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名英姿颯爽的男子一人站在陣前,身後跟了兩人,一個躺著看著紙質小說,一個自顧自地疊著撲克牌,根本不把對手放在眼裡。
而身前的那名男生似乎是習慣了鏡頭地追捕,對著無死角的監控隨意地拋了個飛吻,七海周圍的女生們又全部尖叫了起來。
太可怕了。
七海苦著臉想著,但是這也是一種磨練,說不定這是在考驗著自己對於封修愛情的忠貞度。這麼一想他倒是覺得這些喊聲沒什麼了。
身邊的封修和裡維斯對這些喊叫倒沒多大反應,兩人也是入鄉隨俗地看著大螢幕,周圍還有一些要參加下一輪比賽的,或許之後就會碰上成為敵人,誰也沒有走過來示好交流。
就在七海轉念稍微思考的時間內,螢幕上的男子就一人直接解決了原本還稍稍想搏鬥一番的三人,身後的兩人根本就沒有出場。
七海愣了愣,倒是發現螢幕上男人的腿法和封修使用的出乎意料地相似。
男人又朝著監控邪魅地一笑,分頻便被調小了變得和別的沒多大分別了。
旁邊的解說激動地喊道:“1分鐘KO!天哪,我賭一根黃瓜,今年他們又要成為最後的奪冠熱門了!”
觀眾席上的學生又大叫起來,流著眼淚大聲訴說自己對剛剛那名男子的愛有多麼深。
七海低頭看了看,捂了捂自己的心臟,其實他對封修的愛也是很深的,要不要也趁著這麼多人在喊的時候一起喊出來。
裡維斯又抽了根菸,地上零零落落地攤開了不少的菸蒂,身邊也盡是菸草的味道,封修已經嫌棄地直接站到了出入口處,不肯讓那股世俗之氣沾上自己,七海怕被封修給討厭,脫了自己沾上煙味的校服外衣,只穿著一件襯衣就跑到了封修身邊。
第一輪的刪選已經結束了,三人的終端上立刻收到了自己的隊伍號碼和對手隊伍的號碼。
封修看了一眼,笑了,默默地合上終端,“看來今年的還是有點樂子可尋的嘛。”
七海不解地看向封修:“什麼樂子?”
“是接下來的對手吧?”裡維斯吸了一口煙,站起身,走過來說道。
七海也仔細看了看發過來的對賽單,但是上面只有那個編號,他怎麼都看不出個名堂來。
“這個號碼……有什麼特殊麼?”七海好奇地問著。
“也沒什麼特殊的,別多想了。”報幕單上緩緩地浮現出他們隊伍的編號,“走了。”封修在前頭徑自走了過去。
開頭倒是和第一次比賽沒什麼大的區別,三人在傳送陣之中呆了一會兒,除了聽到系統的講解聲,別的都被遮蔽了。
之後被傳送上去,看到對面三人的身影之後,七海才深刻地認識到封修和裡維斯兩人身體裡有多麼多的暴虐因子在躁動。
剛剛還在分頻上出現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他們的敵人。
踏出了傳送陣,各種聲音又再次能夠被聽到了,女人花痴的尖叫,和解說員激情四射的講解。
七海下意識地往擂臺後縮了縮,靠上了一面透明的牆,那是防止人被大規模的攻擊打飛到遠處而設定的。
但一想到自己被暴露在幾萬人的眼睛之下,他就一陣恐懼忍不住退縮。
封修往身後一瞥,人便站到了七海的前面來護著他。
系統的解說因為遇到的是出鏡率較高的公眾人物,就被人工解說奪走了說明權。激情洋溢的解說員開始熱血飛揚地咆哮起來。
“看哪!剛剛才結束了比賽的海家大少爺就要和他的兩名隊友再度開賽!大家一定都知道海白弦海公子的得意技能,沒錯,就是那套海家聞名天下的腿功——游龍入海!”
觀眾席上一片唏噓,趕緊催著解說員快快結束廢話,進入正題。
但是那名解說員也是臉皮厚了出名,而且正巧又是海白弦的腦殘粉,自己一個勁地就要講吓去,各種豐功偉績歌頌個不停,學生會投訴科的終端都已經塞滿了投訴的信件和簡訊。
一名學生會的幹事趕緊在臺下拼命向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解說員打眼色:“快結束這個話題,快。”
但是解說員仍是滔滔不絕,“海公子年紀輕輕,但是已經是我們學院的王牌之一,幾次古武大賽都是大敗其他學院的學生,也是冠軍不二人選之一。”
學生會的新聞部的幹事怒了,只好一把將他拽下來訓斥一番。
螢幕上的影片停滯了幾秒,解說員的聲音也一下子消失了,七海困惑地說道:“我還以為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