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縛看他眼神怪怪的,冷著臉說:“這是護身法器,上面有我的靈力,你戴在身上可以護身,也能看見鬼怪。你的命格極陰,會吸引鬼怪,戴上這個保險。”
舒玖:“……”
舒玖半信半疑,說真的,他做了這麼多年無神論者,真的一下消化不良,不過這枚戒指樣式古樸,像是白金的,但是比白金更為耀眼。
舒玖覺得不要白不要,而且他給渣男做了苦力,一分錢也沒拿到,這就當做工資了。
舒玖把戒指戴在小拇指上當尾戒,看了看,覺得自己還是賺了的……
沒讓查縛的人送,舒玖一個人提著包走了。
活無常跟上一步,站在查縛身後,說:“主上,要不要屬下跟著他?”
查縛抬手,示意不用,說:“他已經被我打傷,近期不會再找上舒玖,讓舒玖一個人想想。”
死有分笑了一聲,說:“主上真是用心良苦,不過我覺得舒玖可不會明白的……”
舒玖提著包,走了好久才看到車站,等車的有一個農民工,渾身髒兮兮的,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總算來了一輛車。
因為地方太偏僻,車都是空的,舒玖和那個農民工上了車,舒玖坐在最後一排,農民工就坐在門旁邊,大約過了三站地,農民工就下了車。
後門一開,農民工下車,一個提著菜籃子,圍著圍巾的老奶奶上了車。
老奶奶上了車,但是不坐下來,就一手提著菜籃子,一手扶著站在門邊上。
舒玖看了半天,總覺得一個老人家這麼站在太危險,司機開車這麼野,萬一摔了怎麼辦?而且這個司機也不叫老人坐下來,好像沒看見一樣。
舒玖坐了幾站該下車換地鐵了,走到車門邊上,離老人家有兩步遠,怕撞著老人家,老人家看了他一眼,一張老臉佈滿了褶皺,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
舒玖只覺得被她笑得發毛,只好點頭乾笑了一下。
車一顛簸,老人家手裡的菜籃子掉在了地上,正好摔在舒玖腳邊。
舒玖雖然不好管閒事,但是也不能讓一個老人家在顛簸的車上撿東西,趕緊彎下身來,一手扶著一手撿東西。
舒玖撿起來,遞給老人家,說:“老人家您哪站下車,找個座位坐一坐吧,別摔著。”
老人家笑眯眯的接過菜籃子,呵呵的笑著,說:“小夥子,你心腸真好……我這就下了,這就下了……”
老人家說著,在車還高速行駛的狀態下,突然邁步往前,舒玖嚇得睜大眼睛出手去攔,卻沒來得及攔住。
之前那個老人家提著菜籃子,憑空穿過了門,喉嚨裡發出“呵呵”的笑聲,飄悠悠的消失了。
舒玖“嘭”的跌坐在車上,喉頭急促的滾動了好幾下,看了看自己戴在左手的尾戒,頓時淒厲的大喊了出來……
司機一直從後視鏡裡看著舒玖,車上就他一個人,小夥子長得挺帥,但是卻像個神經病,先是對空氣說話,然後又蹲下去,像是撿東西,還撿的像模像樣,然後又一臉驚恐,看的司機後脖頸子直冒冷汗。
一到站,舒玖就衝下車去,司機送走了瘟神,反而鬆了口氣,快速的關上門,一腳油門逃命似的開車跑了。
舒玖到了家門口還驚魂未定,自己當真是大白天就遇到鬼了……
舒玖哆哆嗦嗦的從褲兜裡拿鑰匙,哆哆嗦嗦的對著門眼插鑰匙,插了第三遍終於把鑰匙插1進去。
一開啟門……
阿福:“碰!九萬是我的。”
阿喜:“靠你這個呆頭鬼,竟然搶我的牌,我要吃的,你碰了我還怎麼吃啊!九萬已經絕張兒了!”
阿祿:“三條。”
阿福:“碰!哈哈,我今天手氣特別好啊,還差一張牌就碰碰胡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阿祿目光溫柔的看了看阿福,難得不是一臉面癱,說:“高興就好。”
阿壽撇嘴說:“看起來不是某鬼的運氣好,是有人甘心做冤大頭。”
阿喜抗議說:“阿祿你這個面癱鬼太不厚道了!你以為你自己在玩養成嗎?咱們這是在打麻將!打麻將你懂不懂啊!”
阿祿面癱的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就是,我就是在玩養成。
阿喜:“……”
舒玖一推門,就看見自己家裡有四個不速之客,圍坐在自己吃飯的方桌上打麻將,只不過這四個人很奇怪,不……好像不是人,因為他們面色慘白,而且不坐椅子,是飄在空中的……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