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年表示自己已經無奈了,聳聳肩,慢悠悠的回到床上,掀起被子,縮回去睡覺。
螭吻也走過去掀起秦年的雙人被,安然淡定的閉上眼睛。
雙人被麼,本來是秦年覺得自己總踢被啊雙人的更舒服點之類的買的,現在看來,簡直是太后悔了。
秦年一直瞪著螭吻,後者慢慢睜開鳳眼,又長又直的睫毛落下來,簡直是美極了。秦年一直看,不一會兒螭吻就開始笑出聲來,秦年羞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老婆大人是迷上為夫的皮相了,為夫可不是狐狸精,”帶著笑意,尾音上挑,回味無窮,“既然老婆大人這麼喜歡,為夫,就讓你在細看看,如何?”
秦年來不及招架,螭吻的身子就壓上來了。
他開始吻/他,開始是細細密密的吻,溫柔極了,秦年簡直要醉在裡頭了,呼吸不了。他開始吻他的耳垂,鎖骨,脖子,留下深紅的吻痕,像是標記,吻到小腹,他輕巧的扒了他內褲,握住他的下/身,秦年開始輕輕的呻/吟,這種感覺是以前絕對沒有的,快感向他侵襲而來,他沉溺其中,只得沉重的呼吸。
身寸出來的時候他簡直不能呼吸,本就累了,現在更是如釋重負,一躺到枕頭上就沉沉的睡過去。
螭吻看著他,搖了搖頭,帶著寵溺的笑,輕輕下床,自己解決。
作者有話要說: 寫H不能。。
☆、何為彆扭受
雖然很不好意思和彆扭,但是秦年最近還是在利落的躲著螭吻,不知道怎麼了,每次看到螭吻,就想到那天晚上,一想起來他臉就馬上紅透了。螭吻真是太惡劣了!哼。
對於H啥的,秦年還是有點抗拒,不知道為什麼的排斥……
螭吻卻總是溫和且淡然的笑著,但殊不知那笑容後藏著不懷好意。
每天晚上螭吻還是和他在一起睡,雙人床說兩個人雖說足夠,但也不是非常寬闊。兩個人盡最大的努力離得遠遠的,中間隔著很大的空隙。
秦年家裡也沒有多餘的被褥,也從沒記得去另買一套。兩個人還是蓋一套被褥,中間隔著那麼多的空隙,螭吻便從不蓋被,只給秦年蓋上,半夜特意醒了給秦年掖被角,看他踢沒踢被子,若踢了,便輕巧的給他蓋上。
秦年睡得很死,但是有一次他還是看到了螭吻給他蓋被子之類,除了爸爸媽媽,從沒受到這樣的關愛。秦年背過身去,睜著眼睛,一直想著螭吻的臉龐,細細的笑著。
沒得反應,卻被螭吻擁過去,忙閉上眼睛,不動聲響。
似乎感到螭吻在認真凝神的看他,他的氣息越來越近,最終到他的嘴角邊,細細的吻。
秦年不知道怎麼反應,想睜開眼睛,卻不能。
濃密黑直的睫毛撲閃撲閃,也掃到螭吻的眼。
螭吻從喉嚨裡笑出了聲,輕輕的,聽的人心直癢,“醒了?”
秦年愣愣的點頭,螭吻的唇又湊過來,凜冽的獨屬於螭吻的氣息撲面而來,清爽,好聞,非常令人安心。
螭吻的唇細細密密的吮吸,秦年感覺自己的唇瓣都被吻得紅腫了,呼吸不過來,只想逃開。
螭吻卻抱緊他,不讓他逃離他的懷抱。知道她問他吻夠了,才不舍的離去。
秦年忙亂的逃開,揉揉嘴唇,腫大幾倍了……
螭吻的眼睛裡湧動著是什麼,秦年看得明白。兩面都沒聲音,良久,螭吻慢悠悠開口,“等你願意,我們再做到最後。”
秦年聽著,點頭。
螭吻又慢悠悠地開口,“你說我得等到什麼時候,嗯?”
秦年別過頭,“不會讓你等到死的!”
螭吻低低地笑,“睡覺吧,明天早點起來,生活可別再那麼紊亂了,對身體不好”
秦年胡亂點頭,“你都成老媽子啦,快睡覺吧,我精力天天都被你磨沒了!”
螭吻慢慢蓋上被子,又支起身子,輕輕的給秦年掖好被角,靠近那片空隙,摟住秦年。
第二天早上秦年又開始鬧起床氣,螭吻早上七點半開始叫他吃愛/心早餐,還是那麼甜心的早餐啊。
秦年連一個嬌弱的小眼神都沒給,又把腦袋埋到被褥裡,跟老鼠一樣。螭吻一直看著,越發覺得自己這個“女朋友”可愛。
輕輕地走過去,把秦年的腳丫從被褥裡拽出來,不輕不癢的瘙,秦年不一會兒就直直的坐起來
,表情誇張的“呵呵”笑,“螭吻,呵呵……別撓了,我起……呵,”
螭吻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