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皺起眉,身體內部泛起帶著痛楚的快感,他喘息著扭動身體,感覺到對方的手指退了出去,轉而向下拉住他的褲腰。
長褲被褪下,裸露的下身感到一陣寒意,讓他一瞬間清醒過來。
而後,他對上了青年那雙迷人的深邃眼瞳。
明亮的客廳裡,他的下面已經被脫光了,一條腿高高抬起,擱在沙發的靠背上,擺出張開雙腳的不堪姿勢。
白宵從上方俯視著他,氣息不穩,表情有些呆滯。
四周迴盪著兩人曖昧的呼吸聲。
「白宵……」過了好一會兒,夏牧才回過神,低聲叫了青年的名字。
「對不起……」青年露出愧疚的表情,卻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你……」夏牧一瞬間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可又困惑地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我喜歡您……」白宵低聲囁嚅,然後按住了他的手腳。
夏牧還來不及掙扎,青年突然低頭含住了他的性器。
破碎的呻吟被堵在喉間,他顫抖著弓起背,全身的力氣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
眼前蒙上一層迷霧,他扭動著腰部掙扎,青年卻輕鬆地制住他,將他的雙腳分得更開,臉埋在他的腿間,緩慢重複著吞吐的動作。
「白宵……不行……」灼痛的熱意從小腹向上蔓延,他發出無力的喘息,顫抖的手指滑過白宵柔軟的黑髮。身體內部的快感帶著隱隱的疼痛,如同風暴一般席捲他的意識。
青年的唇舌柔軟有力,一下一下挑逗著他敏感的地方,在他快要到達極限的時候猛然用力,讓他呻吟著射出了濃稠的白液。
高潮過後的身體陣陣虛軟,夏牧茫然地望著眼前的俊美青年。白宵的唇角和臉頰沾上了白濁的精液,讓他俊秀的容貌增添了一絲情色的淫靡感覺。
沈默地望著身下衣衫凌亂的人,他深邃的眼瞳中像是有冰冷的火焰在燃燒,被這樣危險的眼神凝視著,夏牧以為青年會對他施暴。
但是白宵並沒有繼續,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就起身離開客廳。
回來的時候他手裡拿著熱毛巾,小心地為夏牧擦拭身體,又為他穿上長褲,然後跪在地毯上握住他的手指。
夏牧躺在沙發上沒有起來,一言不發地看著白宵。
與生氣相比,他更是不明白這樣冷靜成熟的年輕人為什麼會這麼衝動,如果這件事被軍方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教授,我喜歡您……」白宵輕吻他的手背,話語裡竟是有點難過的感覺。
「我知道,」他嘆息著伸出手,撫摸青年柔軟的黑髮,「你們這樣的年輕人總是容易意氣用事,做事都不考慮後果。」
「不,我和其他人不一樣,」白宵搖頭,「您不知道,上次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其實我已經喜歡您很多年了。」
「很多年?」夏牧不記得自己曾經和白宵見過面。
「就連我的名字也是您取的,您不記得了嗎?」
「名字?」他的確是不記得了。
「您在學生時代經常會去一座實驗牧場,還有印象嗎?」
牧場。
夏牧閉上眼睛想了想,美麗的藍天白雲漸漸浮現在他的腦海中。那裡有著一望無際的嫩綠草地,遠處飄散著嫋嫋炊煙,近處是成群的牛羊。
對了,是那座牧場。
它就在寄宿學校附近,學生時代放假的時候他經常會到那裡去玩。比起人類,他更喜歡和動物在一起。心情好的時候,他甚至還給牧場的動物們取了名字。
以白為姓氏的動物是……
「你是綿羊?」他脫口而出。
青年的臉紅了一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夏牧十分意外,他沒有想到白宵不是純種人類,更料不到他的原型居然是可愛的會咩咩叫的雪白草食動物。
「我好不容易才見到您,」白宵握住夏牧的手,貼在臉頰邊輕輕摩娑,「請不要趕我走。」
「可是……」
「我已經從軍校畢業了,目前費蘭茲少校的私人助理,並不在軍隊編制之內。」
「我知道。」
「我願意跟隨您,做助手也好,傭人也好,保鏢也好……」
「夠了,」夏牧溫和地阻止白宵繼續說下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您願意嗎?」
「只是我願意沒有用,現在你屬於費蘭茲,要從他身邊離開,必須先經過他的同意。得到了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