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放出了異樣的光彩。

“當然，他可是……”施羽頓了頓，道：“誰要跟你說這個？”

“我可以交換。”

“什麼？”施羽愣了一下。

“你剛才不是說可以實現我一個願望嗎？我的願望是想知道他的事情。”

施羽轉了轉深咖色的眼珠，問道：“怎麼，你就這麼想了解他？”

卓曦然被施羽那雙狐狸眼兒看得有點臊挺，他撓了撓後腦勺，心虛的說：“嗯，有點想，可以嗎？”

小動作和發紅的臉已經出賣了他的心事。施羽突然湊近卓曦然，低聲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想知道他的事？”

卓曦然向後退了一下，施羽的眼神媚氣又犀利，看得卓曦然很不自在，他眼神閃躲，結巴道：“我、我就是想更瞭解主人，想更好的服侍他而已……”

施羽眼睛眯了眯，“你是奴隸，履行你的職責就好了，你有什麼資格過問主人的事情？更何況你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你瞭解他對你有什麼意義？有什麼好處？以你的處境，是不是更應該向我尋求幫助，問我如何讓你過得更好？如何脫離對方的魔爪？如何自救？可你竟然想去了解一個可以隨時吃了你、毀掉你、甚至是拿你當洩慾工具的惡魔。曦然，你的反應為什麼這麼與眾不同？你有好好思考過這類問題嗎？”

卓曦然被他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怔怔看著近在咫尺的施羽。

施羽盯著痴呆卓曦然看了一會，突然彈了一下他的腦門，哼笑了一聲：“明顯是中毒太深不自知的狀態。”

他繼續道：“我們的事情是秘密，不可能講給你聽的。不過……你可以自己去問他，沒準他很願意告訴你呢。”

自己去問？那……那不是找死嗎？卓曦然想。

施羽見卓曦然仍然臉色蒼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僵硬，笑著安慰他：“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是關於宸的。”

卓曦然眼裡終於升起了一絲光彩，他看向施羽，眼裡寫滿了急切。

施羽一臉壞笑：“他精神分裂。”

卓曦然稍微呆了一下，“精神……分裂……？”

“對，他那病相當嚴重。以後他對你做什麼事你都要往相反方向去想，他如果打你罵你，那他肯定是愛你愛到不行，愛到他都有些恨自己了。他如果對你溫柔，對你好，那肯定是想收拾你，所以你要打起精神迎接他的打罵。說起來，其實是一個迴圈，不管哪種，最後都是又打又罵，然後愛你愛到不行。嗯，這就是你的結局。”

看卓曦然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的樣子，施羽好心的給他提煉出要點：“總之，你記住一點，宸很愛很愛你，你是他唯一的弱點，你可以極盡所能的撒潑耍賴使喚他，他肯定不會殺了你。”不過菊花一定會受苦……

施羽說……王子宸怎樣？很愛他？

純粹胡扯！

他愛白玲，他愛那個要永生永世去愛的女人米娜，他是個異性戀，他那麼高貴冷傲地位超然，他那麼完美無瑕，他怎麼可能會愛如此卑微的他？

卓曦然想也沒想，立即否定了施羽的話，施羽這隻色…魔分明是想害死他！！！跟王子宸撒潑耍賴？他被對方看一眼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怎麼敢做那麼過分的事情？如果他真的做了，對方一定一口吃了他，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施羽……實在是太壞了！

卓曦然被施羽的話嚇得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他皺眉看著他，態度相當嚴肅：“不能對主人做那種事情！那是對他的褻瀆！”

施羽受不了的點了點卓曦然的腦門，“卓曦然！你真是個傻蛋！無可救藥的傻蛋！我要是你，我一定會把天捅個窟窿，然後讓他去補！！極盡所能的利用他！”施羽一想到卓曦然帶著這麼牛逼的金手指卻不好好利用，心就開始滴血。

不過話又說回來，卓曦然如果真是那樣，就跟白玲、米娜之流沒什麼區別了，等到死亡那一刻來臨，宸會毫不猶豫的吃掉他的靈魂，不會有一絲的遲疑。

可現在這樣的卓曦然就真的有勝算嗎？施羽其實也不敢打包票。

看來還是需要他推波助瀾才行。

施羽拍了拍卓曦然的肩膀，“算了，不說這些了，你今天不是來這裡治恐高症的嗎？”

“啊！對！”經他提醒，卓曦然這才想起自己來頂樓的目的。

“別耽誤時間了，明天就開拍了，來吧，我來幫你治病。”

“你？怎麼幫我？”回過神來的卓曦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