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倒是利落了起來,“我不能說,那種話說的越多我就會生病,所以我找你。”
“找我?”
“對,我找你。”她篤定的點點頭,目光掃向我手上的那串虎眼石,“你戴著的,是不好的東西,但是你沒有事,所以我找你,你應該可以,帶走……”
“帶走什麼?”我問道,結果發現她的話又再次的說不清楚了。
“帶走……”
“帶走……”
“帶……走……帶走……她……把她……帶走……”
反覆的說了三次,最終似乎是表達完了要說的話,鍾慧吃了好大的力氣一般的長吁出一口氣來,隨即緊抿上嘴,瞪大眼睛仰頭看著我,她在要我的承諾,一個會幫助她的承諾,而我恰巧最恨的就是這個。
你能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姑娘怎麼樣呢?你能怎麼樣呢?在心裡哀嘆一聲,我不再微笑,也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小妮子完全不願意開口說話解釋一下到底想要讓我帶走什麼東西。不過說到底,反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了。
接著,我發現,鍾慧似乎每說完一次這些關於她的預感或者可能什麼和她的預感有關的之類的不好的事情,接下來就會有一段時間的沉默。
又或者是不能說?原因是什麼呢?我探究的看了她一眼,掏出口袋裡隨身攜帶的記事本和原子筆,在上面寫道:你是不是現在不能說話?
結果猜測又一次的被證實了,鍾慧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後重重地點了點頭,接著拿過了筆和本,刷刷地寫了一行又一行:我每次說完這些話以後就會短時間的失語,不能和人說話了。可能是因為我會洩露出‘天機’?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她給我看完,接著繼續寫:我從很久以前就有這種能力了,我可以看見他們什麼時候死以及在什麼地方怎麼樣死,受傷或者有時內心的想法我也都能看見和聽見,所以我平時都不太喜歡和他們在一起,他們的心聲會讓我頭很痛……
她指了指自己的頭,有些苦惱的樣子,但是更多的卻似乎是得到了傾訴物件的宣洩和輕鬆,於是寫的越來越快了些:三週以前,我看到了她們的死,本來這一次一共會死去十三個人,都是我學校裡的同學,並且都是因為‘她’!但是……‘她’已經失控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