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把他打進了寒冰地獄。
西澤非常心虛的不敢看他,不過現在這個姿勢本來也不怎麼好看。問題是,凱就這麼圈著他,冰涼的唇觸碰到他的脖子……西澤沒由來的有些恐懼,聲音顫顫的問:“你想做什麼?”
西澤問出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面板上被尖銳的東西劃破,如果他沒有猜錯,那個東西絕對是牙齒。
臥槽啊,用老子給你的牙齒來咬老子是鬧哪樣?
凱只是輕輕的劃破了他的面板,在頸動脈的位置舔了舔那些血液,接著西澤的傷口就自動癒合了。
“不是說我的血很難喝麼,難道以前是騙我的?”凱突然問。
西澤一愣,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逃過了一難,立刻抱怨起來:“鬼才會騙你,你的血真的是最難喝的了,苦的要死,喝的我差點吐死好嗎?!”
這不是西澤誇張,他覺得這輩子做過最痛苦的事除了不經凱的同意將他變成血族就是喝了凱那麼多的血。絕對是自虐,完全不用辯駁。
說起來,他真不知道自己喝了他那麼多血是怎麼活下來的……往事不堪回首。
“你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挺逍遙。”凱涼涼的來了一句。
西澤也不張揚了,他縮了縮脖子,慢吞吞的問:“凱,現在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你也改變不了……你想讓我怎麼樣?”
“讓你怎麼樣……你這是躺平任我調戲的節奏嗎?”凱輕笑道。
“……你現在難道不是在調戲嗎?”光天化日就把手伸進他衣服裡,這還算不上調戲?
凱的手一頓,突然將西澤僅僅摟住。緊接著西澤就感覺周身一變,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他就來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嗯,是他的房間沒錯。
還沒等西澤感慨一下凱的速度,他已經一陣天旋地轉——人被壓在了床上。
等等,他好像記得他只有一個棺材,沒有床的吧。
“血族的速度真的挺快,只是,這件事情你沒有提前跟我商量,我還是要懲罰你。”凱雙手將西澤的雙手按在頭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西澤不安的扭了扭身體,雙眸沉沉的看著他,“你知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我怕你再也醒不過來……”
他的話像是一棒重錘重重的捶在了凱心上,怕他再也醒不過來……這種感覺不就是當初看到西澤被人活活將心臟挖出來一樣?
一百二十年,每一天他都在擔心他醒不過來,那種心驚膽戰的感覺非常不好受。
西澤的心情,他可以理解。
凱俯□,將西澤緊緊抱住。
西澤把頭埋進凱的脖子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奸佞的笑——哦也,轉移注意力成功!
當然,說西澤只是故意想要轉移注意力也不正確,他完全想象不了凱再也不會醒來之後自己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活得生不如死麼……或許是這樣。
西澤突然拉開了凱,一翻身將凱壓住,然後重重的吻住他。
凱愣了一下才張開嘴讓他進入,唇齒交纏,早已不是第一次,卻彷彿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也讓人懷念。
既然西澤主動的開了頭,後面的事情自然也就順理成章了。
西澤難得主動一次,而且這主動……嗯嗯,大家都懂得。
好在,他是血族,腰痠背疼這些事情跟他離得比較遠,所以這身體真TM非常適合某某事情啊!
“對了,凱,西恩怎麼樣了?”休息時間,西澤想到了這件事。由於沉睡時間太長,而醒來後關注的又是凱,他也沒問雷蒙西恩的情況。
凱淡淡的問:“什麼怎麼樣?”
“那個傢伙差點把我弄死,我當然得去報仇。”西澤想到西恩絕對是牙癢癢。
“……如果我沒記錯,他可是你的兄弟。”
“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我們只是同母。”西澤冷冷的哼了一聲,“既然他不讓我好過,我當然不會這麼心慈手軟。”上輩子開始就是這個情況,這讓他對兄弟情這種東西根本不相信。
“這樣啊……”凱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又道:“西恩失蹤了,我重傷了他,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活不了多久?你別忘了,他可是血族的後代,活了千年,重傷後怎麼會活不了?”西澤的話中滿滿的都是諷刺。
凱眼神沉了沉,說:“我當時只注意你,沒發現他逃走了……”
似乎是察覺到凱心情突然的低落,西澤也發現了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