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東方烈全身無力已經不能正常行走,他被抬進金鱗宮。他嬪妃皇子公主都來探望他,這些人走進金鱗宮之後便被一股惡臭味道燻得不敢接近東方烈。
東方烈靠在床上,人一旦病重就會變得分外敏感,東方烈敏銳的覺察到皇子和公主對他的嫌惡,誰都不想接近他身旁。東方烈大發脾氣,將所有的皇子公主趕出金鱗宮,伸手將能摔的東西全都摔碎了。
以東方烈的身體上朝處理朝政根本就不可能,朝臣們紛紛上書要求太子代替皇上處理朝政。被病痛折磨的沒力氣的東方烈無奈之下只好同意,畢竟這個國家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統治者,而不是一個病的要死要活的國君。
太子每天代替東方烈處理朝政,開始晨昏定省,遇到大事還找東方烈商量,頗為孝順恭謹。日子久了,太子來的次數也少了,倒是一些朝臣提醒東方烈,太子在朝中安插自己的親信。
病重的東方烈不能坐以待斃,找來一些對自己忠誠的人,他想趁自己活著,打算找個適當的機會廢太子奪回屬於自己的權利。
被病痛折磨的東方烈還要時時提防兒子對他不利,為此東方烈深感心力交瘁。
豔陽高照,藍天白雲,再美好的景象東方烈也只能從窗子向外看,項培每日奉上太子送來的止痛藥,東方烈如今靠著這些藥過一天算一天。
“太醫還是沒找到治療我傷口的方法?”東方烈拿起止痛藥丸放進口中,用溫水服下。
“回皇上,太醫說這是詛咒,他們沒辦法醫治。”項培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
“一群廢物。大祭司怎麼說?”東方烈接著問道。
“大祭司說,這是神下的詛咒,他的法力沒有神的法力高超。”
“飯桶,一群飯桶!”東方烈氣惱的摔了杯子盤子大罵道,“平時都對朕表示忠心耿耿,事到臨頭誰也用不上!”
“皇上,奴才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項培小心翼翼道。
東方烈看了項培一眼深吸了一口氣道,“說吧。”
“您這病是去炎國穿越大漠得上的,炎國的那個國主定然會知道解除咒語的方法。”項培道,“不如去炎國奉上奇珍異寶求得解藥……”
“唉!”東方烈一擺手示意項培不要說了,“朕能不清楚麼,只是大魔神恨上朕,他不收回咒語,炎國國主也無能為力。”
額,項培心中驚訝,感情皇帝得罪了神靈,神靈降罪到他身上,這可難辦了。
“你去吧。”東方炎道。
“皇上,金鱗宮的侍衛換了,朝臣們再也無法踏進這裡。”項培小聲對東方烈耳語道。
“什麼!”東方烈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他咬牙切齒道,“去把皇後給朕叫來!”
“奴才遵旨。”項培弓著身子倒退著走出金鱗宮,他開始盤算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東方烈深感自己越來越無能為力,傷口潰爛終日發出難聞的惡臭,他連行走的力氣都沒有。最近他感到自己四肢癱軟,他發燒了,而再多的退燒藥物也只是緩解一時。
時候不大,皇後喜盈盈的面帶笑容走進金鱗宮,她來到龍床前行禮,“陛下,找我來有何要事?”
“宮中的侍衛為何調換了?”東方烈氣的拍床吼道,“誰給你們的權利調配宮中侍衛!好大的膽子,你們想謀朝篡位麼!”
皇後眼睛一轉笑道,“皇上莫生氣,最近宮中出了盜賊,加強宮中防備也是為了確保皇上的安全。”
“哼,你當我是小孩子好騙是嗎!”東方烈道,“你巴不得我死,好讓太子即位!”
“皇上,我們夫妻多年,說不上去舉案齊眉卻也相敬如賓,如今您身子不大好,我也很著急,我們沒有存一絲壞心。”皇後辯解道。
“你已經變相的將朕軟禁起來,當朕不知道。”東方烈道。
皇後此時也不裝賢惠了,她坐在床邊沈下臉道,“這不能怪我,陛下,小九兒可是宮中的開心果,我很喜歡這個孩子,小九兒養在陛下的身邊,可見陛下對這個孩子多麼寵愛。”
“小九兒的事情與你們有何關係!”東方烈不解道。
“有關係!”皇後略帶失望道,“小九兒是陛下最寵愛的兒子,虎毒不食子,何況這孩子並未犯錯,陛下竟然為了一個男寵那樣對小九兒我很傷心,我和太子並沒得到陛下的萬般恩寵,如若一日陛下的男寵厭惡我們,我們的下場比小九兒更淒涼。陛下,我們這麼做是被陛下逼出來的。”
“朕怎會對隨意害自己的皇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