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糾結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忽然發現□竟然不受自己支配。只見左腳自己抬起,像是有什麼力量在驅使。身體極不協調,但還是以剛剛陸神棍一樣的姿勢踏到他剛落腳時的位置。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想來剛剛他把蔥聾召喚出來就是為了控制我們的步伐。
明明是平坦的山路,可前方的陸葉修微閉雙眼,身體卻半側著扭曲成過峭壁一樣的姿勢。每三步一個停頓。奇怪的是,短短三步間我竟然覺得眼前陸神棍的身影忽遠忽近。不時耳邊還會忽然滑過風聲。可以看到有什麼東西快速飛過去,但速度太快又就著霧氣完全看不清楚。
感覺腿忽然轉了方向側了過來“啊——”我不禁叫了一聲。蔥聾只控制了我腿部的動作,□轉了過去,可上身依然對著前面。腰部一下擰了個麻花。趕緊把上身也轉了過來。腰部一陣痠痛。這樣上□不配合的感覺太詭異了。剛準備抗議一下,就見前面的陸葉修忽然向我撲來,一手攬過我腰,彎身把我向後壓去。腿被控制著還是保持不動。標準的下腰姿勢。我本能的攬住他的脖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一個異常尖銳的石塊擦著陸神棍的腦袋快速飛了過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幾根斷髮飄在空中。如果剛才陸葉修沒有及時把我壓下,估計我就被一個石塊爆頭了。。。
顧不上感覺疼,趕緊摸了摸陸神棍的後腦勺。。還好他沒有受傷。
陸神棍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耳邊響起,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看。我呲牙咧嘴的說了句我的腰折了。卻發現我光張嘴卻沒有任何聲音。身後的手託著我的腰慢慢起身。
腰部的疼痛頓時讓我面部抽搐。“等下就沒事了”陸葉修的聲音居然在我腦子裡響起,右手還放在我腰後輕輕的揉捏“我讓蔥聾暫時封了你們的音,在這裡出聲會吸引攻擊的”
“善仁,你怎麼不走了”雞窩頭的聲音忽然在我腦海裡響起“啊。。真的說不了話了。。”
“哦,沒事馬上就走”我心裡想著。立刻腦袋裡炸出雞窩頭的呱噪音“哇!太酷了!居然意識交流!我能聽到你們說話!!!”
我很疑惑,明明我們五個人距離很近,但身後的歸一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難道飛過去的石塊他也沒有看見?
“這走法是三步九跡,依法走下來,有九個足跡。並且在陣中會有意讓人孤立起來。所以才會用繩索做牽連”陸葉修的聲音又在我腦海裡想起。
陸葉修轉身從兜裡拿出一張黃符,在空中虛化了個符號。一道金光射到之前陸葉修站的位置。然後他才按照之前的步伐向前走去。
我們三個的腳步依然被蔥聾控制著。感覺腳下只走了三步,周圍雖然還有霧氣。不經意向後望去。猛然發現走過的路段身後清晰的!側身而過的山路兩旁居然就是什麼都沒有。兩邊說是霧氣更像是雲海,一望無邊。更別說樹木了。那些在霧中看著以為是樹木的,竟然是高聳的石林。根本沒有之前進山林的摸樣,儼然是走入了另一個地方。走過的路像是在空中的一條窄窄的石橋。扭頭看去更是冷汗直冒。雞窩頭王墨莫恭三人都是一臉淡定,半側身從一腳寬的石階上走過。
回過身再看自己白霧瀰漫的前方,終於體會有時候不知道確實比知道要幸福。心裡發慌,可腿卻自己堅定不移的向前方移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前方陸神棍停下來腳步。白霧散的極快。眼前的樹木也恢復了先前的模樣。,剛剛的景象早就沒了蹤影。
“果然這裡是生門了”陸神棍解下腰間的登山繩,右手一抬沖天打了個響指“解——”
頓時控制我腿部的力量消失了,我一下坐到了地上,裡面的T恤竟然都溼透了。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兩聲,這時候才發現天色竟然已經到了下午。真不知道在我們那個詭異的地方待了多久。
吃過飯接著上路,雖然有些累但我們幾個並沒有慢下腳步。雖然神棍和莫恭都稱沒有危險了。可顯然大家都不想在這裡多待。
待走出山林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引入眼前的是個古樸的二層小竹樓。莫恭也不客氣,上前直接推門進去。
聽到響動裡屋一箇中年男子迎了出來對著我們點頭哈腰“喲~!莫爺~~陸爺~~今年怎麼來的早了~!還帶了三個朋友啊~”
大叔對這兩個人的稱呼還真是讓咱囧了。但他們兩個卻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
莫恭很自在的坐在屋內的一個竹藤椅上,冷眼看著那個男子“常四~讓我們來早不正是你通知的麼。什麼時候你也玩起明知故問了?”
被叫做常四的大叔,面色一緊,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