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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開燈,簡易不好判斷薩姆在不在,要知道那傢伙有一個怪癖,一個人在家裡的時候竟然不開燈,第一次的時候差點讓正在喝牛奶的簡易嗆死,當時他的室友正窩在長沙發上,像條扭曲的海帶一樣。

“薩姆,你在嗎?”簡易到了起居室喊道,沒有人回應,看來他的室友還沒回來。簡易開啟了一盞小燈,暈黃的,看起來十分溫暖,節省習慣了的飼養員先生總是熱愛這種燈光,讓人覺得安全,又十分省電。

晚餐和阿曼達他們吃了點東西,年輕人似乎總是容易肚子餓,不過看了眼廚房,簡易還是決定算了,從冰箱裡抓了幾個水果吃掉就算墊肚子了,他打著哈欠上二樓去洗澡,很快的把自己收拾乾淨進入了夢想。

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被人猛烈的搖醒,簡易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睛,黑夜裡看到一個人影就站在他床邊,差點叫了出來,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薩姆。

“上帝,大半夜的別嚇人了,薩姆。”簡易暴躁地喊道,想要把滑落的被子扯上來繼續入眠,卻被強制性的扯走了被子。

“別睡了,簡,現在跟我出去。”

“噢,上帝,別折騰我,今天我一個人刷了三個水池。”簡易□□著,既然被子無法拉上來,那麼他決定自己往被子裡面縮去。

薩姆直接把被子全部扯了下來,扔到床腳,看到已經縮成一團的室友笑了一下,“親愛的簡,是你告訴我要幫助那個女孩兒的。”

“誰?”簡易嘟囔了一聲,坐起身來煩躁的粑了粑頭髮,然後清醒了一會兒,看著自己的室友說:“貝芙麗。”

“除了她還有誰,我確定附近沒有另一隻海狸鼠經過。”薩姆翻了翻眼睛說道,簡易伸手把床頭櫃前面的檯燈擰開,轉過身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室友今天,或者說現在和平時格外不一樣,他穿了一件套頭衫和牛仔褲,褲帶鬆鬆的掉在胯上,好像風再大一點就會直接回歸大自然一樣,而他平時總是用髮蠟固定住的黑髮現在竟然變得卷卷的,活像個爆炸頭,脖子上還帶了一個骷髏掛墜,他看起來就像一個街頭的小混混,只是長得漂亮了點。

“上帝,你就頂著這樣的造型直接回來了?”簡易瞄了瞄室友還算挺翹的屁股咂舌道,換來了一個瞪視。

“別廢話了,簡,快穿好衣服過來,牛仔褲套頭衫。”

“要去派對嗎?瘋狂派對那種,我不知道你對這些感興趣,說實在話,我認為我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簡易皺眉說道,他年少那會兒也沒怎麼瘋狂過,每天要去打工想著下一頓晚餐在哪裡的人可沒資格瘋狂,話音剛落,兜頭就是一件衣服糊在了他臉上。

“好吧,你有權利隨時打擾我的睡眠。”簡易嘟噥著扒下睡衣開始穿衣服,而他的室友早就出去了,從起居室那裡傳來一陣不怎麼優雅的響動。

當簡易把自己收拾整齊出去的時候,他的室友已經提了一個簡單的行李箱就站在那兒,膨脹起來的頭髮跟朵蒲公英一樣定在腦袋瓜上面,還得簡易老是想去摸摸看。

“走吧,三十分鐘後的火車。”

一直到坐在了計程車內,簡易才有時間喘口氣,問他的室友他們現在要去哪裡,天知道為什麼他得半夜一點多被室友吵醒後,跟個小瘋子一樣和他一起去趕火車。

“墾泰利。”薩姆隨意說了一個名字,簡易想了想,對墾泰利只有一種模模糊糊的認知,那地方似乎總是缺少陽光,溼漉漉的容易讓人心煩,蘑菇們倒總是自由自在的,當地沒什麼人想要去打它們的注意,潮溼的天氣已經足夠讓人不爽了,更別提這種骯髒又討厭的小東西,只有蘑菇才會在墾泰利暗自竊喜。

簡易打了個哈欠,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性淚水說:“可為什麼要挑這樣一個時間,就是十點的時候也可以啊。”

“等我們到了那裡剛剛好五點四十五分,墾泰利的白天正好開始。”有一句話薩姆沒有說,白晝開始的時間也意味著夜晚的結束,而他們要找的人正是在那個時間出沒。

等他們下了車就又是一陣瘋跑,天知道為什麼他們住的城市到了人困狗乏的時候還有那麼多夜貓子出來尋找樂子,計程車堵了幾乎一路,從開出他們住的公寓的街角之後,所以跑了一段路後他的室友站住了,不跑了。

“薩姆,你怎麼停下了?”簡易喘著粗氣問道,前者聳了聳肩膀說:“不跑了。”

“你這個!”簡易怒視著對方,一張臉因為情緒太過激動而漲紅了,而他的室友則突然勾起了唇角,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自己,右手指了指一輛雙人單車,上面掛了一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