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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可是,在千殆成婚的那個夜裡,他還是在石榻上坐了一夜。

千殆還沒碰過他,卻去抱了別的雌性。

不甘心,也痛苦著。

接下來的日子只剩期盼,他眼巴巴的等著,可千殆一直沒來,直到,他的孩子出生,他才生新出現在翠環山。

花朦很高興,千殆卻很冷漠,再沒有當初與他的溫柔與呵護,眼中有了說不清楚的隔離。花朦沒在意,只要他來,就很滿足了。

然後,他大膽的提出,想與千殆歡愛,可得到的只有四個字:嗤之以鼻。

千殆走了,在他提出那個要求後。

然後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都消失了,花朦很痛苦,無形的壓力壓的他喘不上氣,直至某天,有人求他治病,那人,和千殆的極為相似,鬼使神差的,花朦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你給我上,我就幫你。

像是毒癮,一旦沾上便無法戒掉,花朦開始瘋狂的尋找與千殆體型類似的人,用治療來要挾,滿足自己的一已私慾。

當初,他見到絕染,提出那個要求 ,一是想羞辱他,二是他的腦裡已經產生了一模式,看到體型相似的人,就想佔有。

至於這兩點哪個佔的分量多些,就不得而知了。

身體上得到了滿足,可精神上卻越來越空虛,他也侮辱了自己喜歡的醫,違背醫者該有的操守。可是陷進去,他撥不出來了,知道是錯,卻只能將錯繼續下去,毫無辦法。

在他自我麻痺,沉淪其中的時候,千殆又來了。

他嗅到了花朦身上雄性的味道,他質問,花朦卻懶懶的抬起手臂,撥弄起自己的紅髮,放浪說道:“看到了一個和你差不多的人,覺得合適,就陪他睡了。你既然不想要,自然有人稀罕。”

這是氣話,心思縝密的千殆卻像聽不出來一般。

他走向花朦,毫不憐惜的將他按倒在地,口中所出的,都是汙言穢語以及花朦的羞辱。

你還真賤,離了男人就活不了?

怎麼就那麼想被人上?空虛了?慾求不滿了?

我說你總穿成這樣是為了什麼,勾引人吧。

他弄的你爽嗎?嗯?我還沒碰過呢,你不是說你只給我上嗎?怎麼隨便是誰都行,是在騙我嗎?

……

……

……

他不想聽,可又不得不聽,千殆拉開了他披掛在身上的衣服,冰冷的唇在他光滑的背上游走著,即使他給他如此羞辱,身體卻在男人面前慶祝著。

花朦自暴自棄的想,如果用這樣的方式與他結合,那他也認了。

可是,千殆沒碰他,只是折磨著他,折磨他身體,他的精神,他在他身上留下了難看的印記,也在他心裡留下了同樣的傷痕。

當他玩夠了,蹂躪夠了,千殆說,你不是愛著我嗎?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下次來,我還要看到這些東西。

千殆又走了。

妖獸有自愈能力,這些痕跡很快就會消失,所以花朦忘記了他的侮辱,只記得千殆的要求,於是他發瘋般的配起藥來,喝下去,阻止身體的自愈,讓這些痕跡,留在身上。

這一次,人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千殆這麼說,是不想他被人碰,他的身上留下他的記號,他是他的領地所有,這樣就沒人再敢覬覦他了……可他怎知道,與別人交歡時,花朦一直在上面,衣服也穿在身上,所以沒人會看到千殆的印記,更何況,花朦每次做時都將對方的臉遮擋住,這樣可以幻想他擁抱的人,是千殆。

一個痛苦的,可憐的緩解方式。

是的,這些他都不知道,花朦也不會說。

又是一段空白後,千殆再次出現,和上次一樣,依然是瘋狂的折磨,他的手法變本加厲,對他的態度卻是愈加冷淡,他在他眼裡,只是一個洩怒的工具罷了……

餘下的日子,消失與折磨交替著,花朦一直忍受著男人的摧殘,他相信,那只是愛他的表現罷了。

他給他的痛苦,他都毫無怨言的承擔著,因為他愛著他。

直至今日,千殆說出那樣冷血的話,花朦終於願意面對現實,不再欺瞞自己。

其實,他從沒愛過他。

充其量他只是千殆所有,他的東西,他不想被人碰所以才折磨著他,根本就不是在乎他才那樣做,他對他有用,所以他才沒有丟棄他……

他,不愛他。

而他們,也不是戀人。

一直以來,都是他一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