早就瞭解習慣了,並且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我原本想留到可恩醒來,不過現在看來這個願望不太現實了。”德修爾可惜地看了一眼自己剛誕生的孩子,撒旦身體某部分的變化已經在無言地告訴他接下去的行程。
“是這個房間裡你那甜美的血液的味道在刺激我,”撒旦把頭埋到德修爾的頸邊,舌尖惡劣地輕盈掠過,“而且我惦記著你的許諾。”
“我沒有忘記,撒旦。”德修爾吻了吻撒旦,“但請至少給我跟凌他們道別的時間。”
* * *
德修爾沒有忘記許諾,撒旦也沒有忘記承諾過的懲罰。兩人明明只是分開了不多久,卻比過去德修爾任何一次遠征歸來後更激烈纏綿地在相擁,感受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滿足和快樂。撒旦對未成熟的軀體的愛好並沒有改變,僅僅只索要了一次青年的德修爾。也許這只是心血來潮的好奇,但這份好奇卻不是會給與任何人的。這其中的含義,已經無需任何言語。
撒旦對於德修爾是無可取代的,德修爾對於撒旦也是獨一無二的。
翠綠色的眼睛慢慢睜開,他已經不記得現在是第幾天了,寢殿滿是令人沉溺的味道。撒旦在他身後,把他抱坐在懷裡,正在玩弄他的手指。
“撒旦……”
“再來次麼?”
金髮天使的臉頰上被親了一下,撒旦問得直截了當地提問。
“再下去恐怕處政廳要鬧災了。”
“是麼?我覺得他們很能幹,尤其在維護你的榮譽和名聲方面。”
“他們維護我的榮譽和名聲,所以我就必須努力工作以便維護你的榮譽和名聲。”德修爾已經決心要起來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