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過來。
而且還堅持要兒子也在場。
徐也之拗不過父親的要求,加之自己這幾天也確實不能靜下心來做事,乾脆就請了個假隨了父親的心願,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回老家。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哪裡更到哪裡,流水賬格式。
照舊小短篇~歡迎養肥~歡迎跳坑~
☆、第一夜·紅包(中)
“你最近會有喜事。”
徐也之剛下車,想要抽根菸提提神,就聽見一個挺好聽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他回過頭一看,卻發現來人是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男生,一頭黑色的碎髮,面板白得跟瓷片似的,身板也幹削得可以,看起來是個病弱的很的小傢伙。
他平日裡不怎麼回老家,村子裡的老一輩都是勉強記得,看到這麼個陌生的小孩也不覺得奇怪,只以為是村子裡的後生,剛想禮貌性回句“謝謝”,就聽著這小傢伙又開口了。
“也有大難。”
於是他這句謝謝就只能梗在喉嚨裡,半上不下地,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好在他沒能糾結上多久,就聽得有個陌生男人喊了句什麼,那小孩就什麼也沒說地轉頭走掉了。
他本來心情就算不得太好,被這小孩一說,啼笑皆非的心情過後就漸漸醞釀出了幾分火氣。
但又不好跟後生小輩計較。
只得轉過頭恨恨地吸了一大口煙,悶在胸腔裡品味了好久,方才吐了出來。
“這樣抽菸傷肺。”結果那小孩的聲音又在身後響了起來。
徐也之本不想理他,卻又聽得他緊跟著接了一句,“我師父找你過去。”
這年頭還喊人叫師父的,除了那些神神叨叨的風水神棍,還能有誰。
於是徐也之便只能掐了煙跟著他走了。
小孩口中的師父——就是徐也之父親口中的“張大仙師”正站在老屋門口,拿個黑盤,操把木劍搖頭晃腦地念著一連串不知所云的東西。
而徐也之的父親則搓著手站在一邊,顯出些許擔憂的神情。
徐也之自覺地走到了父親的旁邊站著,那小孩卻自顧自地走過去拉了拉他師父的道袍,低聲說了些什麼。
那仙師就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收了功朝爺倆走來。
“這房子的位置挺好,酉時三刻開始動土可澤被後代。”張仙師也不說廢話,“但是這位小兄弟似有陰物纏身,且讓我做法一瞧,才可下定論。”
徐也之先是被小的說了一記,現在又給老的咒了一通,心裡的火也就燃了起來。
加之他本就不屑於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兒,覺得這一老一少壓根就是騙吃騙喝的神棍二人組,也就毫不留情地給拒絕了。
他父親在旁邊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看著兒子那不耐煩的表情,又給嚥了下去。
***。
房子竣工當天夜裡,徐也之加班到了半夜十二點。
他們公司總部在靠近城郊的位置,很多區域都尚屬建設中,晚上經常有大型渣土車來來去去,像是一個個巨大的鐵皮盒子在眼前呼嘯而過。
好在這條街道的燈光不錯,又有監控攝像頭,是以不用擔心車輛闖紅燈的情況。
因此徐也之也沒管約百米外正駛來的那輛大車,等到人行橫道的紅燈轉了綠燈就抬腿向前過馬路。
但那車卻沒如他意料一般的降低速度,而是載著亮黃的燈光以極快的速度賓士而來。
***
他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刺激著他的鼻腔,讓他不舒服地皺了皺眉頭。
他的老父親坐在旁邊,一見他睜眼立馬就站了起來按動床頭的護士鈴。
徐也之本想說兩句話安慰一下父親,試著張嘴,卻只能勉強發出一些嘶啞的呼聲,無奈之下,只得作罷。
小護士帶著儀器過來給徐也之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然後又拖了個姓古的醫生過來給他診斷了一番,結論是已無大礙,最後給了個回家靜養待康復的建議。
現代人生病的多,醫院裡的床位總是不太夠。徐也之在這裡植物人似的躺了大半個月,雖然該付的錢一分沒欠,但每天只是吊些葡萄糖之類的營養藥劑,對醫院來說還是有些虧了的。
是以這會子人剛醒過來,就開始把人往外趕了。
好在徐也之父子倆都是不計較這些的人,又住了四五天,等徐也之的體力恢復了個六成左右就自覺地找來醫生辦了出院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