箇中年男子氣勢洶洶地跑過來推開張承,“離我女兒遠點!要是再讓我看到你騷擾我女兒,我就打斷你的腿!”
林羽菲拉著父親的手勸阻著:“爸,不是你想的那樣。張承他有辦法治好我的這個怪狀,所以我讓他觀察一下啊!”
“羽菲,你怎麼能相信這種話呢!這個男子是想要輕薄你才這麼說的,要是早有辦法也不用等到他,爸爸早就已經把人找過來了。乖!聽爸爸的話,不要讓這種人靠近。”
中年男子扶著林羽菲進休息室,途中林羽菲掙扎著,卻被死死地拽住。
“我過幾天再來。”
張承擺出口型,林羽菲明白後就跟著父親回到休息室。
晚飯的時候,林羽菲對母親講起這件事,林母嘆氣道:“羽菲啊,不是媽媽說,那個人說的我無法相信,他很有可能是騙子啊。”
“這個無法相信?那有什麼能相信的?我的情況說出去又有幾個人能相信?我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們卻把他往外推。我求求你們,就讓我試試吧!死馬當成活馬醫,你們要是真不放心,就陪在我身邊啊!”
“羽菲……這……你要知道爸爸媽媽很忙,你這個也不知道得多久……你……”
林羽菲猛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來怒道:“你們就知道工作工作,除了工作你們能不能替我想想啊!”
“你肚子十個月的時候,我們不是都陪在你身邊嗎?爸爸媽媽不是不替你找想,而是這件事真得沒有辦法相信啊。”
“我這麼一個活生生的超出理解的例子就站在你們面前啊!有什麼不能相信的啊!”
“這……羽菲,要不,你讓爸媽先考慮一天?”
“好把……但是,一天之後,我希望你們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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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承離開超市便回到了小旅館裡,翻找關於“幼”的記錄。
“喜愛寄生在墮過胎的子宮嗎?還真是怪癖啊。”
張承躺在床上伸出右手,上面粘著許多粉紅色的絲。他自言自語地研究著該如何才能將“幼”從少女的肚子裡取出。
“有時候,我會想,要是當初爬到山上去的是你,而不是我那該多好啊。我也不必硬逼著自己揹負什麼,我是不是挺自私的?可是就算你真得認為我很自私我也會如此想的。可是若當初真得是如此發生的,我又會覺得難以接受,我還真是糾結啊。”
張承望著天花板,臉上越發的寞落。
“一個被‘幼’寄宿了五年之久的女子在死去的前幾天突然開始抓住父親的手放在鼓起的肚子上,直到死去一直維持這樣的動作。”
這是其他的祖肉記錄者留下的一則紀實。女人的行為有什麼意義嗎?
“就我們兩個人?你父母能放心嗎?”
張承和少女兩人待在休息室裡,少女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對著男子說:“無論他們放不放心,他們都不會因為我而丟棄他們自己的計劃。他們認為已經為我付出夠多的了。”
“好,那我們開始吧。經過上次,我能肯定寄宿在你子宮內的是幼。”
“你是怎麼確定的?”少女好奇地問。
“被‘幼’寄宿的女性會產生懷孕的假象。當男性的肉體與之接觸之時會分泌出粉紅色的黏液,這實際上也是他的弱點。”
“粉紅色?可是那天我並沒有看到你手上有什麼粉紅色的東西。”
“大部分人類是無法看到他的。”
“那你是能看到它的一部分人咯。”
“嗯。”
“那你很真得很厲害呢!能看到他人無法看到的東西。”
“可我寧願不要這種能力。”
“為什麼?能看見它不是就不會因無形的事物而感到恐懼嗎?”
“你認為能看到鬼魂的人是幸運的嗎?”
“啊!這個……我並不認為。作為一個膽小的女生,我認為這是十分令人害怕的。”
“其實都一樣,祖肉也是類似於這種存在。明明和人類是同時生存在社會的角落……”張承沒有表情的說著,但是眼睛深處滿溢著悲哀。
“哎呀!我好像戳中你的一個死穴了。”少女說著調皮的話,心裡卻很不安。少女也不曉得為何今天的話會這麼多,是因為糾纏了兩年的事終於能完結了嗎?
“算是吧。我現在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