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
沒有溫度的唇在他身上走來走去,在火上又點起一把火,身體難受,還有腿間那處,好像快要爆開了,腦子裡不停的喊著,想要,想要,可是要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用那脹的快要爆炸的地方在冰冷的肌膚上摩擦,尋得一絲安慰。
難受,好難受……
感覺到莫塵催促的動作,傲叱突然想起花朦囑咐過,不要浪費太多時間,儘量在藥水涼前做完。
眯起狹長的眸子,傲叱將他拖出水面,放在水中的凳子上,轉而拿起花朦丟給他的藥膏,握住莫塵的手,從裡面挖了一些出來。
“來,幫我弄好不好。”儘管知道莫塵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他還是溫柔的看著他笑,輕吻少年發燙的臉頰,聲音微啞,故意做出一副誘人的樣子。
不管莫塵與別人發生過什麼,傲叱都敢肯定,他面前是第一次,即將屬於他的第一次。
想到這難免有些興奮,時候莫塵不記得,不過他有記憶就夠了。
如此寶貴的第一次,絕不可以留下任何遺憾。
不得不說,傲叱有的時候,太天真了……
花朦的藥膏是防水的,安靜的躺在少年指上,沒有一點變化,傲叱單腿而立,抬起那條踩在莫塵坐的凳子上,身體大大的開啟,他引導著他的手探向那無人開採過的地方,輕輕的刺激幾下後,慢慢將指推進去。
這感覺,真不怎麼好,與抱他的時候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少年的骨節還沒有太明顯,可硌在內壁上也不會舒服到哪,身體在拼命排擠,那裡也在不停的收縮著,可每次縮緊都將手指帶深一步,等他痛到幾乎麻痺時,手指也進到了最裡面。
他真不知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一根手指,還是帶著潤滑膏的,進入的都那麼費勁,更別說真正的分身了。
他抱他的時候也是這般痛苦嗎?她還記得當時他很粗魯,似乎根本沒把前戲做到位,莫塵當時是不是也一樣難受呢,他的那裡可比那根手指大上好多倍……
又一陣內疚湧上心頭,再加上身下的疼痛,引誘的心情頓時蕩然無存。
那個卡在身體裡的手指讓他的呼吸都有點艱難了,傲叱斂斂心智,命令自己要去適應,同時又不得不祈禱莫塵千萬別動,在他沒準備好前,他若動了……
有的人適合在下面,有的人則天生就是上位者,傲叱就是。他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在下,所以僅是一根手指,對他來說都是無邊的折磨。
他可以等,藥物控制下的莫塵不行,似乎感覺到容納手指的地方會讓他將火滅掉,於是便試著動了動。
裡面也是冷的,涼涼的柔軟的嫩肉夾著手指,像按摩一樣舒服,如果那脹的難受的地方進去,是不是也一樣舒服……
如果他是莫塵,如果他有清醒的意識,如果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但是,他什麼都沒有,理智,思維,及分析能力,他不過是在藥控制下瘋狂的男人罷了。
遵循原始的本能,他突然摟住傲叱,兩人的身體在水中換了個位置,傲叱還沒反應過來,那灼熱的慾望便抵在了那從未開發的地方,粗暴的摩擦著,作勢就要衝到裡面。
傲叱覺得頭皮都麻了,他本想慢慢教育他怎麼對身體做擴張,想在那種溫馨的氛圍裡將他迎進自己身體,可是一根手指他都勉強承受,如果是那個東西,他……
“莫塵、莫塵你先等等。”後面的人已經開始胡亂撞擊了,燙人的東西像炮彈一樣砸在股間,有時不偏不倚剛好撞在中心,分身的前端就不客氣的擠進去些,當時的傲叱渾身肌肉都僵硬了,只覺得天在一瞬間全黑。
莫塵什麼也聽不到,無論是男人放軟的聲音,還是身體出於本能的恐懼。在一次次的撞擊下,他終於找到要領。
那個幾欲噴發的慾望真正找準位置,毫不憐惜的挺進……
傲叱發出一聲慘叫,十分淒厲那種。
強烈的撞擊讓他直接跪在凳子上,上半身匍匐於草地,修長的指緊扣在一起,將草連根拔起,力道之大是那些青翠的植物瞬間變成了液體。
沒有潤滑,沒有愛撫,更沒有一點憐憫。
花朦的藥油催情作用,同時也讓他身體裡的咒聚集到分身上,當他進入的瞬間,咒也跟著進去了。
用一根開啟開關的電棍來形容不足為過。
男人身上每塊肌肉都糾結著突了起來,月光照在上面,反射出淡淡的銀光,很是漂亮,完美的如一尊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