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不然怎會沒事(?)也能吐幾碗血。
賀恩遞了他一個冷眼,說道:“要找你自己先找去,憑你這路痴,花個三五十年大概就能把遺址找著了。”
“嚶~”阿魯法蔫蔫地把咬在嘴裡的手帕改摁往眼角處,滿懷希冀,含羞帶怯地用蚊蚋般地細聲跟賀恩打商量:“賀恩閨蜜,人家真的不能過去給昆塔擦擦嘴角的血跡,捏捏那個肩膀,捶捶那個大腿麼?人家一定會把昆塔侍候得舒舒服服,順道止止血。”
萊昂和鳥人木然腹悱:捏你弟的肩膀捶你弟夫的大腿!血當然會止,死掉還流個毛血。
賀恩的唇角狠狠抽搐,他要是今天允了這大王,估計明天就得給昆塔辦喪禮了,那得多花多少時間呀?而且他可以想象之後嬌羞的大王又要因為失去老公人選而大吵大鬧……這絕對要不得。
“不行!”賀恩冷聲拒絕:“你想別的事情幹吧,我離開一下,如果我回來見到你不聽話,咱們這朋友也別當了。”
說罷,賀恩拂袖而去。
“賀恩閨蜜!!!!”阿魯法悲苦淒厲的哀鳴甚至叫不住閨蜜的一個回頭,最後他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咬小手帕怨嗔:“嚶,人家只是想給老公留個好印象,人家也不想失去閨蜜啦。”
萊伊唬地跳到阿魯法身邊,臉上赧紅:“阿魯法,其實我的肩膀也有點酸,腿有點累。”
阿魯法無精打采地睞了一眼萊伊,藍眼珠便移到眼角處偷瞧昆塔,矯柔道:“是麼?果然麼?萊伊也覺得捏肩膀捶大腿是必須的麼?可是賀恩閨蜜根本不理解人家一顆柔軟賢惠的□心,嚶……人家果然好命苦,難得有了閨蜜,偏偏性子這麼古怪。”
萊昂和鳥人大汗淋漓:有什麼阿諾擁有賢妻心更糟糕?鐵漢柔情什麼的傷不起呀,子啊,帶我走吧。
萊伊見阿魯法不解風情,神色有些黯然:“他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你就這麼聽他的……他也就不讓你接近昆塔,你不就是想幫幫他麼?可以想別的不接近也能幫他的辦法嘛。”
萊伊酸溜溜的一段話卻點亮了阿魯法頭上的燈泡,內心靈光一閃,那雙湛藍的俊目頓時射出萬丈光芒,媲美整光束,他雙手交握抵在頜下,滿臉感動:“萊伊,你果然是人家心中的燈塔,讓迷失在漆黑大海中的人家找到了回家的路。”
“啊?”萊伊有些雲裡霧裡,但是給那雙俊目一射,頓時被勾去了心志,混混噩噩地點頭:“對……我是燈塔。”
萊昂突然掩臉痛哭:“對不起父親,對不起爹爹,我真應該聽你們說的不要帶萊伊出門,他好像得了奇怪的病。”驀地又仰天大笑:“(/≧▽≦)/~┴┴啊哈哈哈哈……神馬都不重要了,最多我回去喝瓶聖紅藥還給你們倆一個雌性兒子就好了。”
鳥人側目:“你首先應該吃點治腦子的藥。”
大王想到了好主意,已然無心理會誰瘋了誰病了誰傻了誰痴了,一心一意去實行自己的賢妻表現大計,扭著嬌軀(?)積極裝備起來。
且說賀恩離開那群不靠譜的東西……咳……夥伴,並不是為了讓眼睛透透氣,讓腦筋散散熱,其實他對大王的精神系攻擊基本免疫,此次出來是為了尋找那被扇成星星與天邊雲彩作伴的格力姆——那個大王身邊最忠心又比較靠譜的戰士。
他遁著格力姆被抽飛的方向尋去,沒多久只覺頭皮一麻,危機意識讓他不敢移動腳步,四周已經圍起數頭猛獸,紛紛對他齜牙裂嘴,曉的是他知道這些是阿魯法手下的獸人護衛,也不禁緊張的冒汗。
哪知這些精銳中的精銳,獸人中的轟炸機在見到賀恩以後,竟然嘩啦啦地涎下淚水,嗷嗷叫著像受了委屈的小狗小貓一樣趴了一地,其中之一就是黑豹型的格力姆,他在撲到賀恩腳下的時候光速化加人型,抱住救命稻草眼淚鼻涕狂湧,嘴裡更沒有閒住。
“嚶嚶嚶,賀恩奧哥,嚶嚶嚶,你一定要救人家,嚶嚶嚶,大王再不回部落,嚶嚶嚶,長老們就要將人家扒光包上獸皮紮上蝴蝶結進貢給大王當王夫了,嚶嚶嚶,如果是這樣,嚶嚶嚶,人家寧願喝聖紅藥變成雌性,嚶嚶嚶,跟格爾一起當王妃候選人好了,嚶嚶嚶。”
賀恩硬著頭皮聽完這斷宣言,把嚶嚶嚶和諧掉以後,終於明白此段內容,頓時青筋直冒。物似主人形什麼的,果然是永遠顛不破的真理,別說這格力姆平時挺靠譜的,被逼急了就原形畢露,把他家大王身上學來的風情表露得惟妙惟肖,直諾得賀恩腳底癢癢,腿一甩把慟哭中的可憐獸人踹開,腳下一陣狠踏出才了口氣,那格力姆有求於他,被踏得噯呦直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