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種家夥見面!」
對於白宵的怒氣和蠻不講理,夏牧無心反駁,晚上回到牧場之後也沈默寡言。白宵雖然擔心,但依然不許他和尹殊聯絡,甚至掐掉了家裡的電話線。
隔天早上進城買東西之前,他反覆囑咐牧場的工人,絕對不允許夏牧踏出房子半步。
夏牧對白宵的專制早已習慣,但即使不出門也有別的事可以做。上次買回試驗器材一直沒有機會使用,走廊盡頭有一間廢棄的儲藏室,平時連白宵都不會進去,對於那個地方,他早就構思了一個修繕計劃。
尹殊的話讓他很在意,火災的真相暫且不論,但是基因圖譜的研究不能再這樣暫停下去了。
儲藏室的燈泡很幸運地沒有壞,天花板的角落還有排風扇,把房間打掃乾淨再擺上桌椅之後,就很有辦公室的樣子了。
夏牧在忙碌中根本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等終於滿頭大汗地停頓下來,用酒精燈煮上一杯咖啡的時候,他才發覺已經到了下午。
在白宵回家以前他離開儲藏室,謹慎地鎖上了門。
到了傍晚,白宵抱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看見正在等他回家的主人,青年露出些奇怪的神色,衝著他看了又看。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夏牧笑問。
「不……只是覺得……您今天好像特別高興……」青年喃喃道。
「是嗎……可能是今天天氣比較好……」生怕讓白宵起疑心,夏牧連忙笑著掩飾。所幸青年也不想深究,主人展露笑顏,對他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兩人有說有笑地吃了晚餐,晚上又窩在一起看電視。
看著看著,就自然而然地擁吻在了一起。
一天沒有見到主人,青年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只簡單地親了幾下,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按到在沙發上。夏牧沒有拒絕,今天他瞞著白宵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如果親熱能讓他滿足,自己心裡也能覺得好受些。
微冷的鼻尖戳在他的耳後,貪婪地聞著那裡的味道。性致勃發的青年就像一隻漂亮的發情犬,飢渴地索求著主人的身體。
夏牧全身放鬆地在沙發上仰躺著,任青年的雙手伸進他的衣服裡上下前後摸索。
「真好聞的味道……」耳邊傳來低聲的喃喃,白宵咬著他的耳朵,發出心滿意足的嘆息聲,「沒有這個味道,一天都提不起神……」
左側的乳首被捏住,溼熱的舌葉跟著遊移到上面,舔了一下。
夏牧發出難耐的呻吟,幾乎在同時,流連在胸口的手指轉移到了他的腰際,伸進兩腿之間的隱秘處。他弓起膝蓋微微張開腿,由著青年的手指探入更深的地方,將他的性器整根握住,大力揉搓起來。快感從小腹漸漸蔓延到整個腰部,青年熟練而細緻地挑逗著他,誘惑著主人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
原本柔軟的性器很快變得堅硬又溼潤,從頂端分泌的汁液沾溼了白宵的手指。
「請把腿再張開一點,」青年用溫柔的聲音發出命令,「這樣看不清楚。」
認真卻下流的話語讓人幾乎不好意思聽下去,夏牧忍耐住羞恥,耳根發燙地將膝蓋分得更開,讓白宵在明亮的燈光下盡情窺視著他的身體。
「主人的身體真漂亮,」愛撫著他暴露在燈光下的勃發性器,青年用更溫柔的聲音發出讚歎,「這裡……」
「還有這裡……」手指按弄著後庭緊密的皺褶,而後長驅直入,進到他的體內。
夏牧扭動身體接受著異物的入侵,他能感覺到在白宵露骨言語的挑逗之下,自己的下身已經腫脹到發痛的地步。然而白宵還是不緊不慢地反覆玩弄他的身體,直到在他體內做了足夠的潤滑,才將自己的性器緩緩頂入。
交媾的滋味自然是妙不可言,兩人衣衫凌亂地在沙發上火熱交纏,整個客廳都回蕩著粗重的喘息聲。
夏牧在白宵身下難耐地扭動腰部,溼潤緊窄的腸道將那根粗壯的硬物整個包裹住,任它大力抽送,反覆頂弄最敏感的那一處。壓在他身上的青年全然沒有猥瑣下流的感覺,只有一臉沈浸其中的純真表情。
「主人……我愛您……」他擁抱著被自己徹底佔有的主人,「……我好愛您……可以……射在您的裡面嗎……」
「……不行……」淫亂的請求幾乎要讓夏牧的臉紅得滴出血來,然而幾乎在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青年就呻吟著到達了高潮。
溫暖的液體在他的甬道深處迸發開,充盈了整個身體,詭異的快感讓他也無法忍耐的,很快到達了快感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