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燃事件死掉的十八人,還有三個人。”
“這三個人是————”看著照片上揚著稚嫩笑容的孩子,很容易就找到了漂亮的羅青。
“羅青、吳桐、李丹。”用紅筆勾出了這三個人。
漂亮的羅青,帶著那個年齡特有的調皮的吳桐和陰沉的李丹。
“我去問了一下學校的教導主任,”奇零翹起腿靠上椅背,“當年羅青屬於當年的校花,人很漂亮,性格也很不錯。”羅家沝想起了羅青當時的楚楚可憐,搓了搓手臂,確實,大部分的男人都很愛吃這一套。
“吳桐成績中等,人很皮,不過嘴巴很甜,大部分的老師都很喜歡他,啊——我還要到了他的聯絡方法。”
“至於李丹嘛——”奇零換了條腿,撐著頭說,“成績下游,性格陰沉,沒幾個好朋友。”
“這三個人,在火災當時,羅青遲到了躲過一劫,吳桐頭天出車禍因禍得福,李丹則是唯一的生還者。”
“等一下,”羅家沝滑動著椅子撲上桌子,“你說李丹沒幾個朋友?”意思就是還是有的。
“沒錯,”奇零放下手,起身走到桌前,敲了敲桌子,“除了這個人,兩個人一樣的沒有人緣。”手下的那個檔案,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孩,怯怯的看著鏡頭。
“所以,”黑羽放下喝完還冒著熱氣的杯子,“羅青肯定是注意到了什麼才會來找我們的,不過她為什麼中途離開嘛——就先不管了。”
所以關鍵是這兩個人嗎?羅家沝摩挲著下巴,鬍子開始冒出頭了,有點扎手,只有吳桐的聯絡方法,先試試吧。
可是——一直沒人接。
☆、虐殺(五)
“你不用這樣費心,”奇零試圖寬慰著因為沮喪而耷拉著腦袋的羅家沝,“也許案子不會交給我們的。”
所以,這算是安慰嗎?羅家沝的腦袋垂的更低了。
“不一定喔。”穿著可愛連身熊貓睡衣的黑羽悄無聲息的盤著腿出現在了桌子上,“依我的觀察,這應該是一個咒術。而咒術再精妙也有一點點的破綻。”
第二天中午,羅家沝接到了案子,吳桐死了。
解剖的過程中,劃開死者的肚子,發現了大量的屍蟲,但是在聚能燈的照射下,屍蟲瞬間化為虛無。
於是緊趕著去了醫院——接到了第二名死者。
“自己掏了心出來,沒有任何工具,”負責記錄和取樣的警察大隊這樣告訴了羅家沝。
一開啟房門,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羅家沝掏出手帕捂住了口鼻,勉強壓下了嘔吐的慾望。不過看來有人比他更遜。
“報——唔哇——報告。”羅家沝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讓這個耳朵上掛著塑膠袋不停嘔吐的傢伙停止說話,天曉得再讓他看著他因為說話噴濺出可疑物體的話自己也會忍不住的。
“葉鋒——”大隊長叫道。
“有——嘔——”葉鋒站直做著軍禮,可惜掛在臉上的塑膠袋和隨著說話而噴濺出東西的樣子讓原本的英武大打折扣。
“你先下去,”大隊長揮了揮手,看著又要做軍姿說是的葉鋒急忙補充道,“暫時不用說話了。”看來大隊長也受不了這樣的噁心場面。
血——並不多,屍體已經被抬走了,被單上染著大朵的波斯菊般的血塊,暗紅色,已經變硬了。
沒有打鬥,沒有毀壞,就像是小說中經典的密室殺人案。
“真是漂亮,”黑羽蹲在病床的床頭上,趴在床櫃上欣賞著花瓶中黑色花朵。
“這個是——”大隊長驚疑的叫道,剛剛還沒有的。
“黑色曼陀羅,”黑羽轉過頭笑的燦爛,和當做背景的曼陀羅倒是相得益彰,“花語是不可預知的死亡。”
外面的陽光明媚,但是大隊長依舊感覺到寒冷。“咕——”的嚥下一口口水,他想起了局裡面關於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科的傳聞。
羅家沝倒是被磨礪的麻木了,拿起鑷子翻看了下花蕊,“這次——又是什麼?”
沒看到預期的效果,黑羽無聊的跳了下來,攤了攤手,“血。”
“血?”拿著鑷子的手抖了一下。
揹著手,轉頭笑著的黑羽補充道,“凝固的成為黑色的血。”
羅家沝這次發現花瓣確實非常的厚重,因為本身就是黑色的所以不易察覺,但確實——
“另外補充一下,”黑羽笑眯眯的看著大隊讓人把花封好帶走,“上次的是八仙花,代表著自私。”
“醫護人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