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玖想了想,突然伸了五根手指。
陸媛鄙夷的說:“五萬?你倒是獅子大開口,就你這樣的人,也值五萬塊嗎?”
舒玖搖了搖頭,陸媛臉上更難看了,說:“什麼?五十萬?!我包個小明星,一個月也沒有五十萬!”
舒玖笑眯眯的說:“可是查縛他第一次找我,就開口給我五十萬啊。”
雖然是冥幣……
陸媛的臉色差到了極點,說:“行!你行,你等著吧。”
她說著,憤憤然的把煙往地上一扔,就走了。
舒玖回宴會廳的時候,查縛的臉色很冷,看到他的時候才放鬆了一點。
舒鶴年說:“你去哪裡啊,去了這麼長時間,冥主大人找不到你,氣壓低到了極點啊。”
舒玖看了查縛一眼,幽幽的說:“沒去哪,就是處理了一朵冥主大人的爛桃花。”
契科爾拽著嚴煦到了房間裡,因為契科爾剛來,也沒帶行李,房間裡空蕩蕩的,還有點涼,嚴煦一身燥熱,突然被一股涼意席捲,不禁打了個哆嗦,他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兒,腦袋暈呼呼的,反應非常慢,而且手腳無力,突然一個踉蹌,就栽了下去。
契科爾身後一攔,將嚴煦抱在懷裡,他本來還想嘲笑嚴煦太笨,走路都能摔倒,但是一抬眼,卻見嚴煦眼神迷離,透明的鏡片後,略微狹長的眼尾帶著不正常的紅暈,嚴煦的呼吸很粗中,溼熱的氣息噴在契科爾的頸間。
契科爾把手腳無力的嚴煦扔在床上,然後說:“喂喂,你別想改變策略啊,我可不吃這一套,快起來咱們好好的吵架。”
他說著,只見嚴煦喉嚨滾動,突然輕輕的呻1吟出聲來,契科爾腦袋裡“轟隆”一聲,忽然想到了上次在娛樂城裡,自己本來在執行計劃,結果嚴煦突然很惱怒的給了自己一個五眼青,契科爾定定的盯著躺在床上,因為燥熱而不斷撕扯自己衣服的嚴煦,不禁乾嚥了一口口水,下面竟然慢慢的衝動了起來……
嚴煦猶如在雲裡霧裡,渾身痠軟無力,他的腦袋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模糊,身體被擺弄的很舒服,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很想發洩,但是無從發洩,直覺是程老闆剛才給自己的那杯酒不對勁兒,但是他渾身無力,根本沒有辦法掙扎開,忽然一股劇痛襲了上來,嚴煦睜大了眼睛,有一刻的清明,卻看到一個強壯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他身上的肌肉流暢,尤其是腹部的肌肉,很硬有韌性。
是契科爾……
嚴煦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沒,再也來不及想什麼。
契科爾的眼睛赤紅,古銅色的面板上滑下汗水,似乎一下變得瘋狂了,壓著嚴煦白皙的身體,緊緊的捏住他的腰身……
舒玖他們還在宴會廳,時間剛過了中午兩點,壽宴不會這麼快結束,就在大家還在攀談勸酒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尖銳的喊叫。
“啊啊啊啊!!!”
宴會廳裡響著舒緩優美的音樂,大家微笑著互相攀談,聽見尖銳的叫聲都愣了一下,隨即面面相覷,心裡碰碰的猛跳,只剩下緩慢的音樂聲和鐘錶的滴答聲,一時間竟然非常嚇人。
陶老爺子說:“這是怎麼回事?”
陶澤四周看了一下,他想找嚴煦,但是嚴煦不在宴會廳裡,陶澤只好找到舒玖,說:“我剛才聽到了風鈴聲,是風鈴的聲音!”
舒玖皺了皺眉,就聽有人說:“聲音好像是從洗手間傳來的。”
大家都往洗手間去,只見洗手間的門大敞著,一個女人倒在地上,面色蒼白,她的裙子被撩起來,領口也大開著,好像在做什麼不雅觀的事情。
舒玖一看,竟然是陸媛。
陶家的下人趕緊七手八腳的把陸媛抬出了洗手間,因為突如其來的事件,今天的壽宴只得先作罷,陶老爺子讓人把陸媛抬到了客房,找醫生給陸媛看情況。
陸媛很快就醒了,表情非常驚恐的大叫大嚷起來,說:“鬼!!救命啊!!救命!有鬼!你是鬼!你是鬼!”
醫生被陸媛差點掀翻了,說:“陸小姐看起來精神很緊張,是受了刺激,我開些鎮定的藥給她。”
陸媛吃了藥,才慢慢好了一些,但是仍然神情恍惚。
陶老爺子說:“陸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媛表情呆呆的,說:“有鬼……有鬼啊……相信我,真的是鬼!真的有鬼!”
舒玖說:“什麼樣的鬼?”
陸媛聽他相信了自己,這才抬起頭來,似乎在回憶,說:“是個男人……我進洗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