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縛和契科爾都是大富豪,如果能一起合作的話,想必會賺不少錢,陶老爺子顧著高興,根本沒注意契科爾和嚴煦握手為什麼這麼長時間。
契科爾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握著嚴煦的手,心裡想著,一個大男人手竟然這麼白,嗯,還挺有韌性的,雖然沒有陶嫣然那樣滑滑膩膩的感覺,但是這種骨幹和力度的韌性,還挺……還挺好摸得。
契科爾想著,一定要像攥陶澤一樣,攥一攥嚴煦的手,但是一想這樣不好,多沒新意啊,如果嚴煦疼的大叫出來,豈不是會有人覺得是自己在使壞?
所以契科爾就多握了一會兒手,撒手的時候還在嚴煦的手上掐了一把……
契科爾一抬頭,只見嚴煦的臉有些不正常的微紅,契科爾高興的想,看吧,他生氣了,一定是氣紅的!
舒玖眼皮直跳,看著契科爾反覆捏嚴煦的手,那種曖昧的暗示性,簡直不能直視……
大家進了壽宴廳,雖然陶家是很古樸的院子,但是進了廳之後,宴席還是很有格調的,弄得金碧輝煌,很多穿著高檔禮服的人來來往往,長長的桌子上擺了很多樣式的菜品,一看就是下了血本的,不過陶老爺子的壽禮也收的不少,像陶老爺子這麼精明的人,絕對是收入大於支出的,而且借這個機會,又能拉攏商業夥伴,又能在靈異界出名,何樂而不為的事情。
舒玖放眼看了看,雖然他不認識什麼商圈的人,不過看查縛和契科爾都來了,應該面子很大,而靈異界的人,上次峰會的人幾乎都來了,就算沒來也派人送了賀禮,面子也不小。
陶家是世家,其實陶老爺子根本沒什麼修為,陶嫣然年紀也小,修為不高,而且一看底子就不好,日後也不可能有什麼成就,陶澤又因為大病一場修為變得很淺,按理來說陶家沒什麼能耐,但是架不住陶家總是投資……
靈異界開宗立派也要資金呢,像靈泉派就窮的叮噹響,現在靈異事業那麼難做,還有西方的神鬼來競爭,賺錢也很有壓力,陶家就開始投資各個門派,有錢是大爺,有錢能使鬼推磨,陶家的聲望自然就漸漸的火了起來,這次來參加壽宴的很多門派,都是想要拉投資來的。
舒玖看著宴會廳這麼多的蠟燭,說:“福祿壽喜沒來真是太失策了。”
小黑跟著陶澤飄進來,眼睛就亮蹭蹭的,盯著蠟燭看,舒玖說:“你可別光吃,把陶澤弄丟了。”
小黑這才壯士斷腕一般的看了一眼蠟燭,然後說:“大人放心,我今天不吃香燭……”
舒玖笑著說:“看來陶澤的魅力很大啊?”
小黑的臉又紅了,舒玖還是有點不適應小黑的壯漢臉總是紅,這麼高大威猛,卻容易害羞,真是刷三觀。
小黑說:“大人您別亂說!”
他們剛進來,就看到舒鶴年也進來了,舒鶴年和許誠都穿著西服,畢竟是大場面,怎麼也不能穿運動裝進來,舒鶴年身材本來就瘦,穿上西服更顯瘦,而許誠身材高大,平時穿的很樸素,換上西服之後,竟然還挺帥氣的,尤其是那股英氣,感覺很惹人注目,但是一定要忽略許誠臉上的傻氣……
舒鶴年笑眯眯的走過來,舒玖說:“你好了?”
舒鶴年說:“什麼好了?”
舒玖說:“你昨天晚上暈倒了,許誠火急火燎的找我們,你自己都不知道啊?”
舒鶴年回想了一下,說:“哦,我想起來了……我以為自己是累的。”
舒玖:“……”
舒玖說:“你靠點譜啊,你昨天那個樣子,臉色蒼白的我還以為你馬上要去查縛那裡報到了呢!”
舒鶴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說:“可是我今天起來的時候挺正常的,而且身上也不是那麼疼。”
舒玖摸了摸他的脈門,說:“奇怪了,昨天你那個樣子,靈力也很虛弱,今天怎麼突然好了?”
查縛說:“昨天有人去過你的房間麼?”
舒鶴年說:“我睡著了不知道。”
許誠說:“只有我守著舒前輩,沒有其他人,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動。”
舒玖說:“那就奇怪了。不過你的靈力回來了也算是好事。”
查縛和契科爾都是商圈有名的人,圍著他們的人自然多,都想上來攀談拉關係,舒玖嫌他們說話太假了,就沒站在查縛邊上,而是跟著舒鶴年和許誠邊上當電燈泡。
查縛和契科爾被人群圍著,就聽有人說,“那是陸小姐嗎?看著像是陸媛啊。”
“陸媛好漂亮啊,比雜誌上的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