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小姑娘的樣子,笑著說:“爸爸明天下班給你買一個洋娃娃,好不好?”
小姑娘頓時喜笑顏開,“吧唧”親了爸爸的臉一下,說:“爸爸真好!”
公交車很快就來了,只不過不是舒玖要等的那輛,男人拉著小姑娘上了車,小姑娘隔著車窗,還朝地上的洋娃娃戀戀不捨的揮了揮手。
公交車走了,車站空曠起來,只剩下自己在等車,舒玖等的車就是不來。
舒玖有些無聊,不禁去看地上那個洋娃娃,洋娃娃躺靠著車站牌,安安靜靜的,臉上帶著安詳的笑容,只不過舒玖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個噩夢,本身可愛的娃娃忽然流出血淚,那種感覺太滲人了。
舒玖趕緊收回目光來。
這兩天果然出門要看黃曆,總是能遇見各種不是順心的事情,那個叫榮駿的神經病身上也有死氣,看他那個憔悴的樣子,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反正離去冥府報到不遠了,一想到查縛很快就能看到這個蛇精病,舒玖還有點幸災樂禍。
舒玖上了車,已經過了下班高峰,車上挺空曠的,還有座位,舒玖往後走,後面很空,就找座位坐了下來。
他坐下之後,總感覺有眼睛在盯著自己看,那種被注視的感覺,讓他渾身的毛孔都站立了起來,總覺得毛骨悚然。
舒玖回頭看了一眼,他後面是空的,都沒有人,所有的乘客都坐在前面,舒玖很納悶的轉回頭去。
卻突然愣了一下,又轉頭去看,左右一排中間的位置上,坐著一隻娃娃……
娃娃打扮的很可愛,束著大辮子,穿著紅色的小洋裙,臉上是甜甜的微笑,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又黑又大。
舒玖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最近的娃娃怎麼都這麼詭異?
那個娃娃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那裡的,一直沒有人拿走,直到舒玖下了車,才感覺到那股被盯著的視線消失了。
舒玖走進小區,就聽見有人叫他。
“舒玖!”
舒玖回頭一看,竟然是舒鶴年回來了。
舒玖上下打量著他,說:“你還知道回家啊?”
舒鶴年笑眯眯的說:“當然了。”
舒玖說:“有沒有把祖國的花朵殘害掉?”
舒鶴年正色的說:“乖孫啊,看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怎麼如此齷齪不堪,我和許誠是純潔的男男關係。”
純潔的……
男男……
關係……
這是什麼鬼!
舒玖眼皮直跳的看著他,說:“我覺得許誠特別可憐。”
舒鶴年說:“我只是幫他去查案了而已。”
舒玖不相信,說:“查什麼?”
舒鶴年和他一邊上樓,一邊說:“靈泉派因為要主辦下一屆峰會的事情,一下也算是揚名立萬了,好多人都找他們門派驅鬼驅邪,最近許誠太忙了,他那個老不死的師父,總是壓迫他幹活!”
舒玖聽著“老不死”幾個字,總覺得舒鶴年在說他自己。
舒鶴年繼續說:“最近有個女人帶著自己的女兒來找靈泉派,說她女兒好像中邪了,反應特別慢,而且總是出神發呆,也沒什麼活力,吃飯都不好好吃,我和許誠就去看看了。”
舒玖說:“靈泉派不會發你工資的。”
舒鶴年說:“我是這麼膚淺的人麼!”
他們說著,進了家門,福祿壽喜看見舒鶴年回來了,阿福說:“爺爺,你浪回來了?”
舒鶴年頓時被噎了一下,看著阿福真誠可愛的眼神,說:“誰教你的壞!”
阿福奇怪的說:“什麼壞?”
舒鶴年:“……”
舒鶴年坐下來,拉住舒玖,說:“對了繼續說剛才那個案子,我覺得特別蹊蹺。”
舒玖說:“蹊蹺找我幹什麼。”
舒鶴年說:“你不是能個兒嗎!”
舒玖說:“我是按分鐘收錢的。”
舒鶴年說:“談錢多傷感情!”
舒玖:“……”
阿喜飄過來,說:“爺爺,你又接了什麼案子?”
舒鶴年笑眯眯的說:“不是我接的,是許誠接的,我幫忙而已。”
阿喜:“……”
舒鶴年說:“是個女人說她女兒撞邪了,許誠還有其他案子要忙,乖孫,明天你和我去看看那個女孩。”
舒玖:“……”
第二天一大早,舒玖就被舒鶴年拽走了,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