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著。忽道:“下官真是愚鈍,明知檮杌大爺說不了話的。”
檮杌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哼聲。
“這樣,如果我給你鬆綁了你不咬我,你就哼一下,要是你不想讓我鬆綁就哼兩聲。”
檮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
“唉!好商量嘛!下官這就給檮杌大爺鬆綁。”檮杌後腦處那個結雖然醜了些,但卻緊得不得了,玄火君只好在那顆毛茸茸的頭上摸來摸去,想找個方便的地兒,快快下手。
手指碰到檮杌脖頸處的紅線,那塊硬石頭似的紅玉感應似地輕輕浮起,自個兒歡快的轉到後面。血靈玉有靈性的彎起玉身,撒嬌似的輕蹭著玄火君的手指。
一看到那得瑟起來的靈玉,玄火君瞪起眼示意它老實點。
偏偏血靈玉淘氣的很,玉身圈成一個玉扳指套在了玄火君手指上。
“欸!別胡鬧。”玄火君用另一隻手輕拍那個小東西,聽到檮杌不滿的哼聲,他又連忙補充道:“檮杌大爺,下官說的不是您。”
那血靈玉卻越蜷越緊,玄火君看著自己發紫的手指,忍不住低斥道:“別鬧!”
彷彿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血靈玉紅光一閃就又鑽到檮杌的脖子下面,趁著檮杌黑色皮毛倒顯得血靈玉有些精緻嬌俏了。
玄火君一邊朝著血靈玉吹鬍子瞪眼一邊將檮杌腦後的結給解開。那白花花的綢布,也無用似的躺在地上。
“檮杌大爺,您可以說話了!”玄火君倒是不著急給檮杌的獸身解綁,反倒先問了一句。
“你磨磨唧唧的作甚!快些給老子鬆綁!”檮杌像蟲子似的躺在地上,他昨夜就這般被天尊捆了晾在一旁,高漲的慾火也漸漸熄了。
“下官這就給你鬆綁。”玄火君嫌麻煩,從腰帶間翻出一把薄薄的手刀,對準位置輕巧下力,就將那繃得緊緊的白練給劈開了,不傷及檮杌毫毛一根。
檮杌凡胎肉身,被這麼縛了一夜,渾身的筋骨也跟著疼了起來。他喪氣的趴伏在地上,黝黑中泛著藍光的眼直直盯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