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個月還剩多少天?」
「十幾天。」海夷答道。
「好,十幾天。就算只有十幾天了,我也會好好把握。還有你,你也是……」
邵純孜抬手指著海夷,指頭卻不穩地搖搖晃晃,明顯醉意已經來得更猛,連口齒都開始有些模糊,但卻還在唸念不休。
「不管你平常愛怎麼胡來、怎麼變態、怎麼氣我,總之,該認真做的事你還是要給我認真做好,聽到嗎?」
「……」
「聽到嗎!?」
海夷輕笑兩聲,搖搖頭,但也並不是在說否定,實際上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伸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那瓶藥油,倒了些在掌心裡,然後「啪」的一聲拍在邵純孜後背。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邵純孜倒抽了一口涼氣,繼而又輕輕呻吟,是痛苦也是舒服。
就這麼過了一會兒,沒頭沒腦冒出一句:「你的手機裡到底拍了我什麼影片?」
到這種時候反倒記起這碼事來了?海夷幽然說:「你不用知道。」
「都說是跟我有關的,我怎麼可能不用知道?給我看,我要看。」邵純孜不依不饒。
海夷乾脆不予理會。見他這樣,邵純孜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搶,雙手一伸,就被對方分別捉住。
再要抽手就怎麼也抽不回來了,邵純孜氣急,張口就往海夷胳膊上咬去。咬到了,還滿用力,可是人家非但無動於衷,反而嘲謔般地揚起眉梢:「小狗子?」
「你才是狗!」邵純孜臉紅脖子粗,一部分是因為氣憤,當然也有一部分是酒精作用,「我問你,你到底給不給我看?」
就算不給你看,你又能怎麼樣呢?想歸這麼想,不過這種話海夷也實在懶得說了,唇角一掀:「在我們的關係結束之前,一定會給你看。」
「你……」邵純孜呆了呆,整張臉都糾結起來,「你這不是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