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你要相信他。”男子輕輕吻住冬月柔軟的唇,慢慢將他帶回床榻。
也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對是錯,小光、小光……
作者有話要說: 那什麼我要斷更了……大概。。
這週末和下週末應該都不會有更新了。。作者要滾出去別的地方考個試= =
☆、困仙
上天總算是知道眷顧許霽的,雖然自己能幻化出的,還是那支毛都沒長齊的哭喪棒,但好歹引魂這樣的工作還是勉強能勝任。
許霽特別心有餘悸地看著自己的手,上面的痕跡已經很淡很淡了,聽說忘川河水的灼傷是很要命的,大概是自己天賦異稟吧,許霽樂觀地這麼想著。順便扁了個嘴,信誓旦旦表示自己再也不去忘川邊上轉悠了。
然後那天的罪魁禍首,卻好像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一樣,身上更是沒有什麼傷口,也從沒見它喊疼。算起來好像還是小機靈比較天賦異稟一點咯?
小機靈每天還是一樣的黏著許霽,只知道“嘰嘰嘰嘰”地叫,反而在見到鴉穆的時候,都會畢恭畢敬地叫一聲“爹爹”。
惹得許霽千萬次的覺得,這事兒吧,只要小機靈肯轉頭叫自己一聲孃親什麼的,他也能覺得功德圓滿。
可這傢伙就是死不聽話。
“叫孃親!”
“嘰嘰嘰嘰!”
“叫孃親!”
“嘰嘰嘰嘰!”
“孃親!”
額?不太對,怎麼有種被佔了便宜的感覺。
於是許霽的日子就過得有些忙了起來,晚上要跟鴉穆出去夜巡,筋疲力盡回來之後,除了休息,更主要的是還得修習法術,爭取早日把哭喪棒拉扯大,另外就是還得教小機靈喊孃親。
真是十分的心力交瘁。
“今天早上吃的是白粥小菜加包子!”許霽蹭蹭蹭跟上前頭走得飛快的鴉穆,同時還要小心著別踩到他的衣襬。
“中午吃的是包子加白粥小菜……”許霽掰著手指頭想著,這個搭配好像剛吃過。
“晚上?”聽到身後之人突然的沉默,反而鴉穆停下了腳步,像一堵牆一樣定在了許霽身前,隨口一問。
七年的時間裡,鴉穆沒有太大的變化,還是那樣一副冷麵冷清的樣子,身體也是一如當初的高大威武。原本也是,作為一個地府陰差,他早已經有了成年人的身體,也有了長生的能力。
但許霽不一樣,僅七年,他已經從才到鴉穆嘴巴的高度,長到了鴉穆眉下那麼高。
曾經許霽也嬉笑著比劃著跟鴉穆說:“鴉穆你看,現在眼裡有我了吧!”
但心裡是懂的,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開始向著那個“凡人許霽”的成長方式來生長了,他甚至覺得這副身體好像越來越像他自己的。他依舊還是許霽,今年應該是二十三了。
也因為如此,這七年裡許霽沒有一天不在堅持著修仙,努力地讓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白無常,甚至一天三餐都是孟婆特製的白粥小菜,這都忍了過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孟婆給的真的是什麼助我昇仙的秘方呢?
況且看孟婆那樣慈愛的眼神,許霽選擇了相信她,並且堅持。
許霽最不缺的就是堅持與耐心了。
不過還好,現在的鴉穆,好像已經把自己當做朋友了。
“白粥小菜,還有包子!”許霽跳著回答他,眼睛裡的笑意滿的快要溢位來。
雖然鴉穆沒有絲毫喜歡上自己的跡象,但自己一點都沒有變心的跡象!
不論結果如何,堅持本身就是一件能讓人驕傲終生的事情。就算最後自己冒名頂替的事情還是被發現,就算到最後鴉穆都沒有在意自己,就算一切都是空歡喜……
都足夠許霽驕傲終生。
“要聽孟婆的話,她是老前輩。”鴉穆已經轉過身去,手中緊握著那名為“冬藏”的哭喪棒。
冬藏,許霽知道這是一種養生的術語,但是許霽更覺得,冬藏的冬,指的多半就是白無常冬月大人。
鴉穆的心思,其實他都知道啊。
可感情這東西就是讓人說不明白講不清楚,明明是該知難而退的時候,許霽想的卻還是要留在他身邊。
大概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吧,許霽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我知道啊!每天都在吃!不過我這輩子大概都沒辦法去望鄉臺探望探望他老人家了。”上次碰了忘川水的事情,許霽可還是記得的,而且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