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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說,說——不定,是障,障——眼,眼法呢!”

“我覺得也像,那臭小子精得很,我感覺他是猜到我們要去找他,特意在那裡等我們的。”馬黎點了點頭,附和著程祈佑。

蘇棣剜了馬黎一眼:“所以你就趁機把人揍了一頓?”

“哪有!是那小子自己皮子鬆了,非要我幫他緊緊!我這是樂於助人。”馬黎一副你冤枉了我的模樣,然後添油加醋的把杜雨辰如何如何把蘇棣弄入幻境,而他又如何如何胖揍了杜雨辰,像白馬王子一樣解救了被困蘇棣。馬黎把自己說的好像是為民除害的英雄。

眾人聽著,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像是活吞了蒼蠅一樣。

“家教不嚴,諸位見笑了!”馬瓔珞歉意的對眾人說。

“嘖!馬黎你數過自己的臉有幾層嗎?還是說太厚了,數不過來?”趙平嘲諷了句。

蘇棣聽完趙平的話,抬手掐了掐馬黎的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是挺厚的。”

馬黎也不惱,抬手附上蘇棣掐他臉的手,然後拿下來,握在手裡。挑眉看著馬瓔珞說:“家教不嚴,這話要說也是我家棣棣說。還有,三姑,最近是不是和你姘頭走的太近了,怎麼說話也變得咬文嚼字了。”

“那不是咬文嚼字,是嫁夫隨夫。”蘇棣唯恐天下不亂的補充了句,他可是還記著馬瓔珞挑撥他和馬黎關係的事呢!

“恩!棣棣說的對,就是嫁夫從夫。看來,這以後也不能管土地公叫老秀才了,這得改口叫三姑夫啊!”馬黎點著頭。

“你們這幫小兔崽子!欠揍啊!”馬瓔珞說著起身,張牙舞爪的向馬黎撲過來,伸手揪住馬黎的耳朵:“死小子,想和我玩夫妻一心其利斷金的戲碼,你還嫩!”

“三姑,放手!疼!疼!疼!”馬黎嗷嗷的叫著。

蘇棣在旁邊幸災樂禍,該!讓你嘴賤!好像他自己沒有參與調侃一樣。

看著馬黎對他擠眉弄眼的樣子,蘇棣趕緊轉移了話題:“趙平你們都發現什麼了?”

馬瓔珞一聽這是開始說正事了,也收回了手,做回沙發上。

馬黎一手揉著耳朵,一手衝著蘇棣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還是棣棣聰明。

趙平從口袋裡拿出管筆出來,發在茶几上。眾人問著筆上透露著絲絲的血腥味,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麼玩意?”馬黎問。他指的是這筆上的血腥味是怎麼回事。

“我們三家問過,其中有兩家的家長提過死者在之前提過筆。我們在第三個孩子餘暉家找到了這個東西。我估計這根筆就是媒介!”

“看樣子沒錯了!”馬黎點了點頭。

“想,想——吐,不能,能吐,才,才——最,最寂寞!次,次奧!憋,憋,憋死我了”

眾人聽著程祈佑插進來的這一句沒反應過來,全懵了。

“小佑說的是馬黎。”熊芊芊解釋道。

馬黎額上的青筋跳了跳,這話題都過多久了!二貨!

“毛猴子,你自己選吧!我不想再侮辱猴子了。你是叫小井還是叫小口?”趙平一臉嚴肅的看著程祈佑。

“為,為,為毛?”程祈佑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看著趙平。

“橫豎都特麼的是二!”馬黎火大的爆了粗口,然後佯裝鎮定的對其他人說:“我們繼續。”

“嚶嚶嚶……大熊,欺負。”程祈佑委屈的一頭扎進熊芊芊的懷裡。熊芊芊抬手拍了拍程祈佑的後背,他知道,程祈佑這是在和他告狀,說馬黎和趙平欺負他了。

“閉嘴!”馬黎磨著牙吐出兩個字。隨即,程祈佑假哭的聲音戛然而止。

“看樣子,這筆是媒介,那三個孩子應該是以血為引,用血祭簽訂了誓約。保證事成後用一樣東西來交換,從而得到另一樣東西。這也正好解釋了為什麼那三個孩子的手掌上都有刀口了。”馬瓔珞解釋說。

“誓約什麼東西,我只聽過契約。”蘇棣茫然的問,這兩天他總聽馬瓔珞說什麼誓約,又不好意思問,可如今看來這個詞已經影響到他理解整個句子了。

“誓約和契約是兩碼事。誓約依靠於誓言,只要誓言被履行,那麼誓約就會結束。說白了就是臨時性的。而契約不同,除非契約上明顯標明時限,否則就是永久的。就像是古代的賣身契,除非那一紙約定撕毀,否則就要一直遵守下去。”

蘇棣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麼,以餘暉這孩子為例,他很可能是以七魄之一為交換物,來換取好的成績。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