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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先觀察幾天,沒事你就可以出院。”年輕醫生說完對著殷玦道:“這位的傷好了也可以一起出院,當然要先登記,這也是為了自身的安全和家人的安全著想,就是求個心安!還能放個小長假!而且出現症狀的病人會轉到特殊隔離點,你們也不要有壓力,其實我也覺得是上面小題大做了,這個季節感冒發燒人多很正常啊。”
殷玦還是沉默,龍崇宇依舊好脾氣地笑了下。
“哎,其實我們也是難做,就剛才隔壁一床的律師還打算告我們呢,我們接了上頭緊急通告也是沒辦法,這不,陪你們一起隔離了。”
閒閒聊了幾句後,剛才最開始那位的中年男醫生正經地叮囑道:“不要離開病房,一日三餐會有護工定點來送的……嗯,現在查過房後明早八點還有下午六點會再查,一定不能離開病房,不然隔離期沒準就得加長了。”是玩笑也是警告,“醫院現在也是手忙腳亂,不過關於住宿的事宜還是會為你們儘快辦妥的,這間病房剛好是雙人的,我就不用幫你們調了吧,生活用品等一下會統一傳送,有什麼問題或者困難可以提,院方會盡可能地提供條件。”
殷玦眼神閃爍,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和男人住在一起。
龍崇宇倒是看不出有任何意見。
“有特殊情況記得按床頭前面的鈴,病人明天還要吊幾瓶針水,一樣有情況可以按鈴,有護士會過來的。”說完中年醫生還拿出聽診器之類的幫殷玦大致檢查起來。
結果,等這些人一走,龍崇宇的眉頭就再沒有舒展過,原本寡言厚道的人陰起臉來也是十分嚇人。
而殷玦則一直窩在床上,其實他心裡一直敲小鼓的,龍崇宇或許是因為隔離期間不能離開而皺眉,但殷玦卻是真真地擔憂起了自己的小命來,一邊呆呆地盯著牆角一邊在腦裡走馬燈似的過著解剖、拔鱗片、切爪子等令他不寒而慄的電影畫面,想了想他給謝雨撥了電話。
剛接通就聽見小妮子大呼小叫道:“殿下,醫院裡好像出事了,我被攔在樓下,竟然不讓我上去!”
殷玦強作鎮定道:“嗯,我要被隔離了。”
“隔離?!”謝雨的聲音很是驚恐,最近鬧疫病的訊息雖然滿天飛,但她還只當離自己很遙遠,卻沒想到……怎麼會突然就被隔離呢!
謝雨慌了神,連帶著也把殷玦弄得越發是不安,他倒是明白隔離的意思,就是真不知道這個“隔離”是怎麼個隔法。
謝雨觀察了一下週圍情況,擔憂道:“雖然我不懂,但感覺好像和以前的隔離案例不太一樣。”
殷玦大腦當機了一會兒,呆呆地眨了下眼睛,“以前?”
“就是非典啊,哦……殿下你可能不知道……等等!現在不是科普的時候,我找人去問問情況!”
“哦……”
說到這裡,殷玦悄悄瞟了一眼站在陽臺上給局裡人撥電話的龍崇宇,然後小聲尋問道:“那隔離了要怎麼辦?我會被送去給人做實驗嗎?”
謝雨腳下差點一個踉蹌:“……”
“五花大綁,還要切我的爪子……”殷玦默默地委屈了。
您到底是個什麼生物……被攔在醫院大門外的謝雨要哭不哭,她就知道,下次再也不能給殷玦看一些亂七八糟的電影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攻的黑暗人格下一章就會出現鳥~o(*////▽////*)q
特殊時期還發燒
過了一會兒,龍崇宇收回手機再次從陽臺上透完新鮮空氣回來,大概是把刑警隊裡的工作交代清楚了,臉色舒緩不少,看見殷玦在發呆就自嘲地笑道:“咱們得多相處幾天了。”
殷玦眨了下眼睛,心裡還算計著在被切爪子以前的各種逃跑方案。
龍崇宇又重新坐回殷玦的床邊,有些尷尬和夾雜著稍許期待地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名字。”
殷玦回過神來,眼神漸冷,扭頭不理他。
龍崇宇等了一會兒見殷玦不答話,只好摸摸鼻子道:“好吧……你先休息一會兒。”
殷玦剛閉上眼睛,龍崇宇就貌似不經意地去看了看點滴架上掛著的幾頁針水注解和病人資訊。
他叫殷玦……
殷玦因為額頭上纏了紗布所以靠在枕頭上睡覺的時候很不舒服,再加上一直反胃,臉色蒼白得很,可是在他睡著了不到一個多小時後,臉頰竟然微微紅潤起來,連眼瞼也透著些粉,等龍崇宇察覺到不對,伸手一碰殷玦額頭——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