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案,都是這惡魔做的,為的是讓許凡崩潰,畢竟,許凡越崩潰,他就越容易控制他。”
話說到這裡,宵北也不想說了,看了看藍冥,藍冥微微皺眉。
此時,眾人就看到許凡走到了一旁的一個櫃子旁邊,開啟門,從裡面拿出了幾幅油畫來,油畫上畫著一個少女,不是說多漂亮,但是清純可人,戴著眼鏡非常斯文,很明顯,是曹玲年輕的時候。
“是你殺了那男生吧?”契獠拍了拍已經面如土色的曹玲的男朋友。
那男人緊張地看曹玲,“阿玲……我……”
“你真是渣啊。”白樓皺眉看他,“曾經為了這個女人殺人都肯,現在竟然還將她拋棄。”
“我是一時糊塗,我……”
“雖然過了很長時間。”景耀風拿出手銬來。
那男人轉身就要跑,讓契獠一把抓住。
宵北轉臉看向他,突然微微皺眉,“他身上……有股血的味道。”
眾人都一愣,宵北湊過去聞了聞,眼前就是畫面一閃,伸手指著他,“啊,那個燒死在窯爐裡的人也是他乾的。”
“幹嘛殺那個人?”藍冥有些不解。
此時,曹玲的男友已經被景耀風拷起來了,他頹喪地低下頭,不得不承認,因為當年那人也是這裡的學生,撞破了他殺人,以此為威脅勒索了他很多年,如今他生意失利傾家蕩產了,那人還要勒索,他一氣之下,就將他推進窯爐裡頭,關上了門。
“呼……”白樓長出了一口氣搖頭,有時候活人能比惡魔還兇殘。
“走吧。”景耀風將人押走,對宵北和藍冥點頭道謝,回頭對白樓說,“小樓,晚上一起去吃飯?”
白樓撇臉不理他,景耀風笑了笑,帶著人走了,到樓下吩咐警員,帶著人來這裡將乾屍也帶走。
“走吧。”藍冥拉了拉還在看著曹玲和那具乾屍的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