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家的大宅子裡見過,而女人……
男人見到殷玦的樣子明顯怔愣了一下,在注意到他手裡憑空捏起的光團後,男人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殿下?殿下救救我們!”
女人也抹著眼淚道:“殿下,救救我們。”
殷玦一聽女人的聲音就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男人搶在女人先前開口道:“我叫謝信,也是謝家人,她是我女朋友,我們……本來是要來找大伯和小雨他們的,結果人沒有找到我們卻被困住了,所以……所以……”
殷玦眼神晦暗不明,面無表情地打量了一下謝信現在這副低眉順眼的樣子,比起之前在老太爺那裡攔他路時的趾高氣昂,差別可真大了。
殷玦冷淡道:“為什麼謝雨的手機會在你們這裡?”
女人小聲道:“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地上撿到的,因為看見了殿下的名字所以才……”
殷玦聽後便不再多問,只是淡淡道:“等會兒跟在我後面走。”
兩人頓時激動不已。
殷玦剛拎起西瓜刀準備開啟門,只聽身後謝信突然問道:“我曾在大宅見過殿下,殿下是不是之前曾爺爺請來的貴客?”
“不是。”殷玦微微偏頭勾起一點唇角道:“我只是謝家的僕獸。”
而等到他重新轉過頭,眼裡早是冰寒的殺意,井口的陣法被人為地破壞,其他人死了,老太爺和謝雨下落不明,而這兩人卻很奇蹟地活著……如果事實證明必要的話,他不介意直接肅清族類,血脈再寶貴又如何,敢做就要敢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過……他暫時還另有打算。
謝信臉色頓時幾變,他知道什麼是僕獸,家族裡最隱秘的存在,只在危難時接受家主或是家族傳承者的召喚,如果家主死去的話……易主在所難免!
這個詞帶給的他誘惑力現在幾乎已經超過了尋找任何保命的法器。
出去的路要比進來順暢許多,殷玦默默地在前面開路,後面兩個人手裡也拎著鋤頭和鐵棍,戰戰兢兢地跟著,就快臨近出口的時候。
謝信突然小心地試探著道:“你是不是也在找曾爺爺他們?”似乎在知道了殷玦只是一隻僕獸以後,他就不再小心翼翼,甚至直接捨棄了殿下的敬稱。
殷玦點點頭。
“有線索嗎?”
殷玦搖搖頭。
謝信臉色發僵,在與身旁的女人對望一眼,女人搓了搓凍僵的手,深吸了一口氣道:“其實我們有一些線索。”
殷玦挑了一下眉。
“我們看見……”
結果,就在女人嘴唇微張,聲音還未出口之時,只聽破空一聲尖嘯,一支短且尖利的箭頭噗地一聲穿透了女人的喉嚨。
頓時飛濺的血沫噴了謝信一臉,謝信眼睛徒然睜大,大腦一片空白,而直到他回過神來,身邊除了女人的屍體已經沒有了任何人。
而那個被稱作殿下的年輕男人早已經追了出去,一身簡約的黑色風衣隱隱劃出道弧線,瞬間消失在他們剛才走來的路上。
幾隻喪屍不斷臨近的吼叫伴著女人此刻鮮血的熱度,謝信第一次顫抖得不成樣子。
“救……救命……救命啊——!”
殷玦聽到了謝信的那一聲淒厲的求救,腳下一頓,兇手已經追丟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單一黑色醬,夜月幻痕醬,言敏醬的地雷,=3333=~~~
龍君的小算盤開打了~orz……精分攻表示無奈蛋又疼。
其實有點捨不得
前方黑洞洞的一片早沒了人影,後面謝信嚇得鬼哭狼嚎的聲音把周圍的喪屍都引得亢奮無比。
殷玦腳下一轉,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原先的猜想,恐怕謝信和他女朋友也不過是些不足為道的小角色罷了,撞破了本不該知道的東西,才引來殺身之禍。
不長不短一段路,殷玦還沒有趕到,謝信那裡卻已經沒了聲息。
殷玦心道不好,直接踩著牆頭一躍而起,縱身穿過圍房,牆下就是被困在房子裡的嗷嗷叫的喪屍,原來這個趙家莊不是沒有住人,而是所有人,不管在屋裡還是在外面,都已經變成了喪屍!
等殷玦轉過路彎,微微曲膝落地,身後一襲舞動的風衣也隨之垂落,他看見謝信躺在前面不遠處,同時身旁還有好幾具屍體,女人的那具卻不見了。
殷玦臉色沉冷,看來他中了調虎離山計,不過卻在走近謝信以後,他愣了愣。
謝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