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嚇醒了。。。 。。。
是的,剛剛他實在做夢…_…|||羅家沝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端起床頭的杯子準備喝一口水壓壓驚,可是他一轉身,再次被嚇了一跳。
“沒事吧?”奇零坐在床邊,看著他,問道。
靠,你丫的要不要這麼嚇人啊,爺都要被你嚇死了,剛還以為自己沒在做夢呢?
奇零見羅家沝沒說話,抬手摸了摸他的頭,“好多汗!”奇零喃喃的說道,眼神浮現了一層擔憂。
於是羅家沝再次驚了,一把揮開奇零的手,不耐煩的說道,“爺汗腺發達,嫉妒啊!”說完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回頭看了看天色,已經大亮了,翻了翻手機,顯示著:8:41。
抬頭看了看還盯著自己奇零,羅家沝裝作不在意的扇了扇領口,“好熱,我去洗個澡——”一回身就看到林晚睜著一雙眼睛發光的看著自己。“幹、幹嘛!”
林晚的視線掃過羅家沝半溼(被汗水浸溼的)凌亂(因為熱被自己弄亂的)的睡衣,以及坐在床的另一半(因為擔心才跑到對方床在坐著的)的奇零,摸了摸下巴,笑的格外邪惡。
羅家沝暗地裡打了個冷戰,莫名其妙的白了林晚一眼,拿過換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嘿嘿嘿——有□喲——”林晚笑著看著一旁的奇零,眼帶剖析的打量著奇零。
奇零回應的掐訣扔炎劍,成功的讓對方再次從床上摔落下來。
“靠,表以為老子沒人了——” 林晚氣憤的爬起來挽袖子準備揍人。
“汪——”白色的狗狗頂著黑貓跳了進來。
一直處於看戲狀態的三文收起了笑,合上書道,“出事了。”
羅家沝再次來到櫻花樹下——作為知情人的身份。
有兩個人死掉了,死者正是昨晚的那兩名護工。
“怎麼回事?”王躍接過白色的手套越過封鎖線,一眼就看到了兩個人站在案發現場裡,“羅少怎麼有空來這裡了?這是我們一科的事情。”
羅家沝沒理他,早在羅青的案子裡就吃過這傢伙不少白眼了。
“王哥,王哥——”一旁的林峰趕緊揮了揮手中的記錄本示意著,“他們兩個是知情人,正在錄筆錄呢!”
見林峰給出解釋,對方也確實在錄筆錄,王躍不再說話,走過他們去檢查屍體去了。
“。。。 。。。最後我朋友就讓他們趕緊回去了。”羅家沝面無表情的複述完,看向一旁的奇零,對方抬著頭望著那棵櫻花樹,兩名死者正是死在櫻花樹下,似乎因為有了死氣的侵染,羅家沝覺得今天的櫻花樹漂亮了很多。
“花——”奇零開口,指著樹枝道。
半開的花朵,一粒粒猶如大海的沙粒,夾雜在樹枝上,白中透粉,甚是漂亮。
“奇怪——已經是晚秋了啊?”林峰困惑的撓了撓頭,忽而眸中一閃,興奮的靠近兩人,用特務接頭的語氣小聲的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鬧鬼啊?”
羅家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怎麼上次的蛇妖你還沒嚇夠啊?”
“妖是妖,鬼是鬼,不一樣的好吧!”林峰認真的糾正著,隨即捧胸呈45°望天狀,道,“已經見過妖了,再見次鬼我的人生就無憾了。”
沒見過有人上趕著見鬼的。。。。…_…|||羅家沝無語的腹誹。
“妖雖無心,但有識”林晚撈開遮掩的幕布鑽進來道,“鬼無心無識,特別是枉死的鬼,只有怨氣,到處拉人陪葬。”見林峰還欲辯解,伸手彈了彈他額頭道,“別妄想了,好好的做你的小警察吧!”
“喂——”王躍看完現場,見一個陌生男子鑽了進來,立馬走向前去喝道。“那邊的,幹什麼呢?”
“報告警官!”林晚做了個不倫不類的敬禮,笑嘻嘻的說道,“我也是知情人,剛剛在錄筆錄呢。”
王躍狐疑的看著他,林晚坦然的對應著。
“好吧,林峰——”見沒什麼問題,王躍點點頭,叫了聲旁邊的林峰。
“有!”林峰立刻緊張的應道。
“快點把筆錄做好!”王躍不耐煩的說道,脫下手套遞給他,轉身離開了現場。
“哎呀哎呀——好凶!”林晚在背後笑兮兮的坐著鬼臉,眼角忽而掃過某個東西,收回動作不爽的說道,“真討厭!”
林峰好奇的看去,只見一個醫生打扮的男人抱著一個小孩遠遠的站在封鎖線外。
大約傍晚的時候,現場終於全部勘察完畢,拉了幾條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