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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得承認,其實我真的暫時還不知道怎麼辦,但是總得做出點樣子吧?

不管怎麼說,先嚐試著使用蘇禾安提到的那個什麼“能力”。

就這樣,我們兩個像傳功一樣久久的面對面坐著,不一會兒霍西歸就不耐煩起來,對著閉著眼睛的我說,“怎麼還沒動靜?你到底行不行?”

我不搭理他。

十分鐘後,霍西歸又開始吠了,“你到底在做什麼?不是睡著了吧?你拖延時間是沒用的,一旦天黑下去,我立刻就切了你。”

我忍……

又是十分鐘,霍西歸,“擦,這東西肯定在裝蒜,我們還是別等了,不就沒了一條胳膊嗎?老子照樣活。”

媽,的。

我憤怒的睜開眼睛,用眼神表示出我全部的怒氣。

怎麼會有這麼煩人的人?

簡直吵死了!

蘇禾安來回看了看我們,最後目光落在霍西歸身上,“我說……”

霍西歸仰頭看她,“怎麼?”

蘇禾安,“你,安靜會兒。”

霍西歸,“……”

我讚許的看了蘇禾安一眼,重新閉目陷入禪思。

我的思緒在靜默中飄揚,期初腦子裡還是零散的想法,諸如我到底變成了什麼?怎麼會發生這些事情?我該怎麼辦?我真的能治療別人嗎?該怎麼治?

過一會兒,我忽然眼眶一熱,腦子裡竟然出現了一些畫面。

我不知道那是記憶碎片還是什麼,但看得我有點難過。

畫面中我在騎一匹馬,那馬非常高大,跑起來時顛簸的很。

我在馬上心急如焚,揮舞長矛刺殺了很多的人,可是依然被不斷的阻攔。

我殺紅了眼,回身將長矛刺進一個人的脖子裡,往回收的時候忽然身形一矮,從馬上摔了下去。

那馬嘶聲長鳴,它的前蹄被生生砍斷,哀鳴之時眼裡似乎滾出了淚。

可是我已經無暇顧及它了,我連自己都顧不了。

我根本沒能起身,就被數十根長。槍戳成了馬蜂窩,永遠的躺在了地上。

我可能死了,而且死得心不甘情不願,好像是有比死亡更痛苦的東西正在發生,我卻只能就此束手就擒,含冤而去了。

莫名的情緒在我內心氾濫,隨之我的手心一熱,一股暖流悄無聲息的順著手流淌了出去。

我耳裡聽到蘇禾安一聲小小的驚呼,我從那奇怪的情緒裡掙脫出來,睜開了眼睛。

霍西歸的胳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生長著,乍一看簡直像怪物一樣,沒長成時就是畸形,看得我很想拔劍截了這玩意。

我默不吭聲的源源不斷往他的胳膊裡送出我手心的能量,他的胳膊慢慢的生長,直到長到了手腕,手掌……忽然就停了。

霍西歸也一直緊張兮兮的盯著他自己的胳膊,見到漲勢停住,立刻傻愣愣的抬頭看我,“……怎麼了?”

我也一臉不知情的看著他那肉饅頭一樣沒有手指的爪子,堪堪忍住笑意,衝他攤了攤手,無辜的搖了搖頭。

霍西歸見我沒有發功的意思了,將胳膊收回,來回的動了動。

最後他愁苦的盯了會兒自己的畸形手,抬眼冷厲的看著我,陰森森的問,“是不是你搗的鬼?”

我眼珠子一瞪,氣呼呼的拎起地上的筆在紙上唰唰的寫,“故意個鬼!能量告罄了!”

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好像都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我捏了捏手裡的筆,在紙上寫,“放了我,明天再試。”

霍西歸沒出聲,蘇禾安稍加思索,走到我面前,手一揮,徹底割斷了綁著我的繩子。

繩子斷裂的一瞬間,我站起身。

他們三人齊齊默契的倒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我。

我,“……”

……說好的合作呢?就這麼防備我?

我抻了抻懶腰,重新老實的坐了下去,拿起紙筆心態平和的寫字,“別擔心,我吃素。”

寫完後把紙筆往他們方向一扔,我仰面就愜意的躺了下去。

良久,蘇禾安慢慢靠近過來,在我旁邊盤腿坐下。

她用膝蓋撞了撞我,“我說……聊聊天吧?”

☆、二十

說是聊天,實際上我只是充當了一個樹洞的角色。

真沒看出來,原來蘇禾安是一個如此寂寞如雪的人。

她跟我說,她其實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