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爾笑的傻呵呵的,用木頭做的勺子大口大口的扒飯,一邊吃一邊看著白浩笑,那眼神好像白浩就是一盤美味的配餐一樣,似乎吃完正餐,就可以開動了。
白浩察覺出某人熱切的眼神,只是挑了挑眉毛:“歐小璟呢?”這死孩子,最近野的不像話了都。
雷切爾嚥下口中的食物,往外看了看:“瑞德家了吧?”瑞德是貝亞特的爸爸,一名獸人。他笑著看著白浩:“你別擔心了,瑞德已經把歐璟當做自己兒子未來的伴侶了,在他那裡很安全的。”
切,那才糟糕呢,歐小璟還沒開竅就被人訂走了,萬一以後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怎麼辦?
“萬一歐璟不喜歡貝亞特怎麼辦?”白浩說出自己的擔憂。
雷切爾愣了愣:“應該不會吧?呃,就算是不喜歡,雄性也不會強迫雌性的……”不過看歐璟天天和貝亞特纏在一起形影不離的樣子,早晚也會結成伴侶的,現在操什麼心吶。
白浩左看右看的找話題,否則這麼大的一個房子就他們倆人,也太尷尬了:“呃,你怎麼會受傷了呢?”這話問的,也忒奇怪了。
雷切爾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胳膊,毫不在意的笑笑:“沒事,皮肉傷,被蟲子給抓了而已。”
雄性獸人皮糙肉厚的,確實不把自己的皮肉傷當回事,就算受傷的當時,也不過抓了把雪擦了擦傷口,擦掉汙泥和血漬就當治療了。
吃完飯,雷切爾扶著白浩上了炕,然後自己跑出去洗漱。白浩規定了,不漱口不洗臉不把自己弄乾淨,就別想上這張床!
本來雷切爾覺得漱口洗臉這種事情偶爾做做還可以,天天洗實在是沒有必要,可惜被白浩一腳從炕上踢下來之後,他就妥協了。而且後來,白浩也經常和周圍的人說到病從口入這件事,雌性獸人的抵抗力本來就沒有雄性獸人強,如果再不注意講衛生,那麼生病的機率就會變多,雌性獸人會更加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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