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談話。

“沈王孫喜歡你，你知道？”

沈木苦著臉點頭：“他是這麼說。”

“怎麼，你不相信？”

“也不是。”沈木支支吾吾，不知怎麼表達。

“那是不想接受？”

沈木嘆氣，沐輕塵也太一針見血了。他思考一會，說：“妙妙，從出生到現在也不過剛剛一年，就是換算成人的年紀也才１３左右。”

沐輕塵一手託著下巴：“確實很小，但金蘭和人是不一樣的，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很聰明。”

“這和聰明無關，我總覺得他是因為依賴我，而不是什麼愛情，當然我也不追求愛情。”沈木停頓，想想又道：“我願意和他一直生活在一起，但絕對不包括上。床。”

沐輕塵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先不說他年紀太小，讓我有誘拐未成年人的罪惡感。”沈木無奈地笑，“我又不是戀童癖，這麼小的孩子怎麼下得了手？”

沐輕塵理解點頭，問：“那他長大之後，你會接受嗎？”

沈木茫然：“我也不知道，我是喜歡女人的。”

他轉頭問沐輕塵：“你是天生喜歡男人嗎？”

沐輕塵點頭。

“那讓你抱女人呢？想想那軟綿綿地大胸。”沈木比劃著形容。

沐輕塵立馬臉綠了。

“看吧，男人對我來說就和女人對於你一樣。”沈木鬆口氣，“我離不開妙妙，妙妙也不願離開我，我視他如子、如弟、如友，如果妙妙真不能接受我和女人結婚，我願意讓他開心，只和他過一輩子。但是，上。床真不是我能控制的，這天生生理上的事，唉，我都希望自己喜歡男人算了。”

門外，沈王孫面無表情低頭，眼眶微酸。驕傲的貓眼少年傷心成這樣，沈木若看到了不知有多心疼。

博爺拍拍少年肩膀，低聲道：“別灰心，還有希望。”

沈王孫猛地抬頭，眼中的希冀讓博爺都忍不住嘆息。

“你也聽明白了，你們最大的問題，一是你的年紀，這需要耐心。”

沈王孫堅定道：“我能做到，我能等。”

“二是他的性向。”

沈王孫黯然，天生的，笨蛋男人都那麼說了，他又能怎麼辦？他是喜歡沈木，又不是鐵石心腸，非要逼迫男人，他也不忍心那個笨蛋男人難過。

博爺眯眼笑：“性向是可以掰彎的，我不也是喜歡女人，現在也和輕塵在一起了？”

“請教我。”沈王孫感激道。

“可以給他看同性小說、漫畫、含蓄的影片……先挑畫面唯美、人物中性的，慢慢讓他接受。”

沈王孫認真聽，還一邊點頭一邊做筆記。

“等你年紀大一點，至少不要像個未成年，讓人有罪惡感。”博爺從少年頭頂看到少年腳下，“多吃、多鍛鍊，長高點。”

沈王孫疑惑看向博爺。

博爺壞笑，湊近沈王孫，輕聲道：“掰彎直男有一個方法就是讓他和人妖做。愛。”

嗯？沈王孫瞪著貓眼可愛極了。

“嘿嘿。”博爺笑得猥瑣又曖昧，“你可以穿著女裝和他上。床，以你的長相扮女人也不違和。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只要讓他舒服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沈王孫想想那種淫。靡的情景，一絲紅暈爬上臉頰，到底還是面嫩的小小少年。

沈木還不知道博爺在門外坑他，一臉憂愁。

“唉，師叔，我先走啦。”

沐輕塵揮手。

一拉開門，沈木就嚇一跳：“妙妙，你、你怎麼在這兒？你都聽、聽……”

沈王孫仰起漂亮的小臉，往日精神氣十足的貓眼此時緩緩瀰漫出水汽，把沈木心疼地手忙腳亂，抱住他又哄又騙，一手撫摸他的頭髮，一手輕拍他的後背。

“別哭，咱們、咱們柏拉圖行不？”沈木語無倫次。

沈王孫腦袋埋在沈木懷裡，嘴角微翹，示弱這招博爺不教我也會。倒是做。愛技巧什麼的，回去還要上郵箱看博爺發給他的教學片。

想到這兒，面嫩小少年又是臉紅，又是期待。若是能把面前這個笨蛋男人醬醬又釀釀，肯定、肯定……

“妙妙，怎麼流鼻血了？我這就帶你看醫生！”

沈木發現自從沈王孫聽到他和沐輕塵談話那天起，就恢復正常了，不再過分黏膩、焦躁，這讓沈木大鬆口氣。

可惜他不知道沈王孫受博爺教導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