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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點點頭,在他手上寫下“我餓了”三個字,他看看我說“看來你恢復的不錯,我命人去煮粥,你等會兒”,我又再次點點頭。

何叔站起身命人拿來紙和筆硯,我想他是為了方便我們兩溝通。

何叔問我“你來那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名什麼,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姓名嗎?”

我拿過筆蘸了墨汁,在紙上輕盈的寫道“鄙人謝單名一個城,沒有字,何叔叫我小城就行了。”

何叔看了看說“那麼我們就不要拘束了,我就叫你小城比較親切些”。

我點點頭,何叔說“那麼你何處人士?家中可有健在?”

我愣了一會兒,心頭一股悲傷,在紙上寫道“我是襄城人,本有父母還有妹妹一人,在夏季時聽說京夏的荷花開得正豔就一家人出來賞花,結果路上時候遇上了劫匪,父母被殺害,我受了傷和妹子一同被掠去做了劫匪的玩樂,後來妹妹被殺害,我病得嚴重被丟到了離這不遠的山林中,我想著為家人報仇才憑著毅力連爬帶滾的出山林,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當時你倒在門口是小姐救了你。唉,人生難測”何叔聽了我的事嘆了口氣。

“何叔,我來看看那人,聽爹說他醒了”一個身著紫色錦衣的女子樂顛的走進來,一看見我就飛奔而來。

何叔看到他的舉止忙叫道“小姐注意點姿態,你哪有大家閨秀的禮儀,不要失了紫炎山莊的顏面”。

女子拿起我剛才寫在紙上的看了一眼說“原來你叫謝城,身世那麼可憐啊?你今年幾歲了,看你樣子十七八吧!不如嫁給我,我會好好疼你的。”說罷那女子一把把我抱在懷裡,我忙推開她。

“小姐,他是男子,男女受受不清,快起來不然老爺看見會生氣的”何叔生氣了。

那女子看了我一眼悻悻放開手說道“小啞巴,看你這麼可愛,就不逗你了,看你身子還沒好,過兩天再來看你”說完那女子就起身走了。

那女子果真說了來看我,就很準時的每天都來騷擾我一次,在我康復的三個月中每天都飽受折磨與一雙不老實的手的騷擾。

外傷與內傷在何叔和我自我調息下已經康復了,可是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都無法說話,讓大夫看了,舌頭已經康復神經未受損傷,大夫說是我的心理問題,是我自己選擇了不想說話,所以才一直無法發出隻言片語的聲音,我想想笑了,的確是我自己不想說話,每次說話我就會懼怕,一幕幕揮之不去的鏡頭就會在我腦子裡浮現,我害怕世人害怕一切。

睡到五更天我就和過去一樣起來練劍,我想這個習慣以後大約會伴隨我一生吧!我把過去謝銘軒教我的每一套劍法舞了一個遍,直到把自己累到精疲力竭才肯停下,腦子不斷回放著和謝銘軒在一起的每一個時段,當那段不堪的記憶回放的時候我狠狠握緊了自己的雙手,指甲深深的刺入手心的肉裡面,我恨自己為什麼不死了,也恨他為什麼不讓我死了?

“小城哥雖然是早春了,我也知道你是練武的人抵抗力比較好,可是不注意寒氣也會襲身”話音的主人就是紫炎山莊的大小姐廖年年老是愛調戲我的那雙手的主人。

我看著她笑了笑開口說道“野蠻大小姐你什麼時候會關心人了?”

聽見我的聲音廖年年驚呆了,可是憑著她古靈精怪的性格馬上就反應過來我和她說話了。

“小城哥,你會說話了?”她手舞足蹈起來,我無語了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以像她這樣沒心沒肺。

我摸摸他的頭說“我本來就會說話,只是今天突然很想說兩句,就開尊口說兩句了”。

這丫頭很無厘頭,她今年虛歲十七歲,小了我兩歲,本來他叫我名字是從不會帶“哥”字的,可是後來在紫炎山莊廖老爺的調教下終於肯添那個“哥”字。

這丫頭在她爹的放養式的疼愛下,給她幾分顏色她就來染房,她走過來撫撫我的背說“小城啊,你的聲音很好聽,和你人一樣漂亮,不如嫁給你大爺我,大爺會好好疼你的,嘿嘿嘿嘿!”她的手摸著摸著就開始放肆起來,我的臉馬上就黑了,揮手就給他白嫩的臉上一巴掌,一個血手印帶著一點紅腫就在她臉上開花了。

“謀殺親夫啦!”她捂住臉扯開嗓門就大喊起來。

我的臉此時比黑煤炭還黑“我是男的,廖年年,你才是女的,別破壞我的名聲,否則我現在還給你一巴掌”。

“哎喲我的媽呀!美人生氣了,我的大美人別生氣,我錯了,大不了以後我不摸你親你可以了吧?”這丫頭就是愛逞口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