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驚了。
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一把就撞飛了那名壯漢,腿軟著幾次就要跌倒在擂臺上,磕磕碰碰的在四周尋找著。
大門,大門在哪。
四周漆黑黑一片的,但他一眼就是認準了大門的位置,整個人化身成了一道風刷地飛了過去。
擂臺安靜了幾秒鐘,不知道這算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時候開始擂臺的防護罩竟然不起作用了,還是說被防護罩認定為這算是正常的越界?
群眾們最後只能聚焦在那道風停在了大門附近,碰地一聲撞在門上摔倒地上,一名黑袍男人從陰影中走出,橫抱起地上的人,消失在了開啟的大門的那片光源之中。
“喂,這算什麼啊!”
“賠錢啊,賠錢!!”
群眾強烈抗議起來,臺上的壯漢也成了眾矢之的,灰溜溜地從小道上跑了回去。
另一邊,黑袍的男人跨過偏僻的小路,懷裡抱著昏倒過去的七海,七海剛剛因為毫無反抗的捱揍渾身傷痕累累。
男人走了幾步拐進了一個小弄堂裡,開啟一個陳舊的木門走了進去。
房間是很普通的擺設,不普通的是這個房間內的地下室。
男人抱著七海往地下室走去,地下迎出來一個渾身亂糟糟的男人,他看著眼前的兩人,第一句話便是驚歎:“剛見面就玩得這麼激烈?”
男人沒理會,紅紅的眼睛瞥了他一眼就走進了自己的小房間內。
外面的那名撓撓頭尷尬地說:“咳……還要繼續?好吧那我出去玩玩。”
在醫療小機器人的照料下七海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這種東西對皮肉傷還是有一定功效的,雖然他的面容還是帶著一點狼狽。
七海睜開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隨後他顫抖地叫著:“封修……”
封修橫眼看了他一眼,面若冰霜,“被捱揍很開心麼?”
七海連忙搖頭。
“那你還敢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的,嗯?”封修湊近了七海,盯著他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