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他想象著這個時候城裡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只發了一下子的呆,腰就被輕輕地環住了。
白宵低頭吻住他的後頸,一隻手意圖明顯地伸進他的長褲裡,手指隔著內褲流連在他的胯間。他下意識地按住青年的手想說不行,卻又想不到當下的獨處氣氛裡有什麼不行,於是又鬆開了手。
青年起先還有些顧忌,見他沒有反抗就大了膽子,像餓極了似的撲住他,把他按到窗臺上,用前齒啃咬他的鎖骨,身體也硬是擠進他的膝蓋之間,用已經堅硬挺立的性器頂弄他的小腹。
夏牧整個後背都貼在窗戶玻璃上動彈不得,按在窗臺上支撐身體的雙手也無暇分出哪隻回應白宵的求歡,只能張開身體由著他肆意親吻愛撫,長褲也很快被解開了一半。
微冷手指探入進去的時候他低低喘了口氣,青年立刻湊近過來堵住他的嘴唇飢渴索吻,手掌也握住他的下面急不可耐地揉搓起來。
激烈前戲的感覺的確很舒服,然而夏牧總覺得不對勁,明明已經全情投入的青年和平時相比似乎有些虛弱,施加在嘴唇和手指上的力氣也不太夠的樣子。
他還以為禁慾太久,讓自己的身體也變得飢渴了,情緒複雜的時候卻聽見某種奇怪的聲音。
「咕~~」
是白宵的肚子突然叫了起來,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兩個人都聽見。正情慾高漲的青年聽見這聲音,像觸電似的猛得僵住了。
這聲音不管怎麼聽,都像飢餓的時候胃部發出的抗議,夏牧一時也有些呆滯,默默看著白宵的耳根慢慢泛起紅暈。
依然維持著曖昧姿勢的兩人看起來說不出的滑稽,最後還是夏牧先恢復過來,把青年僵硬石化的手從自己的褲子裡抽出來,又拍拍他的臉。
「不用先吃飯嗎?」
「那個不重要,只要能看著您就夠了。」白宵搖頭。
「怎麼會不重要?!」夏牧哭笑不得,對他這麼依戀的白宵,簡直和主人不在身邊就茶飯不思的家犬沒有什麼兩樣。
眼看餓著肚子的青年又要朝他撲上來,他連忙按住面前的寬闊肩膀:「現在不能做,你想餓出病來是不是?」
「都說了那個不重要……」白宵微皺著眉搖頭,唇舌在夏牧耳後流連忘返,急急地喘著氣。
「你真是……」夏牧知道這個時候肯定是勸不住,也不再說什麼,左手直接伸進白宵的褲腰,握住那個熾熱勃發的硬物。
青年的背脊猛得顫抖了一下,接著就像漏氣似的慢慢癱軟,額頭無力靠在夏牧的肩上,喉間發出難耐的呻吟,進而變成長長的愉悅嘆息。
「別亂動,我來幫你弄。」夏牧柔聲安慰,把青年推坐在沙發上,自己也跟著坐在他身邊。
青年的性器粗壯有力,握在手裡就能清楚感覺到血管的澎湃跳動,溫度也高的驚人。夏牧細心地調弄他敏感的地方,看著青年的表情由忍耐漸漸放鬆,而後慢慢陷入迷亂的恍惚中,靠在他的肩頭虛弱呻吟著。
就這樣讓他爽到自然不是難事,只是夏牧一邊套弄著,一邊覺得這麼體貼的自己有點不正常。
他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麼樣的情緒在這麼做。溫順輕喘著依偎在他身邊的青年是那麼的不理智,讓他莫名感到可恨。
卻又更莫名的,覺得他那麼可愛。
性器頂端滲出的汁液轉眼間就弄溼了他的手指,過不多久白宵也弓著背,顫抖呻吟著射在了他的手掌裡。溫暖濁液散發著濃烈的情慾味道,夏牧起身去拿了幾張面紙擦手,等到他回來的時候青年還是有氣無力地靠在沙發背上輕喘。
「感覺怎麼樣?」他站在青年面前,低下頭問。
青年抬起頭氣息不穩地仰視他,漆黑的眼眸裡還殘留著尚未退去的情慾痕跡。
溼潤的黑眸默默盯著面前神情淡然擦拭著雙手的男人,青年猛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領,把他整個拽倒在沙發裡撲了上去。
夏牧驚訝白宵體力恢復的迅速,還來不及躲閃就被驟然獸化的青年一陣狂吻。他搞不懂白宵為什麼高潮過後反而更加亢奮,被吻的沒有機會開口說話,他只能用力在青年的腰裡掐了一把。
白宵的肚子也適時再次叫了起來,痛癢和飢餓總算讓他恢復了一點理智,慢慢停下動作。
房間裡迴盪著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夏牧整個人都被白宵按在身下,面有慍色地仰頭看著他。只和他對視了一眼,青年便立刻像犯了錯被主人抓到的家寵似的,慌忙避開眼睛。
「對……應該先吃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